我们回到我哥家时已经晚上了。我爸把我拉到一处没人的空地,说:“回去以后和安安姑娘好好谈谈,弄清原因,我看你们两个挺投缘的,不像你以前那些个同学朋友。”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接着,我进了屋,把安明珊叫到一间安静的房间,关上门,说:“坐!安安,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安明珊说:“什么?”
说着,脸上充满了惊恐的表情。我说:“你是怕我被他们杀了,所以才会这样对我,好让他们误以为你忠于他们,帮他们加害于我,他们就不会找我麻烦了,是吗?”
安明珊说:“是……啊不!不是,不是!”
我说:“你先别急着否认,反正这事儿你是想赖也赖不掉滴。”
安明珊说:“所以,你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我?”
我说:“当然。”
安明珊说:“那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我说:“如果我说不会,你信吗?”
安明珊说:“信。反正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早就看清楚了。放心,我不会怪你的。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但我都听到了。我说:“你也放心,我答应过你家人,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不知道这种七擒七纵的方法能不能让她彻底对我死心塌地。只能赌一把了,但赌注就是我的性命。要是赢了还好,一旦输了,她就会听她“主人”的命令,立刻结果了我。安明珊说:“是因为承诺,还是(因为)钱?”
我说:“我是那种人吗?告诉你,我一身的浩然正气,是绝对不会被金钱所玷污的!”
突然,我听到一声枪响,急忙把安明珊推开。我哥他们也许是听到了声音,开门冲了进来。我看了看墙上,原来是一枚子弹!我说:“看到没,他们来了。”
安明珊咬牙切齿地说:“没想到……没想到他们是这样的人!我什么都给他们了,他们还这样对我!我算是看清楚了,他们就是一群骗子!”
边说还双手掐腰喘着粗气,两腮鼓鼓的。我说:“你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的。还有,你说,你什么都给他们了,该不会那个也是……”接着就是一副“你懂的”的眼神。安明珊意识到什么,急忙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可不是那种人。”
同时脸红了。这时,我哥和我爸妈突然进来了。我哥说:“你们说的,我和爸妈都听到了。你当真要照顾她一辈子?”
我说:“当然了,我说到做到。”
我哥把我拉到房间外面,小声说:“不是哥哥我多嘴,她那样做,你还能原谅她?”
我说:“当然了。我跟你说,其实她本性不坏,只是被坏人蒙蔽了双眼而已。”
我哥说:“而已?她可是要杀你啊!等会儿,我说,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我说:“怎么可能!你别开玩笑了!我会看上她?我只是承诺尽力保护她不被伤害,别的就没了。”
我哥说:“真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安明珊“啊!——”地叫了起来。我哥愣了一下,急忙冲进屋里,我也跟着进去了。我进门就看到安明珊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表情还很痛苦。我说:“她这是怎么了?”
我妈说:“说了她几句,她就这样了。”
我说:“真的吗,就是说了几句,没动手?”
我哥说:“好了好了,先救人要紧。”
我说:“行了,我来看看。你们把她扶到床上!”
他们把安明珊扶到床上后,我开始给她把脉。但我只会皮毛,所以我也不知道准不准。装模作样把了一会儿,但还是没有把出个所以然来。我妈有点不耐烦了,说:“到底怎么样了?”
我说:“再等等啊!”
接着,我另一只手悄悄掐算起来,没想到安明珊竟然……怀孕了!我难为情地说:“她……她……她……”我妈说:“别她她她的,她到底怎么了?”
我说:“我说了,你们可要淡定,别激动哈。她其实是……怀孕了。”
我爸,我妈,我哥齐声喊:“什么!”
我说:“淡定!我是说,她是怀孕了,不过呢……她是被人家给暗算了。唉——害人之心不可有,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说着,我闭上眼摇了摇头。我爸说:“那她怎么办?”
我说:“我来搞定。放心!正所谓‘有我在,没意外’的嘛。”
我哥说:“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你们还记不记得上次的那个家伙,就是我们追了几十里地才逮到的,冯超龙?”
我哥说:“记得。那可是轰动一时的大事儿,新闻都播了。”
我说:“我没想到那老乌龟竟然跟我玩儿阴的,在安安腹中种下了一个‘鬼胎’。这要是一出世,不是我自贬,就是(我)师父来了也未必能搞定。所谓‘心怀鬼胎’就是这个意思。”
我妈说:“那怎么办?”
我说:“第一个方法,为了阻止它出世,把母体毁掉,所以要把她……咔!”
说着,抹了一下脖子,接着说:“只是这样会遭报应,毕竟她是无辜的。所以我还有第二个方法,就是把那玩意儿引出来,趁它还没成型,然后……咔!”
说着,又抹了下脖子。接着又说:“这样只能看运气,我也不能打包票。所以,我还有第三个方法,有点儿悬,就是让安安做人流。可鬼胎不是一般的胎儿,万一失败了,让它提前出世,那罪过可就大了。因为据我所知,鬼胎出世后第一个下手对象就是母体。而且,由于安安干的那些个‘好事儿’,所以……”我妈说说:“怎么样?”
安明珊也虚弱地说:“怎么样?”
我说:“安安,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就是要……”安明珊说:“你说吧,反正我已经看开了。”
我说:“就是要……切除六脏,以永无子孙的代价来赎罪……”我越说声音越小,而且低下了头。,以永无子孙的代价来赎罪……”我越说声音越小,而且低下了头。他们又一次异口同声地喊:“什么!”
读者对对碰。问:作者先生,你小时候的乐趣是什么?答:小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那时不用担心找工作、买房、买车等众多成人后才有的疑难杂症。小时候我每天就是上学,其他时候就是玩。那时买了不少的玩具,就是班里流行什么就买什么,只是现在都找不到了。还有,小时候我们一家人去过很多地方,也拍了许多照片,一直保存至今,很是令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