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沈泽衍似乎没有起疑心,他点头道:“确实如此,但她从来只负责‘取货’,不会亲自交易。”
“帮她交易的是个男人,身份尚且不知。”
花千夜!花千语有个弟弟花千夜,也是个隐藏的高手,前期对他的描写不多,后期在就很牛逼了,属于中立的一方,结局……八面桃花个不靠谱的压根没写他的结局!花千语负责偷,花千夜负责销,要说花千语是独行侠到也不见得。骆寒川若有所思的低声问道:“掌握托尼斯的行踪了吗?”
沈泽衍冷笑一声道:“掌握不了,这家伙知道自己买的都是黑货,行踪很诡秘。”
九叔那边的消息还没传来,骆寒川也没有多余的话说。沈泽衍像是看穿了骆寒川的心事似的,问道:“骆总有什么想法吗?”
“我已经查到了这些资料,那剩下的是不是可以交给你们了?”
话音落下,四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来。没有骆寒川发话,白灿灿可不敢随便往自己身上揽事儿,这张嘴可得管住了。最后坐不住的人是夏知安,她丝毫不给沈泽衍面子的说道:“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好。”
骆寒川陡然回道。沈泽衍不明所以的问道:“骆总这声‘好’是什么意思?”
“周五之前,我们会把项链拿回来的。”
骆寒川的语气格外坚定。沈泽衍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此话当真?”
白灿灿见骆寒川的态度如此坚定,她肯定也要拿出自己的态度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白总真是个爽快人。”
沈泽衍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白灿灿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他坑了。夏知安不禁担心道:“灿灿,你真能拿回那条项链?”
“尽力吧。”
白灿灿强颜欢笑。夏知安立刻拿出了自己对朋友的义气,“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沈泽衍忍无可忍的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夏知安,你是不是搞错自己身份了?”
夏知安疼的嘶了一声,一把甩开沈泽衍的手,怒气冲冲的质问他,“帮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哪像你,得到那么点消息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后面的事情拍拍屁股就不管了。”
白灿灿不自觉的当起了和事佬,“沈总已经尽力了,我们确实也该尽我们的一点绵薄之力。”
夏知安顺着白灿灿的意思嘲讽起了沈泽衍,“如果你们那点绵薄之力就能把项链找回来,那某些人真要啪啪打脸了。”
“闭嘴。”
沈泽衍彻底被激怒了,胜负心也被激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比一比,谁能先拿到项链吧。”
“赌注是什么。”
骆寒川接的速度那叫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白灿灿都惊呆了。沈泽衍也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赌注?”
“比赛不需要赌注吗?”
骆寒川问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沈泽衍被气笑了,问,“你们想要什么?”
白灿灿听的一愣一愣的,然后她就收到了骆寒川投来的‘异样’眼神。他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她来说吧?僵持了片刻后,白灿灿伸手竖起了三根手指,“三个要求。”
沈泽衍爽快的答应了,“好,输的一方要答应赢的一方三个要求,就这么决定了。”
“成交。”
骆寒川也爽快的答应了。白灿灿有点懵,那完全是她不知道说什么,随口说的,他们居然都赞同了?沈泽衍还算满意的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吧。”
说着,他就准备挂断了,夏知安连忙阻止,“等会儿,我还有话没跟灿灿说呢。”
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沈泽衍!”
沈泽衍拿回自己的手机,起身道:“这是我的手机,你想找她用自己手机。”
“我稀罕你手机。”
夏知安不服气的想去拿自己手机,谁知被他一把拽了回来,她当即不耐烦道:“干什么?”
“太晚了,你可以睡觉了。”
沈泽衍的口吻带着一丝警告。夏知安从来都不惧怕他的警告,这次也不例外,“我什么时候睡觉也轮到你管了?”
“我怕你吵到我。”
沈泽衍的理由相当充分。夏知安不屑的嗤笑一声道:“我们的房间都不在一层楼,我怎么会吵到你?”
“现在开始是了。”
沈泽衍郑重说道。夏知安眨巴着眼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啊?”
“没人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
沈泽衍暗自得意的坏笑道:“从今晚开始,我们睡一个房间。”
夏知安当即瞪大了眼,想也不想的回道:“我拒绝。”
“由不得你拒绝。”
“反对!”
“反对无效!”
“沈泽衍,你发什么疯啊。”
夏知安急了。结婚到现在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可以突然就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沈泽衍装模作样的教育她,“夫妻之间分房睡像话吗?”
“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夏知安不甘示弱的反驳道。沈泽衍微微张了张嘴,一开始确实是他先提出来的,可没说他不能反悔啊。“是啊,我现在又想收回我之前的提议了。”
夏知安气炸了,“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啊。”
沈泽衍不要脸的向她强调,“这里是沈园,不是我说了算,还能是你说了算?”
“我现在也是沈园的主人,我有反对的权利!”
夏知安的脑子转的很快,说那话也理直气壮的。冲着她这句话,他肯定不能让她失望,“跟我回房,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有意思的事情。”
“我不想知道。”
夏知安再次反对。“跟白景莳有关。”
沈泽衍对她循循善诱道:“错过就没有了。”
夏知安还是没能抵挡这样的诱惑,一咬牙还是跟着上去了。结束了视频通话,白灿灿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陷入了沉默中,骆寒川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两人在书房,彼此一语不发的干坐着,那氛围别提有多尴尬了。可能只是白灿灿自己觉得尴尬,反观骆寒川,他可能正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