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跑过去锁上了门。周慧心也听到了锁门的声音,赶紧想打开,可惜已经打不开了,“则枭?”
“则枭?你把门锁上了吗?”
傅则枭背靠着门,身体不收控制的慢慢滑落,冷汗不停的从额头滑落。就在这时,窗户从外面打开了,一道人影迅速的窜了进来,傅则枭虽然没有看清,可已然放松了警惕,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这会儿他已经看清了,就是她。花千语一眼就瞧出傅则枭脸色不对,“你……”刚说出一个字,门外就传来了转动门把的声音,“则枭,我进来了?”
周慧心去拿了开锁的钥匙!傅则枭急喊一声,“别让她进来。”
花千语会意的立刻顶住了门,周慧心打开锁却怎么都推不开门,有一股很大的阻力挡在那。“则枭,你是把门顶住了吗?”
周慧心一个劲的推搡着,嘴上还装模作样的关心道:“你可别吓我,要是真不舒服,我给你找医生来。”
“给我滚。”
傅则枭的怒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敢进来,死!”
周慧心被这个死字吓到了,再加上她怎么都推不开门,只好暂时放弃了。花千语不知道他怎么了,更加不清楚他们这一系列的操作,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门外那女人似乎挺关心,“她好像很担心你,干嘛不让她进来。”
“她是我二叔的女人。”
傅则枭一句话让花千语的心‘凉’了半截。花千语眉头一皱,“禁忌之恋?”
“呵。”
傅则枭自嘲的笑了笑,又故意用认真的口吻说道:“她确实对我有非分之想,但我心里只有你。”
“都这个时候了,还是别开玩笑了。”
花千语知道他在开玩笑,这也能证明他应该没事,只是他的脸色实在有些差,她不得不问候他一下,“你怎么样?”
“她在参茶里下药了。”
傅则枭的忍耐力快到极限了,换做谁在这个时候都不可能笑出来,可能够在这个时候见到她,他就算死也值了。“什么药?”
花千语问他的同时,视线已经看到了桌上那杯参茶。她对毒药一类的不是很了解,但还是习惯性的闻了闻,也闻不出个所以然来。傅则枭艰难的来到了花千语身边,有气无力的说道:“当然是那种药。”
“哪种药?”
花千语还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傅则枭知道她在那方面比较单纯,这么说她还真不了解,就只能挑明了说,“春药。”
闻言,花千语懂了。不过寻常女孩子听到这俩字多少会有些情绪的波动,可在她脸上看不到分毫表情的变化,只是淡淡的问了句,“参茶是她给你喝的?”
“嗯。”
傅则枭点了点头。花千语顿时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你知道她对你有非分之想,还敢喝?”
“逼不得已,我……”傅则枭虚弱的双腿一软差点倒下,好在花千语反应快扶住了他,“我先带你离开。”
“就你来了?”
傅则枭低声问道。“邢飞在外面等着。”
“那是你主动进来救我,让他在外面等着的?”
傅则枭在想尽办法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可是吃了那种药啊,恰好身边又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没有想法,就算没有那种药都有想法,完全在考意志力克制。花千语没好气的说道:“我是来让你欠我人情,我好以此为条件,跟你提分手。”
“欠你人情我心甘情愿,分手,你得换个理由。”
“闭嘴吧。”
花千语能感觉到他的躁动,不过只要他不乱来,她就不会对他怎么样,只要他敢往前迈一步,她就废了他。带着一个‘病秧子’飞檐走壁是不可能了,只能缓慢的从窗户爬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避开监控,最后在别墅的小门跟邢飞汇合了。邢飞看到他们安全出来也是松了口气,看到状态不佳的傅则枭,立即上前帮忙,“先生,您怎么样?”
“先回去。”
傅则枭意识模糊的吩咐他道。“好。”
邢飞不敢耽搁的立即打开车门让他们上车。车上,花千语让傅则枭靠在车门的一边,她自己坐在另一边,可以说很好的保持了距离。傅则枭心里清楚,他面带笑意的靠在车门上,兀自‘忧伤’。“先生,您没事吧?”
邢飞见状还是很担心。不等傅则枭回答,花千语便直言不讳道:“他被下药了。”
“什么药?”
邢飞忙不迭问道。“那种药。”
花千语沿用了傅则枭的形容词,随即对邢飞说道:“我建议你可以帮她找几个女人过来解决一下。”
“几个?”
傅则枭当即哭笑不得,他的阿语明明很单纯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阿语,你也太看的起我了。”
“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说着,他向她那边靠了靠。花千语随即丢出了警告语,“你尽管试试。”
“呵呵。”
傅则枭轻笑了两声,闭上眼默默承受着痛苦低声说道:“我还真是有贼心没有贼胆。”
说完就没有了下文,也没了动静,双目紧闭,似是睡了过去。“先生?”
邢飞焦急喊道:“先生?”
“晕过去了。”
花千语大概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后,给出了结论。“现在怎么办?”
邢飞一向很冷静,可这次的情况实在有些严重。花千语也觉得奇怪,正常被下那种药不可能会晕过去吧。她大胆推测道:“他这个样子应该不止是被下药那么简单吧?”
“他……”邢飞欲言又止。花千语最受不了男人婆婆妈妈的样子,“你可以不说,你自己想办法救她吧。”
“花小姐。”
邢飞不得已告诉了她,“先生有心疾。”
“心脏病?”
花千语下意识的说道。心疾那是古代的称呼,现代不就是心脏病么,装什么文艺。邢飞一副也不是很懂的样子,微微摇头道:“算不上,但他时常会发作,也没有药物可以抑制,每次他都是自己强撑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