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

“原来他是双……”“这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么腐？应该不是梁阿姨教的吧！”

奚凌白打断她。“可是，他对我的敌意真的很深啊，如果不是喜欢你，干嘛一脸斗鸡的表情？”

凝晴心道，跑偏了。“他很爱他的姐姐，哪怕两年的时间过去，他也一直希望我和他姐姐复合，才会接受不了你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啊！她还以为雷胤真的对奚凌白特别不一样。“哎，你和殷尧宸，到底什么关系？”

终于问到了重点。凝晴在心里已经想了很多次。始终没有头绪。“还有，为什么你要叫什么殷斯？怪怪的！”

不等奚凌白回答，凝晴又发出第二波攻势。“怎么突然说到那了？”

奚凌白心里狠狠抖了两下。这个小兔子，是不是猜到了什么？凝晴盯着奚凌白的俊颜，一眨不眨地道：“今天我看到殷大哥到柠溪剪彩，我就觉得怪怪的，他是什么身份，会为了一个两百平米的小餐厅屈尊降贵？若不是你之前用过柠溪两个字，我还真犯糊涂了，所以他能来，一定是你的面子。”

“确实是我让他去的。”

为的不只是让你吃上美味的饭菜，赶走情敌，最重要的还有，保护你，顺便震慑住奚蓁之类的一些人。当然，这些奚凌白不打算告诉她。“为什么？”

“我们本来就是朋友，所以，不过是个小忙罢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你叫殷斯，和殷大哥有没有关系？”

看到奚凌白愣怔了下，凝晴立刻道，“我就知道有，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姓殷，还有什么殷小爱，那些机器人，也和殷大哥有关吗？”

“其实是……殷斯，也在那家孤儿院长大，和简宁在一起，刚好殷斯又是殷尧宸的弟弟，我开始先认识殷斯，之后便认识了殷尧宸。”

凝晴心道，原来那时候他对她说的简宁的朋友，就是殷斯。她当时都只顾着说偶像去了，完全没顾上。“那真的殷斯呢？”

凝晴接着问。“他，好像不在了！”

早晚都要说出来的。奚凌白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不在了？一个不在了的人，你为什么要用他的名字，你和生前的殷斯，是什么关系？”

“是，我救了他的命，所以……”“你救了他的命，但他还是死了，不过就因为你曾经的侠义行为，殷大哥才会对你礼敬有加？”

凝晴气愤地问。这么吞吞吐吐的，是故意折磨她么？奚凌白：“”“你告诉我，这些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有那么难以启齿吗？殷斯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你要用他的名字来掩饰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你爷爷都知道，你却不能告诉我？”

奚凌白感觉自己招架不住了。怎么办，要不要给林塔发个暗号什么的，让她来解围？“既然都已经下定决心了，为什么这时候你又犹豫。”

因为我还不确定，你会不会留在我身边一辈子，觉得任何条件都不能分开我们。“我要你答应我，不管我说了什么，做过什么，你都不能怪我，不准离开我！不准不喜欢我，不准逃避我，也不准讨厌我！”

奚凌白突然狠狠地搂紧了凝晴。如雷般的心跳，从他的胸膛传递过来，感染了她的心跳，同样失去了控制，一声声，越跳越猛。如果今天不说，以后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会不会更不能原谅他？那种感觉，只要一想，就像心脏被狠狠地攥紧，疼痛，压抑，排山倒海。“奚凌白，我不离开你，除非你不爱我……唔！”

当街，奚凌白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叫做隽永的空气，此时无言盘绕着两人，丝丝切切，密不透风。“我带你去个地方！走！”

奚凌白放开了凝晴，看着她。就在凝晴以为奚凌白要说的时候，他却突然拉着她的手，快速地跑起来。奚凌白带着凝晴，直接跑到情天，启动了停在那里的车，然后带着凝晴，往郊外的工作室开去。“大晚上的，去哪里啊？”

“凝晴，我要告诉你，我要让你知道我的一切，我不是只为了解你心里的疑惑，事实上，我是害怕了，我在心里每天想着，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会不会马上离开我，会不会甩我巴掌，或者砍我两刀。我知道那天早晚都要来，我不想再煎熬下去，我原本是想等完成使命之后，再告诉你我的一切，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相信你对我的爱，并且也深深地爱着你，所以，未来不管多难，你都不要放开我的手，好吗？”

奚凌白开了自动驾驶功能，一只手紧紧握着凝晴，手心里冒着汗，一双湛黑的眼扎在她身上，似乎在寻求一丝攀附。此刻的他，不安到了极点。他害怕那种被抛弃的感觉，他更害怕凝晴的不明态度。这时候，若是再不说出来，他怕自己会被自己的患得患失折磨得发疯。“奚凌白，我不离开你，你赶我走我也不走！”

凝晴感觉到奚凌白的不安，甚至能用肉眼看到他身体的抖颤。她知道，他有多害怕。奚凌白感受到凝晴的鼓励，紧张的身体渐渐放松。握着她的手，也自然地收了力道。车开到了郊外，奚凌白牵着凝晴下车，然后和她一起，往地下室走去。这次，他没有让她戴眼罩。把凝晴带到某间房间。奚凌白俯身，在她耳边道：“如果害怕，就大声地跟我说话，我很快就来？嗯？”

“好！”

奚凌白不再犹豫，很快离开。凝晴这才认真打量房间的格局。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凝晴的脑神经一点点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