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一个男子，面色绯红，走路摇摇晃晃的，手中还拿了一个酒瓶，在走路的时候还不忘喝上几口酒。他来到一家门前，晃了晃面前的铁门，铁门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开门，开门啊。”

见许久没人来开门，烦躁的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像是在找钥匙。不一会门开了。一股浓烈的酒味，熏得使她捂住了鼻子。“你怎么又跑出去喝酒了。”

一声细语从他的耳边传来。“怎么开，开门这么慢，臭，，臭娘们，起开。”

他抬起一脚跺了过去，踢中了她的肚子。随后摇摇晃晃的往里走去了，推开里屋的门，四仰八叉地躺着了床上睡着了。她躺在地上缓了半天才起来，关了门，来到了里屋，她静静地看着床上睡觉打鼾的丈夫，小声哭了起来。想起当初鸡舍生意好的时候，她丈夫从来不会半夜去喝酒，更不会动手打自己；自从鸡舍里的鸡死光了之后，没了经济来源，他丈夫就开始变了。她只觉得是突然的打击让他有些受不了，便理解了他这些反常行为，想着再过些时日就好了，到时候再一起想办法，解决生计的问题。“都怪我，要是我能生育就好了，这时候要有孩子在身边，也许会好的多。”

她拿了一个薄被褥给他盖好，来到了院子里透风。她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清冷的月光照着院子里的每个角落，萤火虫像是察觉到了温度似的，纷纷飞了过来。夜里风起来了，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用手点了一下其中萤火虫，只感觉孤独顺着它蔓延了全身。“唉，我说霍秋，我们都来几天了，什么时候能走啊！”

道士躺在躺椅上一上一下的，双手十字交叉放在肚子上，好生惬意。“急什么？好戏都在后面呢！”

随后推开门又出去了。“你又上哪去啊！”

道士也跟着去了，心想留我一人在这还怪无聊的。跟着霍秋来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破败的瓦屋前。“这是谁家啊？这么破。”

“这是我奶奶家。”

“你让你奶奶住这么破的地方啊！”

道士来到这里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手里不知道在哪里撇了一根木棍揣着。“没有，我奶奶已经不在了。”

道士听闻，顿了一下，他很意外就这么戳中了霍秋的心事，但看了看霍秋，他倒是一脸平静，毫不在意刚才的唐突，只是眉头微皱直直地看着前方的破败房子。霍秋看着和奶奶曾经住过的房子，心中有些百感交集。奶奶，我回来了。推开门走了进去，道士也跟了进去了，一切还都是熟悉的样子。霍秋用手划过满是灰尘的桌子，看着屋里的摆设，陷入了回忆中。道士看了看，走到里屋翻开了一个抽屉。“霍秋，你看这不是你吗？”

道士拿着一张发霉的照片，但还依稀可以看出来，一位慈祥的老奶奶搂着一个胖娃娃，正是缩小版的霍秋，笑得很是灿烂。“你小时候，还怪可爱的。”

“拿过来给我看看。”

霍秋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起来，这是村里的一张集体照片，奶奶在村子里的年纪最大，所以排在第一排的正中间，而自己也被安排在了奶奶旁边。“那这个，是不是村长，村长现在除了老了点和之前不差多少啊！”

道士正看着照片兴奋地说着。突然啪嗒一下一个重物掉了下来。“谁？谁在那里？”

“霞妹儿！你怎么在这里。”

村长的女儿霞妹儿，在门的玄关处站着，因为不小心撞掉了旁边的破碗，啪的一声，吓得她定在了那里。“霞妹儿，你怎么来了，谁叫你来的，是你爹爹找我们有事吗？”

霞妹儿站在那里，听见霍秋问自己话时才反应过来。“没有，我爹看你们出来了，就说让我也出来和你们一起玩。”

霞妹儿，走向里面，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抬头看着他们，此刻站在他们面前只有小小的一团，可爱极了。“小奶团子，来叫叔叔抱抱。”

道士看见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但霞妹儿见状一脸抗拒，跑到后面忙抱住了霍秋的腿。霍秋被抱得愣了一下。“不，我不要这个怪叔叔抱。”

道士看小奶团子的反应，嘴快撇成了一个∩字。霍秋弯腰把霞妹儿抱了起来。“叔叔怎么了，为什么不让叔叔抱啊！”

霍秋捏了捏她的鼻子，她笑了起来，古灵精怪的。“你身上香香的，很好闻，那个叔叔身上感觉臭臭的。”

她看着霍秋，咋吧了一下嘴。道士听完，瞳孔放大很是震惊。“我怎么臭了？这是我起床刚换的衣服好不好！”

他闻了闻自己的衣襟，又看了看小奶团子，搞不明白自己那里臭了。“好啊！小奶娃子，看我不打你的屁股。”

道士假装打了过去，霍秋也连忙配合，用手护住了她，霞妹儿连忙缩起了脖子躲避。一番玩闹之后，他们三人，离开了这个老房子。他们走着走着来到了一泉山泉水前，泉水清澈甘甜，溪水的石头旁边还有几条小鱼儿游来游去的。道士走了半天喉咙渴的冒烟，他跑到泉水前用手捧着喝了起来。“别说霍秋，这水还真解渴，好像还有一股甜味。”

“天儿，你先带霞妹儿去别处玩玩，我想进去泡个澡。”

“什么？泡，，泡澡，你没搞错吧！”

“怎么了？这很奇怪？”

说完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对了衣服给我看好啊，还有衣服里的一张照片别弄丢了。”

一会儿，霍秋去了最里面，道士看了一眼霍秋的衣服，他就不相信他有这么香，情不自禁的拿起衣服闻了起来，果然是有一股奶香气儿，怎么跟女孩子似的。“叔叔，你干嘛闻他的衣服啊！”

霞妹儿，坐在他的对面，对他的这一怪行为，感到很奇怪。“一点都不好闻，一股汗臭味，还没有我香呢！”

“叔叔，那是什么啊？”

霞妹儿指了指衣服上露出来的照片。“小奶团子，想看嘛？来给你叔叔撒个娇，叔叔就给你拿过来看。”

霞妹儿，像是看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东西，便扑到了道士的怀里，用头蹭起了他，把道士蹭的一乐一乐的。“好好好，叔叔给你看，叔叔给你看哈，这会儿怎么不嫌你叔叔臭了啊！”

道士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摆在了她的眼前。“你知道这些都是谁吗？”

“我知道，我家也有这个的，这个是爹爹和娘，这个是婶婶，这个是玲子表姐，这个是我这个是我珺阿姨。”

“你娘怎么没和你爹爹站在一起啊？你娘旁边的这个长得很俊俏男子的是谁啊？”

“这个是我珺叔叔，他对我特别好，他有时候会给我好多好多糖吃，但是不能和我爹爹说，要不爹爹就会很生气。”

道士看着照片中的人若有所思，难道这个俊叔叔是她娘年轻时候处的小白脸，这人物关系可真复杂。“霍秋，你怎么这么慢啊？洗好了没有？”

霍秋洗完澡只觉得卸下了重担，神清气爽的。“把衣服递给我吧！”

霍秋游到了道士身后，道士转身给他递衣服，只看见眼前霍秋的胸膛一片白，顿时耳根微红，立即撇过了身。霍秋倒是没太注意他这个举动，上岸穿起了衣服。“走吧！我们回去吧！”

霍秋抱起了霞妹儿，领着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