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雪千刃迎面而至的长刀,我右臂之上的裹尸布随即飞出,仙光虚影护全周身,裹尸布更是如锁链一般缠在了雪千刃的长刀之上,长刀受制,雪千刃浑身仙光流转,周身血红雪花凝成数把冰剑直射我的各处要害,我见状也挥动太阳真火招架,太阳真火虽然克制这冰剑,但是无奈我与雪千刃修为相差太大,太阳真火也只化解了几把冰剑,其中一把冰剑直接贯穿了我的肩膀,刺骨的寒意直接席卷了我的全身,若不是有太阳真火护体,恐怕我早已被冰封。就在这时,雪千刃手中两把长刀直接挣脱开了裹尸布,再次朝我挥砍了过来,只是我此时被冰剑贯穿,身体暂时无法动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一旁的丁琴见状怒吼道:“国师,我来助你。”
说完,丁琴手中挥出一道金光打向雪千刃,雪千刃见状当即招架,一阵金铁交鸣剩下,金光直接被雪千刃手中的长刀弹飞,变作一把长剑插在了我的面前,正是丁琴的蟠龙剑。丁琴见逼退雪千刃,九转玄功运转周身,金之杀伐气息四溢,怒吼着直接杀向了雪千刃,只是就在这时,祭祀的身影出现在了丁琴的身前,祭祀仰天长啸,也如丁琴那般化作了百丈金身,阴笑着说道:“巫门门主,何不和我较量一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日南疆之中,祭祀如何折磨丁琴的,丁琴依旧牢记,二话不说直接双拳招呼,金之杀伐气息如浪潮一般压向了祭祀。而在一旁的雪千刃也再次提刀而来,我也运起太阳真火逼出了冰剑,一把抓起了蟠龙剑与雪千刃打在了一起。寒光刀影四溢令人不寒而栗,仅仅几个交锋,我手中的蟠龙剑上便结起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其上丝丝寒意更是直入我的体内,若是在这样和雪千刃打下去,恐怕也只有冰封的下场了吧,想要以弱胜强,也只有出奇制胜了。正当我想以阳灭神通偷袭雪千刃的时候,雪千刃突然元神传音道:“国师,还请继续假装与我相斗,据贫道所知,此次一战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并且在那之后,会有很长一段安稳的时候。”
说完,雪千刃手中的双刀便飞速的挥舞了过来,只是却没有丝毫的威力可言。我见状半信半疑的看了雪千刃一眼,向雪千刃问起了原有,同时也和雪千刃做戏般的打斗了起来,雪千刃传音道:“此事乃是尸王告示,其余之事贫道就不知道了,只是国师仍旧怀有神树种子,贫道自是不会伤国师分毫的。”
我听后不禁松了一口气,雪千刃有求于我,自是不会随便对我动杀心的,于是我便和雪千刃做戏般的打斗了起来。同时我也再次看向了尸王,只见尸王依旧微闭着双眼坐在金椅上,手中拿着酒杯,那四个抬着他的恶尸雷打不动的站在那里观望着,从雪千刃的话中来看,这一战很快就会结束,所以尸王才这么漫不经心的,只是真的会这样吗?我在与雪千刃相斗的时候,三族众人与恶尸的相斗几乎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尸体盖过红雪,红雪再次盖过尸体,重复了不知多少遍,无数的冤魂亡灵涌向戮图之中,森森煞气几乎充斥了整个战场,每一个人都杀红了眼。在战场之中最为醒目的便是丁琴和祭祀,两尊百丈金身你来我往的互相攻击着,巫族战技举世无双,举手投足之间杀机毕露,仅仅相斗数招,两人边将四周打得满目疮痍,虽然祭祀已至大罗金仙之境,但是丁琴身怀都天旗,两人一时间打得是难分难解。而净心、金光以及悟尘等人也纷纷对上了各自的对手,大多打得是一片火人,上天入地,将整片空间打得的地动山摇,特别是金光所遇到的那个对手,虽然一副糟老头的样子,身体也略显干瘪,似乎风一吹就会被吹走,但是修为却异常的高深,能和金光战个不分上下,想来最起码应该是一名大罗金仙,看起来两人的相斗是要花上些许时间了。随着天地之间的煞气愈加浓郁,众人的眼中开始闪出浓重的杀意,招数和法术神通也开始变得凶狠霸道无比,更有甚者已经失去神志,心中只剩杀戮的欲望,如此劫中煞气配合戮图影响,若是不加于抵御,也只死路一条,如此战况又怎么会迅速的结束呢。杀戮的欲望很快就充斥了正片战场,这时尸王睁开了眼睛,一个转身便来到了我和雪千刃的面前,示意我两不必在做戏了,然后对我说道:“国师,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只可惜如今我们各为其主,只能相斗了,相交结友恐怕也只能等到劫后了。”
我听后收起了蟠龙剑,警惕的看着尸王说道:“尸王若是不嫌弃我的修为低下,我愿意交下尸王这个朋友。”
尸王听后笑道:“哈哈哈,如果国师的修为低的话,那我们这帮旧友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自是知道尸王这是客套话,只是旧友这词实在是有点,我与尸王、雪千刃认识的时间可不长啊。雪千刃似乎察觉到了我疑惑的眼神,当即用手肘推了推尸王,尸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当即说道:“此时已经无事了,那我便和千刃道友先行告辞了。”
说完,尸王和雪千刃便化作了一团流光消失在了原地,看着这两人奇怪的对话和动作,我也并未留意,毕竟离开的两名强敌,对巫门和三族而言也是好事。随后我再次加入了战局,与丁琴一同打向了祭祀,祭祀计谋太多,实乃变数,若是再留他,他日定成大患。我当即将蟠龙剑变作齐天大小还给了丁琴,同时手中施展印法神通和太阳真火打向祭祀,而丁琴得到蟠龙剑后,当即在其上加持金之杀伐气息,施展巫族战技直取祭祀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