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琴随即割破手腕,将鲜血洒在了十二杆都天神煞旗上,都天旗沾染鲜血之后,数股森然煞气从旗中换换渗出,宛若数尊太古魔神从沉睡中苏醒了一般,天地都为之震动了起来。随后丁琴再次解印,然后双指蘸血凌空写下数道巫文,巫文犹如活物一般化作流光钻入了旗中,丁琴一连写下十二道巫文,脸色渐显苍白,但是猩红的双眼却满是激动之色,丁琴走到祭祀的面前,在身前再次写下了一道巫文,巫文一成便散发出耀眼的红光,丁琴见状手中连结三道印法打在巫文之上,其上的红光随即照耀在了祭祀身上。祭祀在红光的照耀之下,猛地睁开了双眼,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双手几乎快要抓破了自己的头皮,显然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随后祭祀开始七孔流血,头发也逐渐变成了灰白色,整个人的样貌也变得如同糟老头一般,只见他浑身的精元全部被都天旗吸收,想来这一身的修为也只是成为了都天旗的养料。随着祭祀的精元不断被都天旗抽取,一道道图画开始浮现在都天旗之上:人面鸟身背有四张肉翅,胸前腹部双腿六爪的空间祖巫帝江。莽头人身,手持两条青蛇的时间祖巫烛九阴。全身金黄,脚踩两条玄蛇的金之祖巫蓐收。全身玄青,手持青蛇的木之祖巫句芒。蟒头人身,手持两条黑蛇,脚踩两条黑蛇的水之祖巫共工。兽头人身,全身赤红,手持两条火蛇,脚踏两条火龙的火之祖巫祝融。人身蛇尾,背生十二只手的土之祖巫后土。八首人面虎身十尾的风之祖巫天吴。人面鸟身,耳挂两条青蛇,手拿两条红蛇的电之祖巫翕兹。全身骨刺成巨兽状的雨之祖巫玄冥。虎首人身,拿两条黄蛇的雷之祖巫强良。人头兽身,耳带两条青蛇的毒之祖巫奢比尸。当十二祖巫的图像完全显露在都天旗上的时候,祭祀浑身的精元也被吸干,整个人如同干尸一般躺在了地上,似乎风一吹就会变成一堆飞灰,看起来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十二都天神煞旗补全祖巫精血之后,顿时散发出一股惊天动地的气势,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甚至让我产生了些许幻觉,似乎有十二尊魔神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我在他们的面前多么的渺小。丁琴满意的看了看十二都天神煞旗,然后拿出了一把长剑,要去解决了祭祀这个大祸患,只是就在丁琴举剑的那一刻,祭祀突然发出了一丝冷笑,有气无力的说道:“丁琴,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这不过只是前菜罢了,嘿嘿嘿。”
丁琴听后迟疑了一下,我见状知晓祭诡计多端,杀他绝对不可拖延,不然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变数,我当即警告丁琴,同时手中挥出裹尸布直取祭祀天灵,毁了他的真灵元神,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大地之上。只是就在这时,上空传来一声怒吼,一道血色红光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照射在了祭祀的身上,祭祀那如同干尸一般的身体瞬间变化作飞灰融进红光之中,使得我和丁琴的攻击全部落空。正当我和丁琴正疑惑祭祀去了哪的时候,一道道刺耳的悲嚎声响彻了天地之间,只见那团红光正是从戮图中降下的,红光瞬息间便飞上了高空,重新融进了戮图之中,而祭祀那干尸一般的身体也悬浮在了天空之中。我和丁琴互相使了个眼色,立即冲了上去,今日之后定然不能留下祭祀,祭祀心思歹毒,若是留下,日后变数不断,实非善事啊。只是就在我和丁琴想要上去解决祭祀的时候,戮图之上煞气流转,仙人佛陀虚影浮现,仙人佛陀面相狰狞邪恶,当即挥出仙剑佛印打向我们,口中也随之念出道吟佛唱,扰乱众人心神。我见状示意丁琴前去斩杀祭祀,然后盘膝坐下,口诵《度人经》相助战场众人免受道吟佛唱干扰,而丁琴则浑身煞气缭绕,携十二都天神煞旗杀向了祭祀,手中连打数道巫族神通,将仙剑佛印尽数打破。眼看丁琴快要将祭祀斩杀之时,那仙人佛陀虚影突然收起了那狰狞之色,重新变作了煞气,两道煞气一阵翻涌直接钻进了祭祀体内,祭祀那如同干尸一般的身体,陡然血气充盈,变得丰满壮硕了起来,样貌也犹如年轻了几十岁一般,看着丁琴来势汹汹的攻势,祭祀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手中结出一道印法迎击而上。在印法与都天旗轰击之下,祭祀和丁琴连退了数百百丈之远,祭祀冷笑道:“多谢巫门门主相助,助我褪去了这巫族之身,如今这戮图为我重新铸造的身体就让你们好好感受一下吧。”
说完,祭祀的身上陡然散发惊人的气势,气势之中那股森然煞气丝毫不输给丁琴的都天旗。两人凌空对立,警惕的盯着对方,随后丁琴怒吼一声,十二杆都天神煞旗尽数收回体内,仅留下金之祖巫蓐收那杆,丁琴划破手掌逼出精血,想来是要借祖巫精血催动都天旗化作金之祖巫真身来解决祭祀。只是就在这时,祭祀冷笑道:“想要化作祖巫真身,先问过这天上的戮图吧。”
说完祭祀手中结出一道印法打向戮图,戮图之上的煞气陡然剧增,四溢的煞气勾动天地间的劫中煞气化作一条锁链飞向都天旗,瞬息便将都天旗给封住了。丁琴见自己手中的都天旗被封,无奈只有收了起来,如今唯有再次使用巫族的战技神通将祭祀打败,只是如今的祭祀浑身尽显诡异,特别还有这幅戮图,胜负实在是难料啊。两人顿时陷入了僵持,我见状当即元神传音给丁琴,由我先去试试祭祀的实力,他在一旁查看,若是有机可趁,那便给祭祀致命一击,说完我便挥动太阳真火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