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周身万千血神子飞出,化作茫茫血河笼罩,加入进了战场之中。而一旁蚊道人,面上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反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对我说道:“这场劫数与贫道毫无关系,倒是道友劫数将至,到时候贫道也方便插手,道友好自为之了。”
说完,蚊道人便抛出了三道金光,然后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我一人在原地,我见状也只有无奈苦笑,终究是躲不过的。就在蚊道人离开之后,一道破空声在我耳边响起,只见祭祀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后,手中匕首闪烁着锐利的锋芒,朝着我的心口直接刺了过来。我见状当即散出护体仙光,体内涤罪飞出迎击,匕首尚未碰到涤罪便化作了一堆粉末,太阳真火加持其上,一道火焰刀芒直接飞出扫向祭祀面门,祭祀见状当即向后退去,不过依旧受到了涤罪锋芒的波及,在身上留下了数道细微的伤痕。祭祀看着我面上露出了冷笑,阴声对我说道:“许久不见,没想到国师竟然得到了如此神兵利器,实在是令我好生佩服,不过此宝在国师手中未免有些黯淡了吧。”
我冷眼看着祭祀,发现他的修为与我一般也到了大罗金仙巅峰,我见状手中的涤罪不免紧了紧,同时冷声对他说道:“祭祀不是早已知晓了这把神兵,何必明知故问,今日看起来你我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说完,我体内的真元法力便飞速运转了起来,炽烈的太阳真火透体而出,全部实力尽数施展,对付祭祀这般人定然不能给他有丝毫回转的余地,不然变故定生。祭祀见状面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阴冷,说道:“国师的修为实力自是不用多说,可是我方的势力已经主导了整片战场,我这是给国师活路,毕竟我们也好歹算是朋友一场啊,我可不想看着国师身陨在这劫中啊,而且国师身上藏着的秘密可不算少啊。”
说完,祭祀便缓缓散出邪异的气势,滚滚魔气喷薄而出,显然他已经当日的道佛神通散去,转化为了这邪异的魔功。我见状扫视了一眼战况,自知不能和祭祀多说什么,于是右手涤罪锋芒迸发,朝着祭祀挥击而去,左手太阳真火凝聚印法神通打向祭祀胸口。祭祀见状手中拿出一把造型怪异的长剑招架,同时周身魔气翻涌,面上变得狰狞凶狠,朝着我杀了过来。金铁交鸣声之下,祭祀的那把长剑竟然能够招架下涤罪锋芒,令我不禁有些惊讶,难怪祭祀在魔兵涤罪之下还有招架之力。可是仅仅一次交锋,并不能定下这场战局的胜负,想罢手中印法神通直接轰击在了祭祀的护体魔气之上,凶暴的炸裂声随即响起。在一阵空间碎裂声下,护体魔气随即震散,露出了祭祀满脸惊愕的表情,显然他不相信我的印法神通能够震开他的护体魔气。印法神通乃是我向丰也学习的,乃是丰也的证道神通,我虽然仅仅窥探了一二,但是其中的威力对付祭祀已然足够,并且我在红尘炼心的时间里,也对此神通有了新的感悟。护体魔气散去之后,手中涤罪随即挥向祭祀面门,肉身杀伐之术驾驭魔兵涤罪,锋锐威势瞬间便想祭祀打得节节败退,身上更是留下了数道狰狞的刀伤。可是随着我的攻势越来越凶猛,我心中那股生死劫的不安就越加浓郁,并且祭祀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邪异的笑容,我见状心中虽知晓祭祀定有后招,可是这次定然不可以给祭祀逃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想罢,我便加快了攻势,当即将从萧逸那里偷学而来的几招偷天神通剑法施展,力求迅速斩杀祭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阴影突然笼罩在我和祭祀的上空,我心中那股不安感更是变成了危险的提示。我见状当即收起刀势向后退去,只见一把大伞出现在了天空之中,大伞通体呈现宝光,上嵌无数仙光宝石,看起来很是神异,而操纵这把宝伞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天罗。天罗将祭祀救下之后,双眼喷火的看着我说道:“当日当你给逃了,今日我定要用这七宝罗伞为我徒儿报仇,接招吧。”
说完,天罗便将法力灌输进七宝罗伞之中,浩荡威势倾泻而出。不过这时,祭祀突然将天罗一把拦住,对我说道:“国师,现在乃是二对一了,我想国师是个识时务的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要知道老祖可是很爱才的,你若是现在投诚,我敢保证你定然无事。”
一旁的天罗听后,面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显然他猜的出我的回答,我冷笑的看着两人说道:“多说无益,我若是加入你们,与那帮邪修有何区别,歪门邪道又如何斗得过玄门正宗呢,老鼠终究是老鼠,只配躲在暗处啃食垃圾,即使给了它力量,让它登上台面,也不过是贻笑大方罢了。”
我此话一出,天罗与祭祀的神色瞬间变得怒火冲冠,滔天杀气犹如实质一般朝我压了过来。可是就在这时,一阵笑声在我与天罗祭祀三人之间响起,只见乙书出现在了我的身旁,手执打神鞭,冷眼看着祭祀与天罗二人,厉声说道:“国师所说正是,老鼠就是老鼠,永远都上不了台面,既然想要以二敌一,那便让我也来掺和一脚吧,看看这两人是否榜上有名。”
说完,乙书的身上便爆发出大罗金仙巅峰气势,浑身金色仙光闪耀,竟然有一丝晦涩的天道气势从乙书的体内散发而出。祭祀与天罗见状再次迸发出森森魔气,直接运转法宝与神通朝我和乙书杀了过来。我和乙书互相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交流,想来乙书如今已至大罗金仙巅峰,应该觉醒了些许前世子夜记忆,如今一战想必便是最后一战了。想罢,我便手执涤罪,太阳真火与裹尸布护体,朝着祭祀与天罗杀去,此战之后有我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