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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色情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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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春阿菊反问尤金:“你说藏在哪里?”

尤金狡诘地一笑,“曲径通幽处,这是中国古诗里有名的诗句。”

她听了,怔了一下,脸蓦地红了,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尤金说:“我猜的没有错吧?贩毒分子贩卖运输毒品也通常借用女人的那个部位。”

她说:“你换个题目吧,谈谈你们克格勃的情况。”

尤金说:“我听白蕾说,每个梅花党人身上的某个部位都有梅花的标志,只要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涂抹才能显现,你身上哪个部位刻着这朵圣洁的梅花呢?”

她说:“你又没有这种特殊的药水,梅花又不能显现。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呢。”

她清楚地记得,当年在台北父亲的别墅里,黄妃把一朵精致的梅花镌刻在她的左臀上。第二天一早,尤金驾车,稻春阿菊坐在副驾驶座上,向满州里进发。轿车沿着额尔古纳河行驶,河岸上绿草如茵,河水纤尘不染,金黄色、橘黄色、翠绿色杂揉在一起,形成五彩绚丽的画面。稻春阿菊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感到一切都亲切,她知道满州里是蜚声中外的口岸名城,二十年代起,这里又是中共地下组织与共产国际的红色通道,四十年代,苏联红军从这里打响了欧洲战场支援太平洋战场的第一枪,歼灭了日军精锐部队关东军。尤金告诉稻春阿菊,中国清朝这里属黑龙江将军呼伦贝尔副都统管辖,1901年,中东铁路西部线建成以后,建立火车站,是俄国进入中国东北地区的首站,1941年1月设立满州里市尤金和稻春阿菊到达苏联赤塔市时已是晚上,赤塔市热闹非凡,灯火辉煌。尤金带她走进一个五层公寓楼,门口有两个便衣人员警卫。尤金向他们亮出证件,然后走上楼梯,来到三楼一个套间;套间内整洁优雅,双人床的床柄是紫铜制成,有小天使的图案,厅内墙壁上悬挂着列宁和勃列日涅夫的画像。尤金让稻春阿菊先休息一下,半小时后唤她去吃晚餐,然后走了出去。稻春阿菊锁好门,走进浴室,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放水。水放好后,她褪尽衣物,赤条条跨进浴缸,半卧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淌过她纤瘦的身体,她感到十分舒适。她拽过毛巾,拿起苏联香皂,在毛巾上轻轻揉擦,然后开始擦拭身体。这几天实在太疲倦了,她的头发很短,稍微洗了洗,自己给自己做头部按摩,几天的奔波、遇险和历难,她发觉自己消瘦了,也晒得黑了,两只小乳房可怜兮兮地搭拉着,一副受委屈的模样;腰围更显狭窄了,只有浓黑的阴毛在水面上漂浮着。她望了望四周,这座公寓有年头了,浴室也显得苍老,没有生气,墙壁上涂起一片片脱落的墙皮。一会儿,她昏昏然睡着了。她做一个梦。梦见自己走入一个广袤茂密的原始森林,一片白桦林,白桦林深处有一匹骠悍的白马,正在小溪边饮水。她朝白马走去,来到溪边,白马倏忽下见了。她吃了一惊,转过身来,只见有一棵白桦树,粗大得要两个人合围才能抱拢。她此时热血沸腾,冲到这棵白桦树前,猛地抱住它,感到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她醒了,感到下身湿津津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滑向那里……当她拿好衣服时,门铃响了。她去开门,尤金出现在门口。“走,吃晚餐。”

他说。餐厅在一楼,是自助餐,沙拉、咖啡、面包、香肠、奶酪、鸡肉、牛排,还挺丰富。两个人来到一个角落,用盘子挑选了自己想吃的食物吃起来尤金建议:“来点香槟酒吧。”

稻春阿菊点点头,“好。”

尤金拿来一瓶香槟酒,两个人对饮。餐厅内有十几个人在用餐,其中有几个打扮时髦的俄罗斯年轻女人,金发碧眼,风姿绰约,稻春阿菊一看即知她们是苏联克格勃女特工,俗称“燕子。”

尤金看到她的目光落在那几个克格勃女特工身上,于是说:“女特工往往比男特工更有手段,十九世纪有一个荷兰籍女人叫玛葛莉莎,她当时是夜总会的知名红舞女,风靡欧洲,后来她成为一个双重间谍。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她勾引的德国和法国的高级军官不乏其人。她将情报交替互换给对方,使双方造成惨重损失。1917年她的作为被法国情报部门发觉,并在英国伦敦被捕,押返法国后不久在巴黎郊区的温森尼村被处决。玛葛莉莎曾与丈夫居住在荷兰属地东印度群岛,丈夫是一个军官,然而为了隐蔽自己的身份,她导演了一次神秘的车祸,将自己的丈夫杀害。”

稻春阿菊感叹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尤金又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1959年冬天的一个周未晚上,联邦德国首都波恩一个在外交部工作的奥诺尔·海因小姐遇到一个年轻貌美的求婚者,他叫谢特林,是个摄影师。海因小姐相貌丑陋,是个老处女,她问年轻的谢特林为什么喜欢她。对方回答,喜欢姐弟恋,爱情不考虑相貌,这使海因小姐非常感动。1960年12月,二人结婚,以后,谢特林的妻子从外交部带一些文件回家,开始海因小姐感到震惊,为了爱情,她只能冒险做此事。原来谢特林是苏联克格勃特工,按照上级的指示,导演了这场戏。5年之中,夫妻2人向苏联克格勃提供了近3千份外交文件。当他们被捕后,海因小姐在牢房里用自己的睡衣上吊自杀了。”

稻香阿菊叹道:“这个谢特林先生好残忍,竟断送了那个西德老处女的性命。”

尤金说:“33岁的玛莉伊姆·拉希达是马尔代夫的女间谍,论相貌,她说不上是美人,但云雨之术非常厉害,她为了给巴基斯坦情报部门窃取印度火箭技术情报,勾引了印度航天署副署长戴富·萨锡可马林和高级火箭燃料工程师奈姆比·那雷耶伦,这两人为她提供情报,玛莉伊姆提供性服务;玛莉伊姆从他们身上获取了5千余份秘密图纸和有关资料。在美国,一个著名的科学家,特别是核子原料的科学家,只要到任何地方,总有美女前来搭讪诱惑,并跟他们发生性关系。有的是妓女,有的是女职员,有的核科学家虽然年过半百,但是色心不死,喜欢拈花惹草,时常被勾引上床,透露核机密情报。”

稻春阿菊说:“这些女特工训练有方?不然很难施展功夫,达到目的。”

尤金说:“我听白蕾说,你们梅花党在金三角特训班训练特工时,让她们仔细研读中国的春宫图和性学名著《素女经》。”

稻春阿菊说:“《素女经》是中国战国时期的作者所著,是黄帝和素女的性对话,非常精彩,介绍了男女作爱的几十种姿势。”

这时,一个漂亮时髦的俄罗斯女特工端着酒杯款款走来,来到尤金面前。“尤金少校,我敬你一杯”尤金站起来与她碰杯。两个人一饮而尽。那个女郎在尤金的脸上吻了一下,“尤金少校,别忘了到我房间里去,我想讨教几招。”

尤金小声说:“好,我晚点去。”

女郎在他的耳边小声说:“别忘了,404号房间。”

尤金点点头。女郎翘着丰臀一扭一摆地离开了他。尤金坐下来。稻春阿菊说:“你也够风流的。”

尤金笑着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中国的一句名言。”

稻春阿菊嫣然一笑,“你也不怕我告诉白蕾。”

尤金神秘地一笑,“你不会的,要记住,一个优秀的男人是被无数优秀的女人塑造出来的!”

稻春阿菊笑得前仰后合,“你挺有女人缘。”

尤金说:“言归正传,我再给你讲一个美女特工的故事,1915年3月,德国情报部门得知,有一份英国19型坦克的设计图藏在法军统帅部莫尔根将军家的绝密金库里。德国人买通了巴黎交际花玛塔,玛塔打听到莫尔根刚丧妻室,孤独一人,于是在家里举办舞会,名义上是为老情人法军海军部长庆贺生日,实际上是让海军部长请莫尔根参加家庭舞会,莫尔根欣然前来。舞会中间,玛塔邀请莫尔根跳舞,使他神魂颠倒;以后,他们共涉爱河,开始同居。玛塔一直在寻找金库,有一天她无意触碰了一幅油画,发现挂画后面是金库,库门上有一个号码拨盘,是密码锁,她打不开,她向对面望去,有个挂钟,显示9时35分15秒,但此时是黎明时分。她忽然想到这大概就是密码,93515,然而还是打不开;后来她请求上级,得知是6位数,她又想起了9时就是21时,密码可能是213515,终于打开了,她拿走了绝密图。”

两个人又叙了一会儿,然后尤金送稻春阿菊回到房间。由于喝了许多香槟酒,稻香河菊脸色通红,有点飘飘然。尤金为她沏了咖啡,稻春阿菊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电视上正在介绍赤塔,解说员用俄语介绍;赤塔是苏联东西伯利亚重要城市,苏联赤塔州的首府,位于贝拉尔湖以东,赤塔河和音果河的汇流处。1653年辟为俄国哥萨克向东扩张的宿营地和要塞,1690年形成居民点,1706年命名赤塔……稻春阿菊一忽儿便觉得恍恍惚惚,眼前的事物变得愈来愈模糊,以后便人事不省了。尤金微笑着抱起了稻春阿菊,把她放到床上,褪去她的衣物,用手伸向她的私处,从里面摸出那颗神秘的夹扣,湿湿的夹扣闪烁着光泽。他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一个身穿便装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尤金向他吩咐说:“赶快把这个复制一下。”

他把夹扣递到来人手里。“是。”

来人必恭必敬地说完,拿着那个夹扣转身出去了。尤金把门关好,然后返回床上。他小心翼翼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她的胴体。“真是美妙,日本少女的风景。”

他暗暗赞叹着,仔细地浏览着她身体上每一个细微处。蓦地,她的神经梢儿开始剧烈地抖动,浑身的血管仿佛都张开了,再也按捺不住,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疯狂地扑到稻春阿菊的身上……第二天一早,当阳光一缕缕地挤进这个充满静谧气氛的房间时,稻春阿菊醒了。她揉揉惺忪的双眼,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桌上摆放着两个空杯子,她衣服整齐躺在这个宽大松软的双人床上。昨晚的情景她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和尤金共进晚餐,听她侃侃而谈那些惊心动魄的美女间谍故事。她喝了许多香槟酒,一瓶又一瓶,记不清有多少瓶了。她想起了那颗隐藏在隐秘之处的夹扣,于是解开裤带……夹扣尚在,完好无损。她松了一口气。半个小时后,尤金敲门。稻春阿菊已洗漱完毕,上前开门。尤金容光焕发,穿着一件新换的褐色皮夹克,手里拿着一张飞机票。“阿菊,我已经把你的飞机票办好了,赤塔飞往日本东京,中午11时20分起飞;到东京再买到台北的机票。咱们先去吃早餐,然后送你去机场。”

稻香春阿接过飞机票,脸上露出了笑容。“日本是我的祖国,北海道是我的家乡,我准备在日本逗留几天,到北海道给外婆扫一下墓,她老人家去世后,我还没有去过她的墓地。不过,我可没钱了,尤金,你能不能借我一些美元,以后到台北后,我找爸爸要,然后委托白蕾带给你。”

她眼巴巴地望着尤金。尤金狡黠地一笑,“没问题,我一会儿去银行取一些美元,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稻春阿菊小心地问:“什么请求?是不是又要提出跟我上床?“不,不是这个。”

尤金俏皮地一笑。“我就要和你分别了,确实有点舍不得,我就要求你和我拥抱一下,给我一个吻……”稻香河菊笑了,点点头,“这个可以,我满足你的要求。”

说着,她拥紧了尤金,在他的脸上滋滋有声地吻了一下。尤金愉快地笑了。吃早餐时,尤金问她:“昨天夜里睡得好吗?”

稻春阿菊正往一块面包上抹黄油,她望着尤金蓝色的眼睛,说:“昨晚喝多了一些,我连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可能是太累了,一夜都没有起夜”尤金听了,会心地笑了。从赤塔到东京的日航飞机抵达东京上空时,一片星光灿烂,茫茫灯海,光带飘动,楼厦鳞次,非常壮观。稻香阿菊涌起一阵激动,她已经多年没有踏上祖国的国土了,东京依然是那么繁华。飞机在慢慢下降。稻香阿菊把脸贴住飞机舱旁的玻璃,兴奋地朝下眺望。飞机降落后,稻春阿菊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她见到每一个人都感到十分亲切。她乘坐出租车来到一家五星级宾馆,在宾馆订了第二天上午去北海道的机票,然后来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她去北海道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给外婆扫墓;另一个是寻找10岁时强暴她的那个醉汉;10年过去了,那个醉汉或许还活着,他一定还在那一带居住,她不饶恕这个坏蛋,一定要割掉他的**!骆泊这些天非常苦恼,他原以为自己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在凌府盗取了歼40型战斗机的情报,初战告捷,他思恋和倾慕的楚韵秋能够好好款待他,给予他更多的快乐。可是这些天楚韵秋却有意疏远他,缺少热情。这些天,楚韵秋只开恩见他一面,见面的地方是他们约会的老地方,北京东城和平里附近的一家旅馆。在这家旅馆一个客房的双人床上,当楚韵秋慵懒地褪尽衣物,一丝一挂地平躺在那里时,她的眼睛显得呆滞和无奈,不再像住日热情如火,闪闪泛光。骆泊感到有些失望,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阳萎了。“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他怯生生地问,注意观察她的神情。她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其实她正在想一个人,龙飞。“你骗我,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他用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她无力地说:“我的丈夫似乎闻到了什么,最近对我格外注意,我们要小心一点……”她一直没有告诉他,她的丈夫是这个事件的主谋。他严肃地对她说:“我爱你,我是冒着杀头的危险来做这件事的……”她说:“我知道,为了对我的爱,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吻了她,双膝跪在她的面前。她说:“在恋爱关系中,男人和女人对性的理解不一样。大多数女人**是为了获得感情上的亲密,但是,男人往往认为亲密就意味着**。女人认为**是亲密的一种方式,但是有许多男人却认为**是亲密的唯一方式。对女人来说,温柔、体贴、抚摸、交谈和**是不可分割的,但是许多男人认为只要**就够了。如果他们不懂得如何通过其他方式获得亲密关系的话,就更会认为**可以代替一切。男人往往倾向于通过性行为来表达和体验二人世界的亲密,如果得不到这种机会,他们就会感到沮丧、不安。当男人伤心时,他希望有人能用性把他从忧伤的情绪里引出来。但是当我伤心时,我需要有一个人能听我倾诉,我需要靠着一个人的肩膀哭泣……”他幽幽地说:“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上帝创造了性的冲动,上帝创造了你和我,性冲动既不是缺陷,也不是过失,而是一种正常的需要。韵秋,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需要你,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性幻想,幻想中人就是你!”

她说:“你不是有凌雪琦吗?她比我年轻,长得比我漂亮,又是将门之女。”

他用力抱住她,“不,她是一根木头,劣质木头,而你是有血有肉的人,我的灵魂已经附在你的身上了。”

她在心里说,我的灵魂已依附在龙飞身上了。骆泊从桌上的皮包掏出一个照像机。“你要干什么?”

“我想给你拍一张裸照,艺术照,在我想你的时候,我就看看这幅照片。”

她坐了起来,拉过衣服,盖在自己的私处。“不行,这幅照片要是落到我丈夫手里,你就完了,我也完了,不能留下证据。我丈夫是公安部门的一个头头,他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蚱。”

他听了,不寒而粟,于是把照像机放到了桌上。她对他说:“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们之间的合作还在继续。不过,我们的接触要减少,我的丈夫已经闻到了一点味道,但他知道你是我的美术模特,不能让他盯住你,不能露出蛛丝马迹。况且你身边还有凌雪琦,她清纯、漂亮,比我年轻……”自从这交见面之后,骆泊又邀了她几次,都被她以身体不方便为由婉言拒绝。楚韵秋和龙飞的来往,她对龙飞的一片痴情,渐渐被林海青察觉。他细心地发现,楚韵秋跟他**时不再那么专心致志,有时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发怔,有时脸上莫名其妙地漾起笑容。他敏锐地感到,龙飞正伸出试探之手,已经把手伸进了他家的深处。凌雪琦最近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她的恩人和未婚夫骆泊向她敞开了快乐之门,他的云雨之术和娓娓动听的语言,让她如醉如痴,如坠云雾之中。这些天最难过的要算是凌雨琦,她虽然深知龙飞与楚韵秋的“亲密接触”,完全是出于工作需要,是逢场作戏,但龙飞演的这场戏过于逼真,戏演得有声有色。特别是有一次,凌雨琦在一次舞会中,偶然与公安学校的同学参加,看到龙飞和楚韵秋情感融融地翩翩起舞,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妒意,心里忐忑不安,惘怅、失意、茫然,交织在一起,困扰着她,使她几乎失眠,她生怕龙飞假戏真作,爱上了这位才华横溢、聪慧美丽的女画家。楚韵秋对龙飞的崇拜和敬慕,也被林海青看在眼里,他感到一阵恐惧,一是生怕楚韵秋移情别恋,忽视了她,而疯狂爱上龙飞;二是热恋中的女人往往智商最低,言语之间泄露真机,误了大事。况且龙飞是一个优秀男人,破案能手,智商高,手段强。林海青越是警告楚韵秋,楚韵秋越是有逆反心理,甚至产生了离婚的念头。但是她不敢离婚,因为她深知林海青心毒手辣,会置她于死地,她现在不仅疏远骆泊,而是也尽量规避自己的丈夫兼上司林海青。每当林海青苦心劝说后赤条条横卧床上时,她就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蒙头大睡,这让林海青感动十分尴尬和难堪。他也觉察到自己的妻子开始冷落骆泊,使他感到一种潜在的危机正悄然袭来。他告戒楚韵秋,对骆泊的情感和性战略不能削弱,否则会出现问题,何况骆泊的工作卓有成绩,正应当受到表彰和奖励,仅有美元的奖励是不够的。楚韵秋与林海青朝夕相处,丈夫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体贴,也让她感到有几分内疚,自己在法律上是他的妻子,如果长期采取性隔离,是不是对他太残酷了,对他太不公平了。楚韵秋毕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有艺术家的素质,本性之中有善良的一面。这个周末的晚上,她沐浴已毕,玉体横阵,踏踏实实地与林海青又试了一次云雨情,久旱逢春雨的林海青彻悟了一个道理:距离也是一种美。楚韵秋在床上跟他探讨柏拉图式精神恋爱的话题。林海青说:“柏拉图认为爱情能够让人得到升华,对高尚的男人来说,指导他行为的不是血缘,不是荣誉,不是财富,而是爱情,世上再也没有一种情感能像爱情那样深植人心。一个处在热恋中的人假如作出了不光彩的行为,被他的父亲,朋友或别的什么人看见,都不会像被自己的恋人看见那样,使他顿时苍白失色。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认为肉体的结合不纯洁,是肮脏的,认为爱情和情欲是互相对立的两种状态。在当代,柏拉图式的爱情观让人不可思议,古希腊女人很少受到教育,男人很难从女人中找到精神对手,而现在女人受教育的程度很高,高智商高文化程度的女人很多。我不相信,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只爱她的精神境界,而不爱她的身体,就像你和我,我不仅爱你的精神境界,也爱你洁白神圣的身体。……林海青的这一席话,使楚韵秋陷入沉思:龙飞究意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难道他真是一个柏拉式图的精神恋爱观者?或者是他对自己并没有真正的爱情?还是另有企图?再或者他崇尚真正圣结的爱,认为我的肉体已经委身于林海青和骆泊,他觉得我的肉体肮脏,不纯洁了,被玷污了。林海青问:“韵秋,你想什么呢?”

楚韵秋喃喃地说:“没省想什么,我在想,我是不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林海青笑道:“你不是一个危险的女人,你就像你的画作,纯洁无暇。”

“你觉得什么才是危险的女人?”

林海青想了想,说:”我总结有十种女人才是危险的女人。一是把男人当玩物的女人,她的爱情辞典里没有“唯一”这两个字,她懂得利用女人的天赋器官让男人心悦诚服,利用各种男人,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从不同的男人身上获取不同的需要,同时巧妙的让每个男人都认为自己才是她的最爱,二是拜金主义的女人,她不会看上穷光蛋,因为她与男人的交往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她知道花男人的钱比自己辛苦赚钱容易。三是歇斯底里的女人,她的专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你稍稍辜负她,她就会以死做威胁,你不安宁的日子从此开始。四是翻脸不认人的女人,尽管你们相好时甜蜜融融,海誓山盟,一旦反目,她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毫不留情地公开你们之间所有的隐私,甚至不惜玉石俱焚。碰到这样的女人,你要有心理准备,分手后她的报复心常常会炸得你粉身碎骨。五是女权主义的女人,在她的眼里,男人没有好东西,她希望回到母性社会或武则天时代,男人只有作牛作马,才让她心花怒放,她认为男人惦记的只是她的风流穴。六是随时准备打翻醋坛子的女人,这种女人醋劲之大,威力之猛,是一般男人难以承受的,你和她偕行,路上的女人不能直视,不能随便和女人交往;她要经常查阅你的手机,甚至会雇密探跟踪你。七是弱不禁风的女人,她是林黛玉型的女人,听不得粗话,干不了重活儿,出门回家要车接车送,她对你有依赖癖,从心理到身体,你都要照顾她。八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生来多情善感,移情别恋,面对这样的女人,你要有理准备,她爱上你是真的,她爱上别的男人也是真的。九是糊涂邋遢的女人,你和她在一起,永远有收拾不完的残局,她忘东丢西的记性,让你随时补救;一个糊涂的女人,会增加你的精神和体力负担。十是强悍的女人,这种女强人凡事要以她为中心,你要唯命是从;她绝对自信,自信胜于任何人,你只能绝对服从命令。”

楚韵秋贴住林海青的耳问:“老公,你说我是一个危险的女人吗?”

林海青紧紧地搂定她,“你可不是危险的女人,你温柔、善良、贤慧、勤快、聪明、勇敢,富于才华和牺牲精神。。。。。”

楚韵秋小心地捶了他一下,“你尽夸我了,你说我会偷情吗?”

林海青听了一怔,“韵秋,你是不是真的偷情了?是龙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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