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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顾满宁在她身上看见一种“无力感”。她的心疼起来。又静默良久后，娄萧萧忽然抬起头，看着她问，“满宁，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满宁认真思考几秒，平缓的语调说道，“除了淫荡点，没缺点。”
“噗！”
上一秒还忧郁中的娄萧萧听见这话，笑喷了。她一笑就停不下来似的，肩膀乱抽。画面要多欢乐就有多欢乐。顾满宁被感染，也跟着嘎嘎的笑起来，两人丝毫不顾忌形象了，开心的很。“说的好！”
娄萧萧端起酒杯给顾满宁碰了下，“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