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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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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一群人正在山林里走着,阿幽很懊恼自己不会武功,又或者懊恼自己是个拖油瓶。要不是被敌人挟持,想必董乐阳应该能独自脱身,哎~~也不知小一他们去哪了。

“救命啊~来个人救救我这个弱女子吧!”

阿幽嚷了一句。

打头的刺客上前让她闭嘴,阿幽担心他们往自己嘴里赛布条啊什么的,连忙恭敬的回道:“就喊一句,就一句,不会再喊了。毕竟我们被你们绑架了,喊声救命也是应该的,再说这荒郊野外的,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刺客懒得听这些解释,只觉得这女子有些聒噪,想拿个东西将她的嘴堵住,但出行冲忙并没有带此类物品,只好放过她了。

董乐阳在一旁捏了捏阿幽的胳膊,让她不要乱说,以免惹来杀身之祸,阿幽其实也只是想喊那一嗓子,后面她也没心情说话了。

“大哥,我实在走不动了,要不歇息一会好么?”

走了有一阵阿幽哀求道。

“你怎么这么多事!”

一个刺客面露难色。阿幽也不管他是否愿意,一屁股坐在了脚下的草坪上,那人立刻提起刀就朝她逼去,为首的刺客立马制止了他,用眼神警告他不能动真格的。

两人正互相交流着,这时从不远处向这边射来三枚暗器,紧接着窜出三五个人影,几人反应不及时,有一人还未看清便倒下了。董乐阳趁机抱起阿幽跑到了一旁,躲在不远处静静的观望,等躲好后,看清楚来救他们的人是邓双儿。

她带的人不多,但已经够了。两路人很快打成一片,双方实力均衡,邓双儿有些意外,而闲王的人也很意外,他们一边过招一边试探着对方的实力,完全没有人注意到那对苦命鸳鸯早已悄悄不见了。

对于逃跑阿幽还是很擅长的,两人一路向北逃跑,直到天黑了,才在一个小村落找了一户老农家住下,不过农户家并没有多余的房间,两人就挤在柴房里将就一晚。

“这样扔下邓小姐不管,会不会有些忘恩负义。”

阿幽反思起自己的行为来,不过她知道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董乐阳不以为然,没有回应她,阿幽看出他脸上的不屑,继续问道:“你为何对她如此憎恶?”

憎恶这个词用得还算贴切,发现阿幽对此事如此上心,董乐阳知道迟早是要同她讲的,于是露出温柔的笑容朝她道:“我她之间的事,我会处理的,你放心。”

“我不介意邓小姐一直缠着你,但我想知道,她为何如此。”

董乐阳继续笑,但更多的是一种嘲讽,“这是她的事,我也不能左右。”

“我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如此。。如此。。痴狂。”

阿幽想了许久才想出一个适合的词,想起邓双儿的行为,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天龙八部里的阿紫,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句诗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董乐阳思考了许久,“这事还得从五岁那年说起。”

五岁那年随舅舅来到京都,但进京的路途并不顺利,总是会有陌生的人想要小乐阳的命,每次舅舅都让阿乐闭上眼数数,数到舅舅说:“好了。”

他才睁开眼,看到一个满脸笑容的舅舅。

进京后的日子稍微安稳些,不过父亲依旧担心小乐阳的安危,于是给他配了四名护卫,并且送他跟着京中最厉害的剑客,染季学习武术,想让他有能力傍身。也是在那里,小乐阳认识了他幼时最重要的两个人,师父和师姐。

习武的场地在邓家的练兵场,瑞王也是看中那里是军营,戒备森严,把小乐阳放在那里应该会比较安全,而实际的情况也如他所愿,刺客们虽总有办法混进军营,但每次行刺都被邓家将士及时阻止,小乐阳也在这样有惊无险的日子中渐渐长大。

时间一晃过了十多年,小乐阳对师父师姐二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但他并不知道这两人笑容的背后,藏在其他目的。

那天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天黑乎乎的将月亮藏了起来,整个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察觉天色似乎要下暴雨,众人劝说董乐阳在营中借宿一晚,这也是他十五年来头一次在外过夜,也是在这一夜,所有的面目都露出他真实的表情。

这是董乐阳二十岁以来,第一次在外过夜,心中有些忐忑与不安,得知父亲白天被派出京了,年轻气盛的他选择大胆的留下来。染季虽劝说了几句,但没起作用,见他执意要留下,于是将平日不常住的客房留给他。

刚进房间的董乐阳,没坐一会就感觉疲惫,混混沉沉睡下了,等他沉睡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房间,悄悄拿走了他的贴身玉佩。不过那身影刚出房间,就被邓双儿撞了个正着,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同他一样,邓双儿等这个机会也等了十五年。

师徒二人静静的站在董乐阳的房间门口,谁也没曾想,原来大家都另有图谋。

“早听闻邓老将军有意拥护太子上位,没想到双儿小小年纪已经担起家族重任。”

染季口气略带些讥讽。

邓双儿朝他行了一礼,“徒儿也不知,这邓家的练兵场居然也有闲王的人。”

染季脸色沉了下来,知道在此地久留对自己不利,他转身欲逃,忽然从正前方冲出一群黑影将他团团围住,邓双儿站在中间说道:“师父若能将玉佩交由双儿保管,双儿保证不伤师父分毫。”

染季自然不会照做,甩出手中的剑就朝邓双儿逼去。论武功,他自然在邓双儿那些打手之上,但他们人多势众,久战必然要败,可染季已没了去路,只得拼死一搏杀出一条血路。

董乐阳是在染季倒下前醒来的,睁开眼便察觉屋外动静异常,他推开门,正眼看到师姐正指着一柄长剑抵在师父胸口,来不及说住手,那尖锐的一端已经刺穿了师父的身体。

“为什么!”

董乐阳大声呵斥。

邓双儿惊愕的看着他眼神慌乱,“他要加害于你!你看,这是你的玉佩!”

董乐阳一惊,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空了,于是快速伸手去拿邓双儿手中的玉佩,可邓双儿却迟疑了一下,将拿玉佩的手收了回来,董乐阳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下一秒他像明白了一切,眼神里充满了憎恨,“你们这群骗子!”

雨啪嗒啪嗒下了起来,有四名护卫在昏暗的光影中与一众将士厮杀成片,他们虽英勇无畏,却依旧不敌众人,最终还是倒了下去。邓双儿愧疚的站在四个尸体前,心疼的看着地上瘫坐的董乐阳:“对不起,我并想如此的。”

董乐阳两眼无神,“为什么不杀我?”

邓双儿连忙摇头,“阿阳,我跟爹说了,只要你愿意将玉佩交出,可以留你一命。我会跟爹解释的。”

“杀了我吧!”

董乐阳站起身,将剑柄指向了邓双儿,“不然我就杀了你!”

周围的将士见状想上前制止,但被邓双儿喝令不动,她哀求似的望着董乐阳,“阿阳,你走吧,我会向爹解释的。”

剑柄不为所动,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直到剑锋已经抵在了邓双儿胸前,董乐阳吐出最后一次呐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阿阳,我也是迫不得已!”

“骗子!”

董乐阳嘶吼着,剑穗随着手腕翻转,一道鲜血瞬间从剑峰滑落,邓双儿依旧没有动,眼神里的愧疚将她凝固在原地。

“快走吧,爷爷很快就会过来!”

董乐阳静静的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一夜发生的实在太多,太快,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直到一个身影从空中跳进来,一把抱住即将瘫软的董乐阳,是舅舅。大胡子用力钳住他不让他挣脱,两人在众人的目光下,渐渐消失在雨中。

第二日清晨,瑞王府门口送来了四具尸体,为了不让董乐阳难过,大胡子没有经过他就将尸体安葬了。董乐阳也因此一蹶不振,整日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他人。

那件事情过去三日后,老皇帝忽然震怒,斥责邓家军守护世子不利,罚邓老将军三年俸禄且削弱了分减邓家三千人马以示严惩。这本是为董乐阳出头的好事,不料这个举动引来京中一阵议论,众人都说老皇帝不过是借一个不受宠的世子来说事,实则是想对邓家军下手。

谁知,这道口谕刚下,瑞王府当晚就遇刺了,也是多年来唯一一次。那天晚上场面十分混乱,董乐阳只记得他清醒过来时,晴儿姐和大胡子正躺在地上,瑞王也挂了一点伤,于是从那天起,他决定搬离瑞王府,不再连累家人。

董乐阳讲到这里,从脖子间掏出他一直挂着的玉佩说道:“还有一半在我这里。”

阿幽将头伸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同沐云给她的那块一模一样,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生气的问道:“怎么会有三个?”

董乐阳强行笑了一下拉着她,“我也不知道娘为何如此,你莫要生气!”

阿幽哼了一声背过身去,董乐阳上前温柔的保住她,“对不起,我替娘亲向你道歉。”

阿幽不说话,好一会像想通了一般道:“算了,也没什么,我本就不想要那半块玉佩。”

“因为当年出了那件事,阿娘担心我再次被骗,所以做了个假的给你。”

听了这解释,阿幽叹口气,也不知说什么好,董乐阳将她转过身正对着自己,诚恳的说道:“此事之外,我对你绝无半年欺瞒。”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办。”

阿幽叹口气。

两人沉默了一会,董乐阳见阿幽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于是主动找了个话题说道:

“邓双儿知道我有往北走的习惯,所以我打乱了方向,他们想找到我们不是那么容易,不过这样也增加了小一找到我们的难度。”

“那你留的是什么记号?”

阿幽开口问道。

董乐阳捡起一根树枝,在火堆边画起来,阿幽凑过去看了看,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来,“这画的是什么?”

“这是北部一带的图腾,鸡。当地人有信奉鸡为神明一说,所以这个鸡画在周围不会被察觉怪异。”

“那万一跟别的图腾弄混了呢?”

“没关系,每个图腾的画法都有其特定的笔画,这也是我们事先商榷好的。”

阿幽听到这里点点头,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也画了起来,她在地上写了一个“AU”说道:“这是我名字的图腾。”

说完,她继续又写了个“AL”说道:“这是你的。”

董乐阳看着两个图腾认真的模仿了一遍,阿幽又教他读了一次,董乐阳好奇的问道:“这个符号简洁明了,也是你从另一个世界学的?”

阿幽点点头,“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暗号。”

说着,她将字母A写到Z,然后教董乐阳将这些英语字母的含义全都教了一遍,两人就这样在柴房里渡过了一个安宁的夜晚。

第二日天刚刚亮两人便离开了,悄悄在农户家留了些银子,没有跟主人打招呼便离开了小村落。不过才将将走出村子没多久,还是遇到了老熟人,裴勤。

裴勤带的人不多,但对付他们二人足够了。他的脸上并没有找到他们的得意,平平淡淡的朝二人说道:“轩世子,劳烦您还是跟我们走吧。”

阿幽暗自叫苦:“没让小一找到,尽然被他给找着了。”

董乐阳想了许久未能明白到底为何会是他们先找着了自己于是问道:“不知兄台是如何先于我的护卫找到我们的?”

裴勤回道:“很简单,她之前中过我的毒,即便解了毒,身上也会留下特有的香气,而我养的金翅仙对这种气味尤为敏感。”

听到这个解释,阿幽越发觉得自己像个拖油瓶,不但不会武功,还中毒被人下了“跟踪器”,看着董乐阳愁眉苦脸的说道:“都是我连累了你,若没有我,你定能摆脱他们。”

董乐阳却笑着道:“傻瓜,明明是我连累了你,你本不该被牵连其中,如今要跟着我吃苦了。”

阿幽摇摇头:“明明就是因为我不会武功,不然也能帮上一把。”

裴勤看着这一对苦命的鸳鸯并没有阻止,等那二人聊够了后才上前道:“那就委屈二人了。”

说着朝董乐阳嘴里喂了点什么,然后又将阿幽的双手绑了起来,“世子放心,那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暂时让你感到浑身无力。”

阿幽对裴勤一直要抓他们的行为表示不解,问道:“你究竟有何目的?”

裴勤依旧平淡的表情,回道:“裴某也迫不得已,委屈二位带裴某去一趟灵界村。”

“什么!”

阿幽急了。

裴勤看了一眼董乐阳,“我想世子应该知道裴某有何目的!”

“没有玉佩是没有用的!”

阿幽急着说道。

裴勤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他看向阿幽思索着她的话,说道:“既如此,那就请轩世子将玉佩交出来吧。”

说着他将一个小小的匕首抵在了阿幽的脖子上看着董乐阳,不过董乐阳还没开口,阿幽先开口道:“你莫要为难他,玉佩在我这里。”

裴勤的手没有动,又转过头来看阿幽,董乐阳着急的想要制止阿幽却已来不及,阿幽说道:“你也知道我同他的关系,婆婆已将玉佩赠与我了。”

“既如此那就好办了,还请你将玉佩交与裴某。”

“玉佩不在我身上,我把它藏在一个地方了。”

“哪?”

说来也是奇怪,阿幽一直都想不通纳兰沐云为何要将玉佩赠与自己,还说关键时刻能救自己一命,难道仅仅是因为她认定自己是未来儿媳妇?不过,没想到的是,被纳兰沐云说中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为了以防万一,阿幽将玉佩藏在了一个她自觉得非常天才的地方。

在瑞王府门口的石狮肚里。

还记得董乐阳曾说过,纳兰族的继承人不能离开玉佩,若与玉佩分离,会带来灭顶之灾。所以她将玉佩藏在了瑞王府的门口,想着这样玉佩即安全,又能离他近些。所以当裴勤问起她到底藏在哪里的时候,她答道:“自是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到底是哪!”

裴勤明显有些着急了。

阿幽慢吞吞的回道:“我自然不能全说,全都告诉你们了,我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听到阿幽解释,裴勤的情绪缓和了些,阿幽继续道:“你要保证我们的安全,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她刚说完,咻的一下,嘴里被喂进了一个东西,刚入口就化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阿幽惊恐的问道,裴勤露出凶狠的表情道:“在下本想与先生心平气和的谈比交易,奈何先生故意刁难裴某,裴某只好出此下策了。若先生能乖乖配合,裴某这就将解药拿出。”

“你~~你除了会这点卑鄙手段,还会些什么!!!哼~”阿幽咬牙切齿的说道。

董乐阳连忙上前查看了一下阿幽的状况,冷静了一会朝裴勤说道:“你是裴御医的后人?”

他说的问话但表情极为笃定,让裴勤很是意外,问道:“轩世子为何如此断定?”

“我曾记得朝中有一裴贤裴大人,是皇奶奶的御医,他膝下育有两子,可惜在几年前招人陷害,全家被流放了。”

说到这里,董乐阳注意到裴勤的表情变得悲愤起来,继续道:“裴大人一生为人正直,还曾为我施过针。”

董乐阳还没说完,裴勤悲愤的说道:“你也说我们裴家是被奸人所害,父亲一生为人正直又如何,他临死前都不能善终,我这做儿子的岂能咽下这口气,我找到父亲生前的旧识,希望他们能帮帮我们裴家,可是他们个个都对我们避而不见,我四处求助无门。”

“所以你们投奔了闲王?”

董乐阳忽然问道,见裴勤没有否认,又继续道:“闲王一向闲散安逸,居然藏得这么深,他在京中无权无势,你又如何判定他能够帮你们裴家翻身?”

董乐阳越问越多,裴勤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多言了,瞬间换成之前的平淡表情说道:“轩世子还是不要多问了,对你们没有好处。”

说完朝一边走去,站在树林边望着远处的密林。

一时间几人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周围看似寂静,但偶尔有草丛窜动,鸟兽虫鸣,忽然,从不远处飞出三枚短箭准确无误的插在董乐阳对面的三人身上,三人瞬间倒地。

裴勤连忙回头,手已经伸进了腰间的口袋,只在一瞬间就抽出一枚暗器朝林间射去,几个个身影从林中窜出,阿幽抬头一看,是邓双儿和大胡子。

小一在落地瞬间便朝裴勤冲了过来,裴勤躲闪朝后退了几米,小二踩着他后退的步伐也紧跟上前,小三和小四则冲到董乐阳和阿幽跟前,将二人拉到一旁。

裴勤的武功自然不如小一,很快就败下阵来,但小一对他并没有下死手,三两下便将他打趴在地。阿幽看着这一幕觉得很搞笑,前一秒她还是人手中的人质,下一秒绑匪却被他们活捉了。

不过邓双儿似乎并不想留他性命,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朝他胸前刺去,却被董乐阳持剑阻挡,但力度不敌邓双儿,剑锋在裴勤的胸前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瞬间染了衣服,邓双儿不解问道:“为何留他性命,他多次想加害于你!”

董乐阳回头看向那道伤口道:“他不过是个爪牙,只要真正的幕后黑手不罢休,还有其他人会来杀我。”

邓双儿收起剑,脸上似乎有些高兴,难得董乐阳如此认真的同自己说话,于是上前几步问道:“那你想留他做什么?”

董乐阳的表情没有变化,回道:“我自有打算,你就不要插手了。”

比起以前,他的话中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不过表情还是那么冷漠。大胡子上前仔细看看两人,询问他们是否有事,阿幽点点头:“快,他刚刚给我喂了毒药!”

大胡子一听连忙将刀架在了裴勤脖子上逼他交出解药,裴勤低头看了眼自己怀中的口袋示意大胡子去掏,果然从里面拿出个小瓶子来。

吃了解药,阿幽又看着邓双儿向大胡子问道:“舅舅如何同双儿姐一起了。”

她说到双儿姐时,邓双儿明显有些不适应朝她看过来,大胡子解释道:“路上碰到的,甩不掉她,索性就带着她一起了。”

邓双儿也上前解释道:“你放心,只有我一人。”

说到这里,阿幽忽然想起董乐阳曾提到过有半块玉佩在她手上,陷入了沉思,若邓双儿真的是为太子,不,是当今皇上效命,那玉佩应该早就在皇上手里了。

邓双儿说完话,行为十分自然的朝董乐阳靠近,关切喊了一句“阿阳”,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恳切,明显还有话想说,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去。董乐阳没有理会朝裴勤走去,站在裴勤跟前,裴勤此刻整个人都倒在地上,小一正为他止了血,顺便将他浑身上下能搜出来的东西全没收了,等仔细搜了一番后,小一朝董乐阳说道:

“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但暂时还不能动。”

裴勤忍着伤痛看着董乐阳,想起自己喂给他的药,虽不是毒药,但能致人乏力,可他刚刚明明并无异象!

董乐阳也看出裴勤对自己身体情况的一丝不解,问道:“你是否疑惑,你的药为何没有起作用?不妨告诉你,普通的药对我无用。”

“什么!”

裴勤有些惊愕,他自信自己的药定无差错,可偏偏对方对药理有一定抗性。

“公子,接下来该如何?”

小一走上前问道。

董乐阳看着地上惊愕的裴勤,又回头看向阿幽。

阿幽从他眼神里读出了什么,朝他笑着说道:“想怎么做便去吧,我没关系的。”

董乐阳上前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颊,点点头,正想说点什么,被一旁的邓双儿打断道:“阿阳,有什么事,我定会帮你的。”

两人并未理会,阿幽旁若无人在董乐阳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说道:“记得想我。”

董乐阳抿嘴笑着点点头也回了她一下道:“嗯。”

一旁的邓双儿看着这一幕,指甲早已扣进了肉里,而倒在地上的裴勤默默的看着这一群混乱的关系,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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