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一下,别放弃炼制,就快好了。”
老头连忙道。萧承云当然清楚,现在的庇护丹只剩下一个芝麻大的地方需要补充,就算是能量完美了,而在这之后虽然还有很多的操作,却没有他什么事情了,都是老头可以单独完成的。只是就最后需要他的这一点时间,那可就足够外面七人的攻击在他身体上攻击还几次的了。轰!萧承云终究还是没有动,任凭其他人的攻击落在了他的身上,却只见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并没有像别人想象的那样炸成碎片。七人还在想呢,只要萧承云身体一炸开,就想办法先将他的丹田取来,彻底结束他的生命。可当法力光束的攻击落下,萧承云的身体不但没有炸开,甚至是在七人平衡站位的情况下,让他保持住了身体不动。此时此刻,在萧承云的身体上,一层层的黄色皮层掉落,看得七人目瞪口呆。“不坏金身?!这小子竟然会不坏金身?!可这也没有道理啊,他这不坏金身的等级明显不够,一击之下就破碎了,他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一时间,七人脑袋上满是问号,他们千想玩想,也不可能想到,萧承云体内可是有菩提树守护的。山羊胡最先反应过来,随即对众人安抚道:“先别管了,出动法宝,加重法力,一定要将这小子一波带走。”
众人的神情转瞬被山羊胡拉回,相互点头,并拿出了各自的法宝。在这一波人当中,修为一个比一个水,连法宝也是没有什么强力的,只是他们都算是金丹境的强者了,混得再怎么差,一件地阶绝品的宝器还是有的,毕竟只要有钱买材料,他们自己就能炼制了。现在在他们的手中,除了山羊胡有一件天阶法宝外,其他人都是清一色的地阶绝品。本来,那叫费翔的人类散修也是有一件的,只是现在用来困住玄武呢,根本不敢拿回来,现在的他也只有拿地阶来凑合了。而就在费翔刚想到自己的酒杯时,顺势朝那边看了一眼,发现玄武在这点时间里,竟然是强行将杯中一边搬了起来,就快要脱身了。天阶宝器虽然本身材质好,玄武无法击破,可发挥出来的威力却是看主人有多强的,显然费翔的力量加上酒杯还无法完全压制住玄武。费翔还在想着不让玄武脱身呢,哪知道玄武根本不是想脱身这么简单,只见他抬起酒杯的一边,那套着人皇酒坛的的绳子也可以拉动了,随即往回一拉,人皇酒坛往回抛甩,砸到了酒杯的顶端。嘭!轰!几乎是同一时间,两道声音响起,在玄武的人皇酒坛砸到酒杯的同时,另外六人的攻击也已经轰在了萧承云的身上。这边的酒杯被砸出一个大大的缺口,整体也出现了不少的裂缝,其中大量阵法被破坏,当中的器灵更是被人皇酒坛的内劲打伤,杯子的等阶直接掉到了地阶中品的层次。看见这一幕,费翔那叫一个心疼啊!需知道,作为散修,要得到一件天阶宝器可是非常不容易的,不比大门派的弟子,在大门派中的弟子,即使没有好运得到,只要有足够的功绩,那也是极有可能得到门派赏赐的。可散修呢?除了运气好得到宝藏,还有抢夺,就没有别的机会了,而说到抢,能拥有天阶宝器的几乎没有什么弱手,哪那么容易得手啊?就他这一个月光神杯,也是千辛万苦才从琳琅天上宫的月光仙子手中得到的,为了得到这,交战中他虽然赢了,却也几乎丢掉了他半条命,事后气急的他直接是将对方采补而死。可现在,这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东西,就这么轻易地被玄武的人皇酒坛给砸坏了,费翔算是彻底地失去理智了。他完全没有去看萧承云到底怎么样了,身形一飞而出,直接是要夺身上前,将玄武击杀,全然忘记了他根本打不过玄武。“来得好!”
自杯子中出来的玄武一看见费翔,他也是憋足了一股子气,两根手指伸出,白光点点,身体当中巨熊躯体上只是稍微抽调了些许的力量,轩辕一击就要施展。可就当费翔飞临萧承云的头顶之时,一柄古朴的剑直刺而上,随着“噗”的一声响,剑尖末入了费翔的身体当中,扎在了他的丹田处。“完了!”
到了这一刻,费翔才发现不妙,他似乎一直遗忘了一个人,萧承云,一直没动的萧承云,现在动了,还出手了。剑尖在费翔身体当中一阵搅动,拔出之时,费翔的丹田已在剑尖上,去掉丹田外层,露出了里面淡黄色的金丹。而这时,六人的法力光束造成的气浪也渐渐消失了,萧承云的身形彻底显露了出来。此时此刻,萧承云的模样并没有人想象的那么好,不对,应该说是没有人能认出他来了。在承受先前那一波攻击的同时,他也是有将不坏金身布置起来的,只是六人的攻击都有法宝的加成,比起最先的那一击强上太多了,他的身体现在已是血肉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而这,还是在有不坏金身与菩提树的双重保护下,再加上他本身就强悍的肉身,换成是其他人,这一刻早就死了,肉身连同丹田一并被打爆。这一次的攻击中,侥幸的还是有费翔的分心,如果他的攻击也打到的话,那么萧承云的丹田也就被他击破了。可是他没有能把握住这一点,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玄武吸引住了,就是少了他这一击,萧承云才得以保命,而萧承云保住了性命,就轮到他最先没命了。扑通!伴随着萧承云剑尖一收,费翔的身体已经顺时扑到在地,却没有死,只是失去金丹没有了任何力量的他,已经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在场的人随便谁一根手指,或者踩一脚都能要了他的命。可是萧承云却是没有什么动作,丹田当中,灵丹不断地运转着,磅礴的灵力不断在周身游走,修复着他破败不堪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