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腹肌,这胸肌,这人鱼线……”就像穿越后发生的一样。云南月不安分的手在夜君绝身上来来回回的摸索着。“阿月。”
磁性的声音沙哑异常。被撩拨的夜君绝早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问出一句话。“怕么。”
“怕。”
点着头,云南月迷离的凤眸对视着那满眼炙热火焰的深邃眼眸,继而说道。“我怕你输。”
仅仅四个字,彻彻底底的击溃了夜君绝最后的理智。“本王倒想看看谁先认输。”
是夜。守在门外的贺东周岩兄弟俩人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贺东拿着从仙鹤楼打包回来的食物,分给周岩一根鸡腿。“东哥,王妃是不是冲到啥了?”
周岩只知道王爷一家子去仙鹤楼吃饭,不知道云南月喝多了耍酒疯的事情。他就看到王爷抱着王妃回来后,王妃跟一只喝醉酒的青蛙似的上蹿下跳,现在更是祸害王爷中。“道上的事儿少打听,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贺东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用手肘怼了怼周岩。“明儿你去送小王爷小郡主上学,我去宫中给王爷告假。”
“为啥?”
“啥为啥,哪来那么多为啥,照着做就行了。”
“哦~”翌日,上午,未见人。周岩送云炎云夜和云星辰三小宝上学去了,早饭是在路边摊解决的。贺东则是前往皇宫告假,简明的说了一下原因,夜天宸准了。中午,仍未见人。习惯来蹭饭的夜江岳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在贺东的劝说下打道回府。下午,仍未见人。但夜王府对面的宅院门前有人来访。“陆家主还是别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陆泽谦。“劳烦贺侍卫通报一声,陆某有些事情与王妃细说一二。”
“陆家主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行,我定会一字一句转达给王妃。”
无论陆泽谦怎么说,贺东也不放行。“贺侍卫,陆某当真有重要的事情与王妃面谈。”
“陆家主没听清楚么?陆家主的事情我会代为转达,何况王妃又没在宅院里。”
贺东端着肩膀冷笑着,眼神看向对门的夜王府。“王爷和王妃已经圆房了,以后王妃和王爷每天都会同床共枕夫妻恩爱,陆家主是个聪明人,以前的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况且王妃本就是王爷的妻子。”
他对陆泽谦是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身为陆家家主,定是早就知道王妃的身份,结果不仅装作不知还借机靠近。呵,这种人安的什么心他最清楚不过。表现上打着对云南月好的名义,实则背地里肮脏龌龊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商人最是黑心。“陆家主还有别的事情么?”
“劳烦贺侍卫把这封信送到王妃手中。”
陆泽谦将一封信递到贺东手里,转身上了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哒哒哒……马蹄哒哒声回荡在耳边。马车里,陆泽谦半眯着双眸,眼中是藏不住的冰冷。“陆泽谦,看着自己喜欢女人被别人抢走,你当真不打算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