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
马车里,夜君绝突然间凑了上来,距离那么的近,近到二人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脸部的温度。“有什么话坐下说。”
云南月推开夜君绝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这货靠的这么近,她腰疼。“本王今日想了一想,今日下朝早,不如阿月画本王如何。”
“画你?”
云南月秀眉微蹙,不太理解夜君绝这话指的是什么意思。“昨日下午本王毁了阿月的心血画作心中十分不忍,阿月给本王一个恕罪的机会可好。”
“夜君绝,你是不是又憋着坏屁呢?”
凤眸写满了质疑,她笃定这货没安好心。夜王府。云南月走到哪里夜君绝就跟在身后,粘的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你到底要干啥?”
厨房做饭的云南月真心受不了某皇叔直勾勾的眼神,真想抡圆了炒菜勺子狠狠地敲在他脑壳上。“阿月……”“别叨叨,我画,我画还不行么。”
看着那双深邃且幽怨的眼神,明明是夜君绝做错事情,搞得好像她有错在先似的。“有没有别的衣服?”
“有,本王这就换去。”
夜君绝将蟒袍脱下,换了一身奢华的玄色长袍出现在云南月面前。“可喜欢?”
“和上一件有什么区别么?”
这是找不同?无非就是一个多了蟒纹,一个少了蟒纹。“阿越不喜欢么?本王再去换一身。”
夜君绝又换了一件衣服。很好,还是玄色长袍。“别换了,就这一身吧。”
正好下午包包子,发一会儿面的空档敷衍一下夜三岁,省的来烦她。“本王要摆出什么姿势配合阿月?”
“你躺着就行,顺便把嘴闭上。”
云南月提起笔,示意夜君绝躺在卧榻上,寻找了一下合适的角度开始作画。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疯批九皇叔长的是真俊美,每一个点都长在了她的心巴上。修长完美比例的身材,神明都要嫉妒的容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胸肌,腹肌,人鱼线……等等。怎么会有人鱼线?云南月这才注意到某皇叔不知何时褪去了外衣,内衬的白衣也松松垮垮,每一个深邃眼神都无时无刻的不在明示暗示外加勾引着某女人犯罪。怎么画这画质味道就变质了呢?不等云南月开口说什么,内衬白衣已经完全脱落的某皇叔走下睡塌,一步步压制而来。“阿月在看什么。”
赤着上身,长发散落,将云南月壁咚在身下的夜君绝眼眸越发的深情。扑通!扑通!扑通!心脏突然间剧烈的跳动着,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强大雄性荷尔蒙侵袭,云南月老脸一红,别过头不让自己的窘态呈现在夜君绝面前。“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本王不信,除非本王仔细检查一番。”
磁性低沉得声音如魅惑人的蛊毒一般回荡在天地之间,夜君绝低下头擒住了云南月的唇角。此时……“小狐狸,今儿做包子还是烙饼?老夫见厨房里面一盆馅儿……对不起,老夫走错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