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心有不爽的夜君绝只是刹那间便露出了笑颜。一手搂着云南月的腰肢,另一手轻握着云南月的手放在唇角亲吻着。“阿月,本王……”不等夜君绝开口说什么,云南月主动附上香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我知道,陆泽谦昏昏迷迷的将我认作他娘子你心里一定不高兴,换做别的女人对你这般我心里也不爽。”
云南月理解自家醋缸的内心活动,二人调换一个位置的话,她也不会高兴自家爷们给别的女人治病,为其守了半夜,还被亲昵的叫着只属于夫妻二人之间才有的称呼。“是我做的事情不够严谨,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若有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是本王小气了。”
明知道阿月不可能与陆泽谦有任何暧昧不明的关系,可他还是心生醋意。“小醋缸,我这一辈子就砸你手里了。所以咱们之间没有合离只有丧偶,你滴明白?”
“阿月……有妻如你是本王修了千百世的福分。”
马车里夫妻二人你侬我侬互诉着对彼此的爱,这让驾着马车准备看热闹的贺东吃了一嘴狗粮。不过,云南月明明说的是情话,为何听得瘆得慌呢?咦~~~~皇宫,御膳房。云南月为夜君绝做了早餐,在宫女的领路下来到了议政大殿。站在大殿门外,倚在门框边缘的云南月看着夜君绝,用鹤立鸡群四个字都形容不了她爷们儿的俊美。“万万不可,大漠已经派兵侵扰我国边境,老夫提议不如送去些粮食银两平息两国之间的干戈。”
说话的官员并不同意开战。“张大人要是怕了便辞官回家躲被子里别出来了,大漠哪点兵力算个啥?圣上,末将自荐带兵前往边境清缴大漠蛮军。”
武将窦大人上前请旨。“不可!如今秋收刚过存粮富足,只要用些粮食金钱就可摆平一场战争,若是动用军队清缴大漠蛮军,不仅劳民伤财浪费粮食,还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事端。”
张大人仍旧阻止开战,这话说的窦大人不高兴了。“什么叫劳民伤财浪费粮食,合着你们文官的命是命我们武将的命就不是命了?”
议政大殿,二者吵得不可开交,明明是朝廷命官却和街口骂街的泼妇一样。直至二人吵得口干舌燥中场休息,云南月这才朝着夜君绝招了招手。“好香。”
大殿前的台阶上,云南月给夜君绝盛了一碗粥,自己也端着一碗粥准备吃。可下一秒,一双手从她手中夺走了粥碗,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夜天宸端着她那碗粥仰头一饮而尽。对此,云南月送上了衷心且美好的祝福。“咋不烫死你呢。”
“再来一碗。”
穿着龙袍的夜天宸一屁股坐在云南月的右侧,将空碗递上前要求加餐。大殿前的台阶上。夜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皇叔夜君绝和万人之上的君主夜天宸端着粥碗,叔侄二人一边喝粥一边论着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