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房门,只见一双枯黄的小手从床下消失。有人?踏入房间,云南月俯身看着躲在床底下的少女,少女乌黑的眼眸满眼乞求,连连摇着头希望云南月不要告诉别人自己在这里。“云南月你莫要破坏物证。”
姜绝追了上来,没注意到刚刚起身的云南月在看什么,只顾着将眼前的麻烦女人带走,别耽误他们大理寺办案。“那么大声喊啥,本王妃耳朵又不聋。”
白了一眼姜绝,云南月走出房门的时候,一脚揣在姜绝的身上。要不是二楼有护栏,大理寺少卿姜绝此时已经摔下一楼了。“你……”“哼!普信渣男。”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云南月懂,但每每看到姜绝这张脸就像揍他。离开二楼之时,云南月扫了一眼窗外的黑影,看来那少女已经成功脱险了。既然如此,她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离开了春风楼,云南月上了马车,在元家侍卫的护送下回到了夜王府。是夜,夜王府。晚饭过后,云南月坐在院子的摇椅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织着帽子一边聊着今日她在春风楼看到的那少女。“什么?你确定,没眼花?”
夜江岳瞪圆了双眼,眼珠子恨不得从眼眶里飞出来。“确定肯定以及笃定,你以为我是您老眼昏花了么。”
说话之时,云南月还不忘挖苦一下老夜头。“元叔也猜测春风楼的事情与摄魂铃有关,我今日回夜王府的路上心血来潮全看了一眼,到二楼的时候看到一个少女趴在床下,手里还抱着摄魂铃。”
为何帮少女脱离险境,为的是她手中的摄魂铃。离开春风楼的时候,她已经让元家侍卫去跟踪少女。“我的天啊!要真像老元头说的一样,一旦天女墓的摄魂铃散落在世间……岂不是要乱了套!”
乱套?乱去吧,只要不危害到她的家人便可。“来,试试看大小。”
云南月手中的织针收了尾,将织好的帽子戴在夜君绝头上,比量了一下大小。“不错,大小正合适。”
“你怎么把兔子扣在九小子的脑袋上了?”
看着云南月织出来的兔子形的帽子,两只长长的耳朵还耷拉在身侧,这么萌萌哒帽子一点都不符合夜君绝疯批清冷的人设好么。“阿月手巧,本王甚是喜欢。”
夜君绝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八个大字表现的淋漓尽致,并始终贯彻无奈宠妻的真理。“呵~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