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嘟嘟双手一摊,轻描淡写的耸了耸肩,“只做数学题太无趣了!要不然你再考考我别的吧?”
他龇着小米牙的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简玺越的表情一懵。其它的,封墨也会?他盯着封墨看了一会,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带着一种不服气的心理,他撅高了嘴,忿忿的从温苏雅的手里抢下了手机。他认认真真的搜索了一会,找了一道阅读理解的题,“你说吧,这些题目要怎么做?”
阮嘟嘟扫了一眼,咕哝着道,“这些阅读理解有什么劲?”
这话一出,简玺越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怎么样?你不会了吧?我就知道你……”“你找的是长恨歌里的选段。”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口打断了,“这首诗是白居易最杰出的作品之一,也是中国古典诗歌中……”看着阮嘟嘟侃侃而谈的样子,简玺越惊了,甚至来不及翻手机查阅。“你还说我是小傻子,您就是一个小笨蛋。”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阮嘟嘟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不赞同的道,“整天盯着这些书上的东西有什么用?要玩就玩一点实际的。”
说话的时候,他一把抄过了手机,随意从上面找了一篇经济学的英文报告读了起来……读完之后,他似是觉得还不够震撼,又分别用法语和德语复述了一遍。经济学的报告里有很多专业名词,就连这个专业的人也未必能够读准。阮嘟嘟朗朗上口,丝毫都没有顿挫,流利得如同母语一般……这一次不仅简玺越,就连虞佩芸也呆住了。最近半年的时候,封御寒究竟带着封墨去做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就在此时,包厢的门被轻轻叩响了。一个棕发蓝眼的法国人惊叹着眼神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的平视着阮嘟嘟的眼睛,用法语称赞着,“你的法语说得太地道了!”
“谢谢叔叔。”
阮嘟嘟如同小绅士一般,笑着用法语回应了一句。“你知道刚才读的那篇论文是什么意思吗?”
阮嘟嘟垂眸思量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见状,法国人笑了,“你那么小,能够读出那么多经济学方面的属于已经很不错了!有些懂有些不懂也是正常的。”
“再往后,你一定会变得更加厉害的。”
“叔叔,我不是不懂。”
阮嘟嘟仰起头,认真的反驳着,“我只是不同意论文里的观点!其中有一个结论说穷人更注重眼前的利益,而富人更注重长远的利益。”
“关于这一点,我并不认同。”
“哦?”
那人挑了挑眉,一下子就来了兴致,“你的观点又是什么呢?”
“眼光的长远并不能够靠穷人或者富人的身份来界定,而应该用他对于金钱的紧迫程度来界定。”
“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在急需的时候都有可能舍弃更大但未知的利益,去获取当下的能够触手可得的。”
“当然,也有些人会在有紧迫需求的时候,甘愿冒着更大的风险或者是成本去获得更高的利益!我更愿意将这些人称之为冒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