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林帆瞪大眼,一边的齐平则是吹起了口哨,磐岩则是以微笑回应那名姑娘,那笑容简单的就像三口月牙一样,两小一大。众人继续不负众望,往人群更为拥挤的地方走去,势必要把这窑子看的一清二楚,不把这里的姑娘一个个仔细瞧的清清楚楚的,誓不为男人!齐平和林帆那是越看越起劲,嘴里的话则愈发地猥琐,而磐岩不一样,他看女人从来不会在她们身上浪费五秒以上的时间,看完后继续将目光投向其他姑娘。红袖坊并不大,无论从外面看还是里面看,外面看起来中规中矩,让人很难察觉这里是什么,只能是亲自前来方能得知真相,而来此的客人,来到这里可以说这是见识到了一番别有洞天,没想到这小小的红袖坊却是一楼的地方用来接待客人,如果拥挤的话还可以到二楼,等到二楼客房的时候,看上你的或者你看上的姑娘,有意思的是,上面姑娘看着下面,那里应该是姿色较好的姑娘,大概十几个,而底下招待客人的除了打杂的,姿色普遍一般算上什么姿色上乘的,排除一些看不到整个红袖坊应该有五十几人,而且都是女人……所以上面的姑娘看似高贵,却也只能供人挑选,或是调戏下面的客人,分明就是翻云覆雨之地,却爱装,当然不排除你选的姑娘和你上床的姑娘不符合的情况,要退款的话也无从说理,所以底下的一些才是更多客人的选择,至于老板为什么这么做自然是有老板的用意了,到底太深奥的磐岩不懂,终归还是太年轻了。齐平三人找了位置坐下,只是坐下了等于没坐,齐平和林帆眼睛瞪的大大,看着上面的诱人的美景,怎么坐得住。一直到身边有人叫了几下,齐平和林帆二人才幡然醒悟,那几名女孩似乎已经习惯了变态用极度贪婪的眼光朝着楼上的姑娘,磐岩不知道这群楼下的姑娘会不会嫉妒楼上的姑娘呢?“那,那个。”
色狼二人组顿时语塞,磐岩说道:“三个人,三个房。”
“猴急什么,等霜枫和白怡姑娘出场,等时候过了,才能办正事。”
磐岩顿时疑惑,这群姑娘是怎么在这种地方讲得出这种话呢。楼下的人突然开始躁动,齐平知道头牌要来了,只见楼上的姑娘们整齐排好,分成两边,齐平和林帆互相抓住对方的肩膀,要来了,要来了,霜枫与白怡姑娘要登场了。“红袖坊的你们人呢!滚出来!”
这一声顿时坏了齐平和林帆的雅兴,是谁啊?楼下众人纷纷往外面看去,齐平和林帆也跟着照做,磐岩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照做。“这是啥呀?”
“不知道啊。”
“……”齐平和林帆疑惑,至于磐岩更是迷。齐平和林帆好歹是混过的,一下子感到外面杀气腾腾,这指定有人闹事,得,有好看的了,头一次在红楼里看热闹,不多得,不多得。唉!不对,是不是有官府的人,林帆齐平看向磐岩。二人异口同声道:“有人闹事。”
磐岩三人把目光对向门口,说实话啊,齐平和林帆算上见过一点世面的,倒爷罩着的南城混的话,还是要讲点规矩,按理来讲,这各行各业都应该有一个门卫和保镖,简单来讲,红袖坊要出了事情,在嫖娼界,大多数情况下得自己摆平,因为求别人不如求自己,那红袖坊解决事情得靠什么人,啊!难道要自己的如花似玉的姑娘去和那群悍妇斗吗?让手底下的打杂的老实人去和那群蛮不讲理的泼妇骂街吗!所以黑帮要会有能打架的男人,妓院要有能骂街的女人。只见外面走来了一个体型壮硕,满脸横肉的女人,年龄四十左右,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体型稍显逊色却依旧吓人。原本内心燥热难耐的客人们见到这一幕都老实了,纷纷坐下来欣赏。“霜枫!白怡!给老娘滚出来,没天理了!敢抢我们青玉楼的男人!”
说话间唾沫星子横飞,满脸横肉肆意妄为,顿时间一些胆子小的已经开溜了,后面的人还在呐喊助威。此时二楼处,姑娘们一个个的吓的花容失色,霜枫和白怡姑娘脸上也写满了“愁”字,两位姑娘一红一白,一位衣着明艳鲜红,一位洁白无瑕,,如二女名字一样。霜枫,秋日结霜的枫叶,热情却又拒绝。白怡,洁白的少女,纯洁的眼神,怡然自得。身材一个比一个好,二女都是男人见了直流哈喇子的货色。二女双手互相合十,忧愁满面,让再好色的男人也放下色心,恨不得将她们搂入怀中,倾听她们的忧伤,安慰她们。并且最最重要的是,二人还是处子之身。门口的三位青玉楼的泼妇依旧不依不饶,齐平和林帆感觉,现在这要是让那群泼妇继续骂下去,这不迟早要坏了红袖坊的生意了,这怎么行,话说红袖坊上没人了吗?为什么还敢让区区青玉楼来骂街。“大胆!!!”
“哟,才来呀。我以为你们红袖坊人全跑了呢。”
“好!我倒要看看是谁言我红袖坊无人。”
出来应战的人……本章完ps:由于上次审核没过去,所以上次没有章节名,而且已经很久没更新了,好烦òᆺó!出来应战的人同样是个凶悍无比的人,那气场让齐平都有一些胃痛,林帆则是双手托住下巴,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接下来该让红袖坊的客人见识一下红袖坊的另一面了,只见那应战的,而对面三人也一同走来,人群识趣地分开来,为这场即将来临的恶战做准备。一时间各种刷新人底线的脏话飙了出来,齐平与林帆看着,无数人顿时间觉得自己竟然清纯的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只恨不得现在就钻回娘胎里,最终还是有人在这场骂战当中开溜了,那红袖坊的人也真是厉害,开始骂到现在,还不带重复的,以一人之力硬钢三名泼妇还不占下风,甚至还能将对方各种侮辱人的手势一一回击。只能说齐平和林帆二人今天所长的见识不只是如此。哇!那名红袖坊的人竟然和青玉楼的人撕扯起起来,那就像是两个横肉和一堆头发纠缠在一起,青玉楼的两人甚至根本没有插进去的机会,因为论体格和实力二人终究稍逊几分,这战况是愈演愈烈,不知骂了多久,青玉楼的人率先体力不支,叫骂声也逐渐低了下去,后面的两人见状上去帮忙,战况再度浑浊,红袖坊的人也不怕,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愈战愈勇。齐平和林帆打起了哈欠,又有陆陆续续的客人离开,此时红袖坊的人这才发现青玉楼的目的就是要找事让自个生意做不下去,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怎么办,那群青玉楼的人还不走,我们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此时已经有人打了退堂鼓,楼下的人已经开始害怕,楼上的姑娘们也是不敢说话,只希望赶紧结束这场闹剧。“闪开着点!让开让开!!!”
此时一个少女吩咐众人闪开,众人还在犹豫着,因为前方的战局正处在白热的阶段,但是下一刻少女两旁的人瞬间分开,不,与其说是分开倒不如说避开,甚至有的人还要强行往后退去,为什么?少女的周围变得无比空旷,而此时的磐岩才看清那名少女的容貌,而齐平与林帆也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前方战况依旧焦灼,然而激斗的四人根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在指甲和大耳巴子与女人尖锐的叫骂声中,在战场的后方,少女双手拿着一个散发着恶臭以及苍蝇乱飞的盆子,盆子上,干涸的黄色粪水粘在盆边,里面充满着快要溢出来的咖啡色与黄色交杂在一块的办流动的液体。她这是从哪个挑粪人手里拿的屎盆子,大晚上的,还他妈的搞这出。“让开!”
那名红袖坊的人一个巴掌扇在青玉楼的人脸上,然后撤出来,大半张脸上都布满了红肿和指甲印,可以的话甚至还能再战几分。那三名泼妇正欲乘胜追击,结果迎面碰上了那名少女,杀红眼了的三名泼妇根本没有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三人即将把少女团团包围,三坨肥肉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少女眼神一横,咬牙将手中的粪水泼向三人,此时青玉楼的三人恢复理智并且意思到已经躲不掉的时候,已是粪水临头之时,干的、湿的、半干半湿全部都泼在三人头上,原本的衣服顿时间变成了蜡黄色,脸、手脚、几乎大半个身体淋上了那些半液体半固体的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平林帆听到来这辈子重来没有听过的鬼哭狼嚎,青玉楼的人已知自己早已败了,只能灰头土脸地逃走。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干正事,客人骂骂咧咧地离去,齐平林帆磐岩三人也是愤愤离开,离开的时候三人没有说一句话,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洗一下澡,齐平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个想法。回看红袖坊,此时的红袖坊的众人正忙着打扫战斗过后所留下的痕迹。“妈的!那青玉楼的人欺人太甚。”
“就是!大晚上的自己没生意还来我们找事,真的是别人赚钱比她们亏钱还要难受。”
楼下的人除了要打扫两方战斗留下来的痕迹,还有少女泼的粪水,这里的气味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消散。楼上的姑娘也不安分,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任谁都睡不着,没有生意现在只能打扫楼下的战场,不然第二天的生意还这么做。现在姑娘们只能退去鲜艳的妆容,而被打乱的时间还要恢复,不出意外的,红袖坊只能提前打烊了。不知忙了多久,在所以的事情都完成之后已经是深夜,楼下打杂的姑娘在完成事情之后都洗了一遍澡,最后各回各家,将门锁好,楼上的姑娘们也只能离开,毕竟没有人有心情继续在这里睡觉,红袖坊当家的让她们去了红袖坊分坊,也就是暂时躲避的地方,比起红袖坊本坊小了一些,此地原本就是之前的红袖坊,但后来为了拓宽业务,所遗留下来的旧址。离开红袖坊的楼下姑娘们在夜晚成群结队,经过这次之后红袖坊要重新开业也要等上一段时间。其中那个在战况进入白热化时决定胜负的少女就在这些人当中,与众人分别后独自走向另一条道路。少女一脸疲惫,浑身上下那都不舒服只想早点回去睡觉,睡意逐渐席卷了全身,那些青玉楼的人这不是东西,一路从北城跑到南边来就了闹事,真是居心叵测,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话,怕是要翻天了,就这那胖婆娘还臭骂了自己一顿,要不是有人劝阻,自己估计早和她撕扯起来了。唉……,一身怨气的,冷静下来。少女走了一段时间,但她知道这里离家还有一半的距离,可是实在是撑不住了,少女现在只想找个墙角,蹲一会儿,打个瞌睡。好冷啊,等眯一下再走吧,毕竟没有人会来找自己的,没有人啊。家里那个一天到晚出去鬼混的家伙,不知道现在走哪呢?这十五铜板的钱花的是真的一文不值,唉……,等一会儿不那么困了再走吧。要是碰到拐小孩的那就遭了。宵夜的话,还是不吃了……。少女逐渐被睡意占却,她的眼前好像隔了一阵迷雾,不管怎么看都看不清前方的路,一定是睡糊涂了,算了随便找个墙角靠一下吧。“醒醒。”
啊,是拐小孩的人贩子吗?我可不值钱,我长得一般,还没胸没屁股,力气又不大,吃的还贼多,睡觉还流口水打呼噜,你抓我指定是赔本买卖。所以就放了我呗,不然我可就要发火了,我要喊人啊!少女半眯着眼,她记得自己是在一个墙角蹲着的怎么跑到人背上来了,“喂!你他妈的谁?”
“……”该死,少女似乎知道是谁了,对了她都快忘了那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是叫什么石头来着……,啊,算了。磐岩努力地把背上的少女保持好不会掉下去的姿势,说真的,没有人会傻缺到要背一个拿屎盆子扣别人脸上的女人回家。“喂!老娘重吗?”
磐岩思考着:“说重的话会死人的吧!”
“……”“你大爷的,你在红袖坊鬼混的时候我全看见了。”
早在磐岩进入红袖坊的大门的时候少女早就看见了,她倒要看看这个才来没几天的家伙是怎么在红袖坊鬼混的。少女捶着磐岩的后背,果然人如其名,这人就是石头做的,少女的拳头的劲力被称之为睡意的东西化解了九成有余,落在磐岩背上已经变得和棉花一样。磐岩没有惯着她,正好前方是有个水坑,磐岩一个起跳,便跳了过去,背上到少女可就惨了,头不受控制地撞上去。妈的好痛!少女原先的睡意已经没了一大半,好!是你亲自唤醒我萍儿这洪水猛兽的,早看你不顺眼了,今天我非要……!突然磐岩停了下来,萍儿还未能习惯这突然其来的暂停,心中的火焰已经退了一大半。磐岩低下身子,任凭萍儿自由从自己背上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