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毅力呢？”

莫妮卡不无惋惜地问，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曲星眠兴致不高地说：“你不知道司北霆有厌女症么，拿什么第一。”

莫妮卡当然知道，毕竟每一次通话，程荣都要吐槽一句：那个据说有厌女症的北霆总裁又来约老板了！按理来说，有厌女症的人一般会对女人敬而远之，司北霆却频繁主动地往曲星眠身边凑，莫妮卡就觉得事情不简单。故此，司北霆一进场，她就有意无意地观察他，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对曲星眠不一样。明面上的维护就不说了，他的一双眼睛仿佛只看得到曲星眠，从头到尾，眼珠子恨不得黏到她身上去。更值得一提的是肢体语言。他始终站在曲星眠身旁，身子侧向她，分外明显地想靠近。这绝不是一个厌女症患者该有的状态。或者说，患有厌女症的司北霆，唯独能接受曲星眠超过正常社交距离的越界。莫妮卡阅人无数，细致入微，很快确定司北霆属于后一种。于是，本着“师父单身多年，铁树开花不容易”的原则，她决定推他们一把。——特意给主持人递话，专门点名司北霆和曲星眠参与游戏。恋爱需要心动，而男女之间最直接最快速刺激荷尔蒙的方法，无非就是触碰。莫妮卡觉得，经过她的推波助澜，这两人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万万没想到，他们才两个动作就败北了。她想不通：“不应该啊。”

曲星眠瞥她一眼：“下次再给我挖坑，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莫妮卡心虚一笑，霸道女总裁的气势不见分毫：“你看出来了？”

曲星眠不置可否。主持人都要宣布游戏开始了，却突然点名她和司北霆，没内幕就有鬼了。莫妮卡卖乖：“师父别生气哈，我这都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考虑。”

曲星眠露出疑惑的神情：“你在说什么梦话？”

莫妮卡耸耸肩：“我本来是极力赞成你和傅少在一起的，但你对他不来电，没办法。”

“这北霆总裁挺不错，你又不排斥，不撮合一下对不起师父对我的栽培之恩。”

曲星眠嘴角一抽：“我没栽培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她话锋一转：“谁跟你说我不排斥他？”

话音方落，去洗手间的司北霆回来，自然而然地接下话茬：“排斥谁？”

曲星眠愣了零点几秒，若无其事地道：“没谁。”

莫妮卡若有所思地看看她，再看看司北霆，啧了一声。司北霆这才稍微分了一丁点注意力给她，人模人样地道：“顾总，久仰。”

莫妮卡敛起表情，再无方才的嬉皮笑脸：“过奖，司少的大名才是如雷贯耳。”

司北霆淡淡颔首，和她的交谈结束于此。莫妮卡双眼微眯，忽而道：“我常听我师父提起你。”

曲星眠脑门上落下一排问号。什么玩意儿？认识司北霆之后，她和这徒弟连电话都没打过，哪来的经常提起？曲星眠想一巴掌把莫妮卡拍远，却见司北霆惊喜挑眉，愉悦地问：“是么，她都怎么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