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此时已经抽尽了烟,他掐灭了手中烟蒂,面无表情的,看向整个走廊!若是一般人,面对这些凶神恶煞,虎视眈眈,手持电棍的保镖,恐怕早已经,吓的腿软!但是秦牧,视若无睹!战场之上。秦牧曾经面对百万雄兵,他也不曾……退却一步!眼前这两三百人,连个笑话……都算不上!秦牧,迈步向前。紧接着,整个楼层走廊内,都是惨叫痛嚎!盛世集团的,精英保镖们组成的人海,也完全无法阻挡秦牧……哪怕一步!秦牧漫不经心的,向前。便是如入无人之境!前方阻挡之保镖,无一人是秦牧一合之敌!两三百,精英保镖!被秦牧,触之即溃!顷刻间,走廊里,已经满是再也站不起来的盛世集团保镖!秦牧,根据此前保安的话,很快便已经来到了白俊辰的办公室。秦牧一脚踹开办公室的大门,慢步,走入其中!办公室内,装修,极致奢华!无论是办公家具,亦或者摆放着的古董绿植,都是一等一的高档货!办公桌后的老板椅,更是盖着一张……纯正的白虎皮!秦牧,坐在白虎皮椅子上,点上一根烟。办公室外。又有新赶来的保镖,但是,没人敢踏足入内!秦牧之实力,是在超出他们的想象!数百精英保镖,总共加起来,似乎也没能撑过三十秒……便全数被秦牧击倒!这样的情况下,谁敢……轻易踏足入内?!那不是找死么?!办公室门,敞开着!门外,保镖们挤在一起,都是满脸凶悍,却偏偏,没有一个敢于向前一步的!这场景,实在滑稽可笑!“我劝你,赶紧离开!盛世集团,所属白家!你若是执迷不悟,今日,必然会死在这里!”
“敢来踩盛世集团的场子!你莫非……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有胆,便报出你的名号!日后,白家势必……要你全家性命!”
保镖们,你一言我一句,偏偏,都只敢动动嘴!秦牧,置若罔闻。却在抽了一根烟之后,一字一句的道:“我,姓秦,名牧。”
简单五个字,却是让门口保镖,尽皆脸色大变!恐惧之心,立刻涌现出来!一切,只因为秦牧所说的这句话!秦,牧。简单二字,却仿佛带着滔天之威压!保镖们,倒退数步,连狠话,都不敢再多言一句!秦牧眯起眼睛,漠然的道:“白俊辰,现在在哪?”
“白少……白少已经去外省开会,不在金陵!”
保镖之中,有人,低声解释道!秦牧闻言,却是随手,拍在那张红木办公桌上!看上去,秦牧,并没有用力!但是瞬息之间,这红木办公桌,片片碎裂!“十五分钟,我要见到……白俊辰!否则,后果自负!”
秦牧,就那么坐在白虎皮沙发上,声音阴冷,杀气冲天!…………与此同时。一艘豪华游轮之上。游轮顶层的私密办公厅内,白俊辰,正与十余名,顶级人物,商谈会议!气氛,十分安静。除去要发言者,其余人,都是沉默。在场,都是人中龙凤!基本的素养,那是绝对够的!但是就在此时,白俊辰的手机,却是忽然响了!办公厅内,数道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白俊辰!白俊辰一时之间,尴尬至极!深吸口气,白俊辰,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是自己的女秘书之后,才转身出了办公厅,这才按下接听键:“出了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开很重要的会议!”
白俊辰,压低声音,却是止不住的愤怒!电话那边,传来个怯怯的女声:“白,白少,出事了!那秦牧,一人闯进了盛世大厦,说十五分钟内要见到您,否则,便让您……后果自负!”
女声到最后,已经焦急万分!白俊辰,眼神之中,是止不住的暴戾!该死的秦牧,真他妈会挑时候!“呵呵。”
白俊辰忽然,轻笑出声!“你现在过去,告诉他,我走不开,然后,让他滚蛋!”
言罢,白俊辰直接挂断电话!在白俊辰眼中,秦牧始终,不过是个莽夫!除去有几分蛮力之外,实在难登这大雅之堂!且由着那秦牧,闹去吧。白俊辰还真不信,秦牧,能闹出什么花样来!三大豪门之白家,可不是袁家那般……好欺负!“少爷,出什么事情了?要不然,我回去一趟?”
白顺星此时到了白俊辰身后,低声道。白俊辰无论到哪里,身边的白顺星,总是要带着的。白俊辰,摇了摇头,“不必,我在告诉你一遍,秦牧,掀不起什么浪花!”
言罢,白俊辰转身,再次进去开会去了。白顺星的眼眸之中,满是忧虑,他总觉得,事情没有白俊辰说的……这么轻易!…………盛世大厦。四十九层。总裁办公室内。秦牧,正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十五分钟,已经过去了……十分钟!时间一到,那秦牧就要……不客气了!而就在这时候。不远处,正走过来一个衣着盛世集团女性制服,踩着高跟鞋的漂亮女子,慢步走来。在场保镖,自动为女子,让开一条路,同时激动而恭敬的道:“徐秘书!您总算是来了!”
制服女子,名为徐锦云。是白俊辰身边,除去白顺星之外,最得力的助手,职位是白俊辰的贴身女秘书。整个盛世集团,除去元老之外,剩下所有人,见到徐锦云,都必须……毕恭毕敬!当然,徐锦云与白俊辰,在地下也有着私情。否则的话,白俊辰,可不会让徐锦云的地位,升到如此之高!徐锦云朝一众保镖,轻轻点头示意,然后,已经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在看到秦牧的一瞬间,徐锦云,还稍稍有些发愣!秦牧的样子,和她想象的,可是完全不同!徐锦云,知道很多,关于秦牧的事情,灭袁家,踩白俊辰!但是,还从未见过秦牧!秦牧其人,剑眉星目,风度翩翩,气势非凡!这,都与徐锦云心中的形象,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