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察觉。大卫笑了笑：“所谓医者不知医，夫人应该知道吧。”

顾念抿了抿唇，“我现在是感觉很不错，你知道薄穆琛在哪儿吗？”

此话一出，大卫明显顿住很不自然，眼神闪了闪，“这个啊，我也不太清楚。”

顾念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说谎。心里终于有了一抹希望，声音冷下几分。“他到底去了哪里？”

大卫咳嗽，“那个，老板没有跟夫人说吗？”

顾念面无表情：“你告诉我就行，别问其他的。”

大卫暗道不好，看着顾念，小心翼翼的开口：“那……那可能是出了点事。”

顾念的眉头深深拧起，就像挤牙膏似的，继续问：“什么事？”

大卫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在您昏迷之后，薄总问了我，你身上的痘痘还有没有希望解决。我跟他说了，因为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研究怎么治好夫人脸上的痘痘，连翻阅的这些病例，也都是关于痘痘的。”

他说着，指了指那些病例，摇头叹气，“可都是一无所获。”

“这是病毒性痘痘，不会在病毒被清除以后自动消失，而是会成为你们身上的一部分。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夫人应该也看到过很多这样的病例。说到办法，可能唯一的办法可能就只有植皮，但是植皮的风险很大，而且，要植入的还是全身的所有皮肤，成功率不到1%，一旦失败可能会导致死亡，就算成功，每隔一段时间，也会因为细胞的适应性遭受很大的痛苦，可能还要继续做植皮手术，老板怎么舍得您冒这么大的风险，就为了一张皮囊。”

这些顾念当然也知道。全身植皮成功的，到现在，她也就见过隗浩基一人。但隗浩基和她的情况又不同，当时他是所有皮肤都已经被灼烧坏死，免疫系统彻底被破坏，研究人员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帮他进行植皮手术。而她，就算不植皮，也能活下来，这种情况下，进行植皮手术无疑是自虐。大卫也神情严肃，“而且，除了夫人之外，还有很多的这样被病毒影响的人，最好的办法，还是清除这些痘痘。”

顾念唇角抽了抽，忍不住道：“你说的我都知道，重点是怎么自动消除？你到底是怎么跟他说的？”

顾念明显能感觉到大卫的躲避，说话都在避着重点。如果不是大卫说了什么的话，薄穆琛这时候也不可能突然不见。而大卫眼神在闪烁，“就是，就是我跟老板说了一种古书上的一种植物，名叫换颜草，叶片为黄色，根部为粉色，植株还会在夜里发光。这种神奇草，可以促进人长出新的皮肤，同时也有很很好的祛痘功效。如果能够找到古书记载的这个植物，夫人和大家可能就有救了。”

顾念冷冷看他，“那你应该知道，换颜草早就灭绝了。就算有，这东西也不是长在悬崖峭壁那种地方，而是长在低谷深渊里面！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大卫眼神闪得更厉害了，几乎不敢直视顾念。女人此时也顿住。真正的深渊，不会有任何信号。而离这里最近，算得上深渊的地方是……京都算得上是华夏的中心在京都旁边邻市接壤的地方就一个。那是的高度超过千米的山脉，而山底更是深不可测，很多研究人员想去探究，但都还没开始探究，就被迫离开了，每年因为想探究深渊而死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在那里，外界没有直接去的通道。而且，山底的瘴气太重，文献记载里面，底下也是荒无人烟，还有很多猛兽。薄穆琛如果真的去了，他恐怕……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