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纯生醒了过来,发现白荏在自己的身边熟睡,李纯生在床上扭动了一下身子,感受到自己腰上的那股酸胀感,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本来以为是一夜春宵,但是没有想到白荏疯起来竟然那么的疯狂,一夜的索取,反倒是李纯生有些扛不住了。“好在没有在这丫头面前露怯。”
李纯生想到昨晚好不容易才把白荏给折腾服了,就自言自语的说:“看来还真得给自己准备两副壮阳的方子,要不然还真掐不住白荏这妮子。”
李纯生见到白荏还没有醒来,就准备起床准备早饭,刚刚走到客厅,李纯生就听到了敲门声。李纯生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个穿着西服手捧鲜花的男人,这个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你是谁?”
李纯生和那个男人都是一脸疑惑的问着,而那个男人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丝震惊的表情。“我是白荏的高中同学林耀文,你是谁?怎么会在白荏的家里?”
林耀文一脸震惊的看着李纯生,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白荏的家里竟然会出现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现在赤裸着上身,昨晚肯定是和白荏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我是白荏的朋友,至于为什么在她的家里,这个你可管不着。”
李纯生看到林耀文手捧鲜花,就知道林耀文肯定是白荏的追求者了,所以嘴上也没什么客气话。“你……”林耀文被李纯生的话顶了一通,说道:“白荏在家吗?我要见她。”
见到林耀文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李纯生就不耐烦的说道:“现在白荏还没有醒,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跟我说就好了。”
林耀文已经不是第一次手捧鲜花站在白荏的门前了,他在前不久一次偶然的机会上遇到了白荏,然后就对白荏展开了追求,这些天林耀文都是坚持不懈的每天早上带着鲜花站在白荏家的门前,虽然白荏没有答应他的追求,但是他也没有放弃。现在听到李纯生一副这个家里男主人的姿态,林耀文就阴沉着脸说:“我不管你和白荏是什么关系,但是我现在劝你最好离她远点。”
林耀文可是家世显赫,他家里世代经商,家族资产也有数百亿,在读书的时候,是无数女生心中的高富帅,都是女孩子抢着到他的身边去,遇到白荏却不吃他那套,现在还在她的家里出现了一个男人,林耀文心里十分的生气,说完就准备往里闯,李纯生直接伸手一推,就将林耀文推了个趔趄。“你……”林耀文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气的说不出话来。“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赶紧滚,要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林耀文阴沉着脸站了一会,也许是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李纯生的对手,就愤怒的将手中的鲜花摔在地上,扭头走了。这个时候白荏也听到动静醒了过来,问道:“有谁来过了?”
李纯生回头说:“刚才有人捧着花过来找你,我说你还没有醒,他就气急败坏的走了。”
白荏一听就知道李纯生说的是林耀文,其实她对这几天林耀文锲而不舍的追求攻势感到有些厌烦,就说道:“只是一个无聊的人罢了,不用管他。”
李纯生听了之后,就回到屋子里,做好做早饭两人吃了。“对了,昨天说的聚会是怎么回事?”
李纯生问道。白荏回答说:“没什么,只是一个慈善酒会而已,又不少人参加,里面都是商界有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里面还会搞一场小型的慈善募捐活动,等会我们一起去参加,你昨天答应了的,可别反悔。”
“能够陪着你这样的大美女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悔。”
李纯生说完,就坏笑的看着白荏,说道:“你昨天说晚上要好好看看我的身体有没有问题,现在一晚上都已经过去了,怎么样?看出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了没?”
白荏听到李纯生话里有话,想到昨晚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顿时小脸羞红,白了李纯生一眼,不服输的说道:“一晚上还看不出来什么,还得长期观察。”
这句话倒是把李纯生给说愣了,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要是白荏真的每晚都这么索取,这大活人只怕都会别榨成人干。两人吃过饭之后就朝着慈善酒会而去,酒会在一个别墅庄园内举行,场地很大,布置的非常的豪华。“这些搞慈善的就是喜欢搞这些噱头,倒还不如把这个场地的花费捐出去来的实在。“李纯生说着。白荏听了之后笑道:“这酒会说是搞慈善,其实也只是一个为了笼络人脉关系的聚会而已,你倒是不用这不忿,既然是打着慈善的名头,还是会做一些好事的。”
白荏说的没错,参加这场慈善酒会的都是商人,在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最重要,如果没有好处,这些人可不会费心去举办什么慈善酒会。李纯生和白荏来到场地中间坐下,这里倒是没有李纯生的什么熟人,但是到有不少人过来和白荏打招呼,可以看出白荏在商界的名头还是不小的。在应付了几波人之后,白荏才松了一口气,她其实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现在明珠集团在地下拳坛的帮助下扫清障碍之后,越做越大,而到了个地步,有些事情就避免不了了,比如这种社交场合。就在白荏和李纯生刚刚坐下,上午才过去白荏家的林耀文走了过来。林耀文端着一杯香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意,对着李纯生也是微微点头示意,仿佛根本没有上午那档子事一样。“白荏,这位是?”
林耀文故意问道。李纯生不屑的看了林耀文一眼,这个人也太虚伪了,上午才见过,现在就在这里惺惺作态。“他是我的男朋友。“白荏 一脸自然的介绍着。“是吗?真是和你太般配了。”
林耀文听到白荏的话,脸上的不悦一闪而过,说了一句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