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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初入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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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阳再度从遥远的东方升起,当巍峨的高山再次沐浴着金色的霞光,凌枫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来到事先约定好的训练场地。他发现昨天的四人早已笔直地站在那里,便连忙跑了过去同他们站在了一起。“休息的怎么样?”

欧阳小声问道。“还好......”“你们在那里嘀咕什么呢?实力不怎么样,废话倒是不少,是吗?”

一个男人从远处走来,报之以轻视的语气和轻蔑的目光。这突如其来的嘲弄让凌枫觉得很不自在,直到那个男人走到他们的面前。男人的嘴角叼着一颗还尚未燃尽的香烟,身上的军用背心与他的块头极其不相匹配,从左眼斜划到嘴边的疤痕似乎诉说着这个男人不为人知的过往。”

“听好了,我不管你们是谁从哪来干什么要到哪去,只要在我的手底下,就乖乖听我的话,剩下的所谓规矩,与你我无关,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五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什么?都没吃饭吗?”

“听明白了!”

“很好,想必目前你们都清楚自己的实力,在这个只论实力的世界里,尤其是在帝国的军队中,你们肩上的星星就是最直接的证明。但变强不是只停留在嘴上说说而已,这是一条布满荆棘的登天之路,都做好觉悟吧!不得不说你们五个很幸运,我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如果谁有异议,或者想要离开,我尊重他的选择,可是机会只有这一次,你们现在有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从现在开始。”

五个人都没有开口,仍旧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没人会听不懂刚刚的那些话语,男人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时间在滴答声中流逝着,这短短的六十秒,对于凌枫五人来说,就像六十年一样漫长。“好了,时间到!恭喜你们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你们是否为自己刚刚所做出来的决定而感到后悔?”

“不后悔!”

“很好!我就喜欢这么坚定的回答,你们可以叫我老狼。就是我,要把你们从人训练成狼!凌枫、欧阳、上官、苏晴、林雪!你们五个人的档案我已经看过了,所以就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做什么无聊的自我介绍了。在我的队伍里,只有三条规矩,都给我一字不落的记住了:第一,你们是一个整体,决不允许在任何情况下以任何理由抛弃任何一个同伴;第二,绝对不允许逞英雄,更不允许造成无谓的牺牲;第三,无条件服从命令,永远不要对目标抱有同情,哪怕这个目标是你们五人当中的某一人!“是!”

“还有,在五年后,你们将会有一个野外生存训练作为你们的结业考试,这是对你们未来五年内所学成果的唯一一次综合检验,那里埋葬了许多像你们一样的半吊子。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我倒是不介意墓地里再出现五块新的墓碑,明白了吗?”

“明白!”

五个人的回答甚是坚决。“今天就到这里,解散!”

老狼话音刚落,除了凌枫以外其余四人一溜烟儿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凌枫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这引起了老狼的好奇。“怎么?不去和他们享受最后的快乐时光吗?”

“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

“训练?那倒不是,不过你非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在战场上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自己的伙伴。在通常情况下......”凌枫没有再搭话,而是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老狼笑着摇了摇头便不再计较什么。当夜幕降临后,凌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想起曾经的一幕幕,虽已成往事却还是时常心有余悸。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昏昏沉沉中睡去。当新一天的朝阳再次从东方升起,这预示着为期五年的魔鬼训练正式拉开了帷幕。在这五年中,死神成为了最常光顾的常客,五个人不断被挑战着极限,又靠超越常人的忍耐力扛了下来。渐渐地,死神也不得不在他们的面前暂时俯首称臣,由一个索取者变为一个匆匆过客。这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五个年轻人从一个个黄口小儿转变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这究竟是岁月的眷顾还是时光的残忍尚且不得而知。这五年中,五个人相濡以沫克服了一个又一个难关,与其说是最佳伙伴,倒不如说他们彼此都把对方当做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家人。凌风常常独自回忆起这段经历,却对周边的每一个人都三缄其口。在训练的最后一天的夜晚,凌枫五人在与老狼初次相遇的地方集合列队,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很好,你们经过了五年的训练想必与之前大有不同,明天迎接你们的就是最后一场也是唯一的一场考试,希望你们能活着出来,祝你们好运。解散!”

五个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各自的房间,阵阵袭来的倦意冲击着他们脆弱的神经。不一会他们便进入了只属于他们自己的梦乡。而在百里之外的帝国监狱,一切才刚刚开始。这里刚刚迎来了一位神秘人,凡是见过他的人无一不对他毕恭毕敬。他快步走到典狱长办公室的门前,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没有丝毫的顾忌与迟疑,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典狱长起初对这无礼行径暴跳如雷,直到他看到神秘人之后却是另一副态度。“谁啊?懂不懂规矩,敢擅自......诶呦,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典狱长的脸上立刻充满着媚笑起身迎了上来。“哼,几日不见,你这脾气倒是见长。”

“没有没有,属下哪敢啊?我还以为是哪个新来的不懂事,没想到是您啊,您看误会了不是......”“今天之所以来这儿,只是来找一个人。”

“是是是,您要找什么人?”

“这个监狱关押什么样的犯人你比我清楚吧。”

“您......您不会......?”

“没错,我就是要找他!”

典狱长显然变得为难,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这.......这这这......恐怕......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要讲规矩,你这里是最没有规矩的吧?”

神秘人的语气有些不快。典狱长不好再说什么,但也没有向前挪动半步。神秘人不再理会这个畏手畏脚的胖子,直接向监狱最深处走去。经过一层又一层的楼梯,终于到达了最底层监室的门前。透过门上的小孔,借助昏黄的灯光。神秘人看到一个犯人被铁链死死地锁住,粗重的铁链和枷锁让人瞠目结舌,老鼠也毫无顾忌的在监室里横冲直撞。月光透过墙上的铁窗照射在犯人的脸上,长长的胡须刻画出岁月的痕迹,满脸的血污与蓬乱的头发使人看不清他面部的轮廓。“开门!”

“是”监室的门被打开了,血腥味与臭味掺杂在一起扑面而来。“把他的锁铐打开!”

“这......”“打开!”

神秘人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无奈之下,看守只好战战兢兢的将眼前这个犯人所有的枷锁一一打开。当犯人被彻底解放的时候,一颗渴望杀戮的心早已躁动不安,他用一只手抓住看守的脖颈,并轻而易举的将这个可怜的看守提了起来。十几秒后,一切挣扎与反抗都已停止,冰冷的尸体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摔到墙上。“怎么?杀人泄愤吗?你啊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神秘人以戏谑的口吻说道。“我能沦落至此,还不是多亏了你,要说我最想杀的人,你是第一个!”

“你也是曾在帝国军队中效命的人,就不能报以感恩之心吗?修罗。当初你本来前途一片光明,要不是你自不量力,何至于落得今天的这个下场。现在倒是有一个能让你重获自由的机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说来听听。”

“干掉五个小孩子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当然可能会有一些碍事的家伙,一起收拾掉就好了,就是不知道这里待久了你是否还像以前那样中用。”

“哼,就这么简单?”

“没错,就这么简单!不过作为曾经的朋友,还是给你个忠告,不要试图耍什么花招,那个男人的实力你明白的吧?”

“刚刚的话也是他的意思?”

修罗咽了一下口水,语气中多了一丝顾忌。“知道的越多,对自己就越不利,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是知道的吧?”

“你还是在骗我,就如同当年一样。”

“现在的你......给我一个值得去欺骗的理由。”

“我太了解你了,但这次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保证,如果还是一场骗局,我就是死也绝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前提是这一次我真的欺骗了你,就像上次一样。”

神秘人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修罗望着神秘人离开的背影,如释重负般地哈哈大笑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神秘人全然没有理会,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狩猎比赛吗?那么谁会是猎人?谁又是猎物?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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