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索慧叫住了言枭:“枭枭,你干什么去?”
枭:“去散散步。”
便转身离去……言枭(心想):“这么不搭理慧姐,直接走是不是好。”
可他刚一回头,索慧的脸已经贴了过来……鼻尖都已经对上了,顿时搞得言枭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羞涩的连退了好几步。枭:“慧…慧姐姐。”
索慧:“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害羞了呢,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昂”~“我知道了,长大了,嫌弃姐姐了。”
“哎~我就知道,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喜欢姐姐了,以前你小时候,我可是让我整天陪着你玩,聊天啊,洗澡啊。”
枭:“我没有…嫌弃姐姐,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索慧嘻嘻笑了笑拍了拍肩膀:“哎~我懂我懂,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确实要释放一下了。”
“好啦,我不打扰你啦”。说完还不忘,摸摸头,戳一戳脸颊……。 此时的索慧也不想再影响情绪,转身就走了。晌午——言枭在索慧的房间里翻箱倒柜不知在翻找些什么。索慧也听到了动静,打开了门,可她刚要询问,言枭就拿起东西撒腿就跑。索慧:“枭枭…,你在找什么?”
言枭:“慧姐,借用一下你的东西,等我一下哦,我马上回来”。说完迅速跑了出去。索慧挠了挠头:“这孩子……,在搞什么啊?”
两个时辰之后……索慧在散步途中遇见了言枭。貌似在烤东西。索慧疑惑的问道:“你在烤东西啊,在烤什么呀?”
言枭也刚好烤完直接把东西递了过去,索慧:“这是什么?焦糊焦糊的。”
枭柔和的说:“这是山楂,我给姐姐你烤的,我还在上面撒上了红糖,没错,就是糖葫芦!”
说完还抛来了个wink~索慧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擦着冷汗说道:“原来你出去这么久,是给我准备糖葫芦啊,谢谢枭枭。”
心想:(我靠!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烤糖葫芦?我听都没听说过!这什么黑暗料理啊!我怎么不记得我教他这东西!啊不对,这反而是给我出个难题啊,我要是说难吃,会伤了他的心。要是说好吃,这要是给褚枭他们再做一桌子,岂不是说他不学无术,再给我也扣一帽子啊。)索慧思想过后,摆出一套儒雅随和的表情,接过了糖葫芦咬了一口:“嗯~”入口之时,言枭也紧贴了过去,静静的注视着索慧的眼神。 索慧忍住酸劲,一脸柔和的小声说:“有一点酸,有点跟糖葫芦的味道不一样,我觉得吧,可能是方法不对,房间里好像有制作教程,待会我去取,然后再教你,如何?”
枭:“味道不对劲;嗯?真的吗?那好吧,可能是我的方法不对。”
心想:(额……,这超不对劲好吧,我记得入口时候有嘎嘣脆的声响,酸的话,那就是巨酸。用不着再演给我了吧……)之后矜持面容,再品尝第二颗,突然她瞟了一眼糖葫芦:“额……,这签子…,怎么这么眼熟……。”
又几番细瞅,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我放在木箱里的那个簪子吗?啊?……,啊!”
“你你你!你怎么把我的簪子拿了出来,还当了竹签,还连同山楂一起烤糊了!啊……!”
发现索慧惊天逆转的表情,言枭发觉不对急忙转身开溜……索慧也瞬间翻了脸,愤怒的追了过去……索慧怒吼道:“你给我站住,枭枭!我那么耐心的照顾你,教你做人,教你礼节,你居然戏弄我!还拿我心爱的簪子做签子……,你看我不把你屁股打成两半!”
枭:“屁股,本来就是两半吧…,诶等等,你看看,那到底是不是你那只簪子。”
索慧一脸茫然的又仔细瞅了瞅簪子,然后随着步伐的缓慢,停了下来。言枭也停了下来,连喘着粗气,从背后的兜里,拿出了裹着红布的东西,递给了索慧。枭:“哈…呼…,其实…,那是我雕刻的假的啦,只是想看看姐姐的反应啦,这才是你的簪子,我看着有点脏,就帮忙弄了一下。”
索慧听完又又又换了个眼色,瞅了瞅言枭,抱住了他举高高。“我就说嘛~,我的好枭枭,一定是为了给我个惊喜,错怪你啦,对不起哦。”
索慧开心的打开了红布。“……”看到红布里的簪子,索慧瞬间呆住了:“额……,这是……,什么?”
言枭一脸肯定的说:“簪子呀……,怎么了?”
索慧那接近崩溃的眼神口吃的问道:“它…,不是…金色的吗?怎么……,变成银色的了……。”
言枭:“额…,啊?金色的……,它的金色很暗,我以为是生锈了。”
索慧:“所以你……”言枭挠了挠后脑勺歉意的说道: “然后我就……,打磨了一下,发现,锈蚀打磨不掉,就拿了些银粉,撒了撒,再磨了磨…,就成现在这样了,我不知道它是金色的,可能是放久了,暗沉了一点,我以为生锈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充满歉意的言枭,说完,又看向了索慧,言枭也呆住了。索慧的眼色空洞无神,面色发白,嘴里,都吐出来魂魄了。言枭还用手,去晃一下她的眼睛:“姐姐……,姐姐?姐姐!!!”
言枭:“不好了!不好啦!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晚上——卫兵来到宫殿报告。卫兵: “报告,界王大人,禾尘国已经被钟夯大人铲除了。”
褚枭点了点头:“好…,灭完了,就叫他回来吧。”
“遗失的宝珠,拿回来了吗?”
卫兵:“拿回来了,言枭少主,可真是英明,设计,将盗宝团逐个击破,然后把宝珠埋到了芭蕉林里。”
褚枭:“嗯,只是些小伎俩而已。他们要趁此偷我们东西,我们必让它们有来无回!”
晚上——夜色,暗淡了许多,一位身披紫色大衣银色头发的女人在高峰处望着不远方的魂界。啊~嗯,找到你了!另…一瞳!女人的的右瞳紫光铮亮,身上散发了很重的紫色气息,她不停的摆弄着手指,仿佛早已按耐不住了。“没想到那个宿主会自杀,没想到,这次居然会刷新在距离我这么近的地方;魂界之王的后裔?”“我会取走…那只眼睛的,说完转身便离开了高高的山峰,嘴边不停的坏笑。”
宫殿内———,褚枭和钟夯在大厅内喝着茶,兮兮闲聊着,而言枭则是和玲琳与“剑”和“刀”两个剑灵魔使相互练习着,言枭的攻力突飞猛进,看到剑者的吃惊的表情,就觉得已经猜出结局了。”
钟夯:“他进步好快啊。”
看着一旁的呆呆楞楞的褚枭,钟夯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褚枭:“没事,只是感觉忘了什么,回想回想。”
钟夯:“有什么心事你跟我说,别跟以前似的,硬撑。”
褚枭:“放心,我知道。”
他调整了情绪,笑了笑,回到了氛围之中。褚枭回想着与玲琳的对话:“你去帮忙吧,言枭他只是受了些小伤。”
玲琳:“你骗人,他明明中毒了,为什么不直接叫我们去找解药。”
褚枭:“什么?……为什么你知道这件事?”
“你难道会读心?莫非…你是她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钟夯咳了咳:“最近不知是言枭进步大涨了,还是因为魔瞳的能力使他变强的,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们昨天在魂界外,放了众多法阵和阵符,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褚枭:“嗯。”
钟夯:“你发没发现它们的配合挺好的”“……”钟夯:“褚枭,你是不是把咋们以前的约定给忘了?”
褚枭:“啊…忘…没忘,没忘。”
“咱俩不是以前打赌说,你要是生个儿子,就跟我女儿定个娃娃亲来着。”
褚枭:“记得,记得,我怎么可能会忘呢。对了兄弟,你可真是狠心啊,把女儿送去那么远的地方去学习。”
总督:“没事~女人柔情,但不能没有胆识,多锻炼锻炼挺好的”。褚枭:“对了,话说你女儿什么时候来魂界啊”。总督:“应该过两天就会过来吧,诶……,它们两个都到外面去打了吗。好像是的吧。”
褚枭:“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往后放放比较……”满月降临!“突然”!玲琳冲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言枭他好像不受控制了……褚枭和总督的眉头一皱顿时二人飞奔出去见言枭。“这……是暴走!”
二人都惊呆了,见状褚枭立即将九魔使召唤了出来,二人也摆好架势,准备迎敌。亚咖铳的残缺意识:“好久不见啊,褚枭,上一次见也有没有千年也有数百年了吧。说久不久,说早,也不早。还有【月】。额…不过,…吼吼…就凭你们?也想阻止我?”
亚咖铳散发着很强的气息,周围的卫兵,弱者距离近的呼吸都感觉困难。亚咖铳看了一眼左手手背上的红色瞳印。“没想到,命运这次选择了,你的儿子。褚枭,想必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也改变不了,直至被命运裁决。”
(心想)在它想完之际,抬头,它们已经都施法引导完毕了。亚咖铳望向褚枭悠悠荡荡的灵魂之气:“哼哼,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这油尽灯枯的身体,还能撑得住我几分。”
钟夯和“月”凝聚能量用束缚想控制住言枭的行动,“啪”!钟夯:“他……居然只是震撼了一下就把我们的最高束缚之法给挣脱了?”
“月”:“好强啊~只是一瞳,却连使出浑身解数的我们都招架不住,黯大人的力量,不但没衰反增了呢。”
褚枭:“喂!把地下图书馆北侧的卷轴给我拿过来小鬼。”
玲琳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就往图书室跑去。风和雷迅速聚集能量向亚咖铳袭去。亚咖铳:“哼,乳臭未干的小鬼们,领域展开!”
领域迅速扩张,风与雷的刚聚集的能量刹那间消逝了。“风雷”:“什么?”
亚咖铳:【灭世黑炎】巨大的雾型黑炎迅速将二人吞没,灼烧全身。褚枭召唤了灵魂之武化为巨拳与亚咖铳对峙,拳速很快,但全被挡了下来。亚咖铳:“嗯?就这?”
褚枭:“异灵决!”
“口当”一声巨响!一拳打在了言枭的脖子上,瞬间打的亚咖铳的灵魂差一点出窍,都漏出了半个身子,结果过了几秒又缩了回去。亚咖铳:“我服了,我以为你要跟我拼攻速,丫的,原来你是个老六,阴老子!”
之后亚咖铳一掌将褚枭拍到数米远,口吐鲜血。亚咖铳:“褚枭…你可以呀!居然用这招!”
“能将那小子和我的身体灵魂剥离,但是…你是失算了。差一点…用尽全力也没能成功。”
林:“我们可以跑吗?”
钟夯:“跑?你不是他的属下吗?,你慌个毛啊?林:“去你的,我们服从的是地帝。”
“只有月是亚咖铳的手下,我们又不是天帝的人,他不把我们一巴掌拍死,我都已经谢天谢地了。”
亚咖铳:“哼,油嘴滑舌,你们这群连你们的主人,地帝都敢背叛的人,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等先把这个用异灵决的小鬼解决了,就来解决你们。”
亚咖铳召唤出紫幽色的矢弩:“嗯……啊…。”
月色暗沉,满月逐渐被乌云吞没……仿佛亚咖铳失去了力量一般,大失元气,停止了攻击。褚枭发现了端倪:“我们……还有机会。”
这时玲琳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到了褚枭的旁边急忙将卷轴给他。褚枭费劲力气艰难的站了起来。“各…位!最后一波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我们没能把他的灵魂封印,我们就会全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