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呵呵呵……可她已经不在了不是吗……”慕容殇看着自己的双手，淡淡的笑了，他没有办法再去保护晓月，但他可以用这种力量结束自己这本不该还存在的生命……“慕容殇，我告诉你……今天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欧阳突然也笑了，一道道皱纹深深陷在皮肤里，满是沧桑。慕容殇一愣：“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话还没说完，慕容殇猛的抱紧了欧阳：“不可以！不可以！我已经没了至亲和挚爱，你现在让我连挚友也失去吗……你们好残忍！”

话的尾音处，甚至带了颤音。“这是命啊，殇。”

“难道是上天要如此的惩罚我吗……那就让上天冲着我来啊！”

慕容殇脸上冰冷的面具早已崩坏，此时的他，全身都弥漫着孤寂的味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离开我啊……为什么……你们想让我在这毫无温暖的末世一个人来完成我们的梦想吗？！”

“晓月还活着。”

欧阳突然淡淡的说道。但这淡淡的声音在慕容殇的脑中却似一道惊雷，直接把他震傻了，放开欧阳不知道说什么。“我这一身都在用异能为国家做贡献，就在今天，我忽然想为了自己的朋友自私一回了……”欧阳咧了咧嘴：“所以我用了异能，我发现……晓月还活着！”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慕容殇想发狂了一般紧紧抓着欧阳的肩膀：“这不可能，她的尸体……都是我亲自焚化的……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欧阳眼睛猛的一睁，猛的吐了口鲜血，血色的血花沾染了慕容殇深绿的军服：“晓月……她以另一种方式在活着……”“什么！什么方式！”

慕容殇冲着欧阳大吼，却见欧阳早已磕上了双眼。“她，一直都在等着你，一直……”眼泪不受控制的再次留下，慕容殇再一次紧紧地搂住了欧阳，浑身都在颤抖着：“欧阳……”欧阳安详的闭上了双眼，意识的最后，他似乎又看见了在那末世前充满活力的校园内，清风吹动的树叶下，一个扎着马尾满身朝气的少女扭过头来冲他嫣然的一笑：“学长，你好，我叫林晓月。”

嘴角挂起了一抹安详的笑容，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早就为那一笑，永久的沉沦，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