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俊野和金野阔躺在客厅里。韩唯一则回到卧室里睡觉。一早,幕俊野便早早离开韩唯一家去警察局指认行刺自己的凶手。韩唯一和金野阔去楼下的早餐店吃早点。“你尝尝豆腐脑,可好喝了!”
韩唯一把豆腐脑放到金野阔面前,一向习惯早晨喝牛奶吃西餐的他此时尝试路边小摊别有一番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嗯~”“别动”金野阔擦掉韩唯一脸上的香菜。呵呵呵呵~~!叮叮啦啦,叮叮啦啦,手机铃声响起,韩唯一接听电话,不知那头说了什么,韩唯一突然站起来,紧接着眼泪流了下来。“唯一,出什么事情了么?”
“外婆,她情况不好,我该怎么办?King?你自己吃吧,我要回村里。”
“我送你去”金野阔付了账。…………韩唯一外婆家来了一些近亲和邻居,他们神情严肃,有的独自抽泣。韩唯一父亲则在晾沙子。沙子?唯一他们村凡是有要过世的人,都要提前挖坟和晾土。难道?命运怎会如此不公?为什么至亲都离她而去,唯一心里好像被狠狠的扎了几刀,在滴血。下了越野车,韩唯一飞快跑进院里。此时,外公正准备骑着三轮车载着外婆到外面。外婆坐在三轮车上,咳嗽不止,眼神呆滞恍惚,她努力的睁大眼睛望着唯一。“姥姥,姥姥”。她说不出话了吗?不,姥姥,不,……无力回天了吗?外公骑着三轮车,老泪纵横,“她要看看这个世界,她要看看这个村子。唯一,你骑着车子跟在我们后面吧。”
泪眼模糊的韩唯一点点头,骑上一辆老式破旧自行车。从大道到林间小路,地里,路上所遇上的人无不替他们这个家庭难过和叹息。几乎所有的人都吃过老太太种的水果。绝望诀别的看着这个世界,看着一路上的能看到的人,树,车子等等。老太太眷恋,似乎在和村子里的一切说再见。唯一感觉呼吸都沉重,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都是在和外婆渐远。一大圈下来,外公拉着外婆回到了家里。外婆躺在床上,脸上逐步失去光泽。她好像看到了谁,想起来,但却没有力气。人群里的金野阔向老太太走来。唯一和韩唯一的爸爸都跪在床边,泣不成声。唯一的外公则在床上攥紧老伴的手,呼唤着她的名字。金野阔走近床边,也跪在唯一身旁。唯一的外婆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把握着唯一的手推到金野阔手上,瞬间金野阔明白了什么。他发誓般的对老太太说道:“我一定会照顾好韩唯一,请您放心!”
回光返照,嘴边似乎有笑意。短暂瞬间,老太太安详的闭上了眼。“外婆,外婆,外婆,……”“老伴”“妈”…………大门口挂起白布,所有的与老太太沾亲的人都有孝布。韩唯一和韩唯一的爸爸都穿上大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