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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君殊霁月,妖界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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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一次的武試就快要结束了,历时半个月终于落幕。弘文馆里年轻的男女聚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今年殿试的武状元出来了。”

“好像是认识我们先生,大殿上口出狂言,要做皇子公主的武先生,而且要求待遇要和先生一样。”

“我也听父亲说了,没想到的是,陛下竟然答应了,林先生向陛下说是自己多年老友。”

“不过他也太狂了,要和林先生一样不行叩拜之礼,那陛下能答应吗?”

“听父亲说,一开始陛下是不答应的,还有些恼火,是林先生的一番话动了陛下,这才答应的。”

“这个武状元好像和先生一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果然优秀的人是相互吸引的。”

柳若竹听着他们的谈论,只有优秀的人才会相互吸引!柳若竹更加认真的看手里的书,想让自己变得优秀。时间一到临渊信步而来,面对一众皇子公主依旧从容不迫,自信的面容透着人定胜天的王者气息。身后一名青莲色窄袖长衫男子,男子剑眉杏眼,鼻如悬胆,八尺身长毫不逊色临渊,仔细看左眼眉尾有颗痣若隐若现,高视阔步而来。屋内看到来人无不震惊他的外貌,又接受着他带来的压迫感,来人有一种君临天下的之感。柳若竹震惊的看到男子,是他!那个在猎场上出现又消失冷冰冰的人,原来他就是先生的朋友。柳若竹看着傲睨万物的男子,小声嘟囔着:“白瞎了这副皮囊。”

临渊笑着介绍身旁的男子:“这是今年的武状元——萧彻,以后也是你们的武先生。”

“萧先生好!”

众人问好。箫彻不苟言笑的看着他们,杏眼散发出的冷霜让人畏惧,看了看柳若竹,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传来:“以后我教大家习武,不会因为你们身份尊贵就手下留情,做我的学生要能吃苦。”

“学生记下了。”

众人乖巧的应着。“那萧兄先去休息片刻。”

“好。”

箫彻离开了书屋,临渊开始了自己的课业,柳若竹看着仪表堂堂的临渊,腹诽着:萧先生一看就不好相处,先生这么温柔,平易近人,先生怎么受得了跟他是朋友。临渊来到柳若竹旁边,轻轻敲打了下桌子,柳若竹红着脸认真的去看课本。下午他们习武,箫彻二话没说,就让他们围着校场跑了三圈。两圈下来女子就坚持不住了,一个个气喘吁吁的走走停停拖慢了脚步;男子还好一些,不过一圈下来,也是大口喘着气,明明是冬季,却感觉不到冷,和以前的习武方式不一样。柳若竹本就有些酸痛的身体,此时酸痛感更加剧烈,不过她仍旧坚持着,跑完三圈以后就虚脱的瘫在地上。箫彻冰冷的声音传来:“起来,站好。”

丫鬟侍女们纷纷想去扶起自己的主子,箫彻再次说道:“自己起!”

丫鬟侍女们都不敢上前,他们的主子抱怨声也戛然而止,乖巧的从地上站起来,像绵羊一般温顺听话,箫彻有着和临渊不相上下的容颜,但没有一个女子与他对视,纷纷低头听训。箫彻看着柳若馨眼神开始变得复杂,柳若馨从容端庄的仪容,第一次有些维持不住,这人好强势的气魄,让人不得不折服。太子再一次不快,前有临渊后有箫彻,这俩人的阅历和能力远超于他,就这一身气质也是他赶不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皇子。箫彻像是要把柳若馨看透一半,柳若馨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想要质问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柳若馨为了缓解尴尬,把头扭到一边看向远处。临渊注视着校场上的一切,柳若馨果然和箫彻有关,只是箫彻为何要让柳若馨世世跟随柳若竹?柳若馨有没有记忆?十世之后柳若馨又是什么下场?箫彻不再审视她,刚才通过注视柳若馨,箫彻探视到柳若馨的前五世。每一世对于柳若竹的态度都在变化,从怜悯、无视、漠然、嫁祸再到厌恶打骂。箫彻相信这一世柳若馨也不会喜欢柳若竹,呵,伪装的人类,虚伪的嘴脸。柳若馨避开他的视线,却看到一旁气喘吁吁的柳若竹,这个平日里面都不敢露面的六皇妹,这些天倒是自信了不少,昨天父王在母后寝殿还问过六皇妹的情况,沉寂了十六年竟也能获得恩宠,不知该说她命好,还是聪明过人。箫彻看着“虚弱的”众人,脸上露出不满,径直走到武器架拿起弓箭,从容淡定的射向靶子,箭稳稳的落在红心上,大家都看的目瞪口呆。箫彻却习以为常般的走过来:“你们只要十次射中红心,便可以下课,射不到就继续。”

众人不可置信的小声嘟囔:“十次射中靶心,这得射到什么时候?”

“是啊,我们这里也就太子殿下可以轻松过关吧,五公主恐怕也要费些心力。”

“萧先生也太严格了吧。”

众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弓箭,走到对应着靶子的位置,他们开始对着靶子射箭。不知是过于着急还是本就箭术差,有的甚至都射不到靶子上,一支支箭落在地上、靶子上,大家的信心也变得越来越薄弱。太子这边稍微好一点,一共射了十五箭,每一支都落在了靶子上,有五支落在了红心外,其他十支全部命中靶心。柳若馨射出去八支箭,只有三支落在了红心上,柳若馨心里素质很强大,没有显露丝毫慌张,依旧从容的盯着靶子。柳若竹的箭术相比较柳若馨还差很多,虽然之前连中三箭,但是要她十次都射中红心,简直是强人所难。箫彻看着柳若竹的姿势,没想到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凡人竟能中靶,虽然离红心还差很远,对她而言也是难得。箫彻走近她,一把握住她的手,柳若竹吓得慌忙躲避,慌乱间弓箭都掉在了地上,箫彻脸上一丝愠怒,柳若竹忙低头去捡,箫彻再一次握住她的手,柳若竹不适应的想要挣脱,箫彻冷冷的道:“只让临渊这么教你吗?”

柳若竹怔住,他怎么知道?柳若竹脸红的想要藏起来。“临渊好心帮你,你却对他生了龌龊的心思,还真是贪得无厌。”

冰冷的声音,没有起伏的叙述着。柳若竹一下子呆住了,心思被人看穿,羞耻感席卷着全身。箫彻松开她的手,步履如风的到了别处。柳若竹握着弓箭的手紧了又紧,先生也知道吗?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先生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先生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无耻!柳若竹懊恼着自己的贪心。但很快她就转变了想法,喜欢先生是自己的事,自己也没有要先生回应自己,有什么好可耻的。许是从小生活在这种被人打趣作弄的环境里,适应能力极强,也就不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了,只要不累及先生别的随他去吧。柳若竹很快整理好情绪,拿着箭一下一下的射去。箫彻看着刚才还窘迫的不行的人,此刻竟这般淡定,眸中闪过一抹不一样的情绪。夜里柳若竹边看书边等着晚夕和临渊,经过半个月的恶补,柳若竹进步很明显,《三字经》、《弟子规》都能熟读,并能理解里面的意思,晚夕说今晚会给她看新的书籍。习武是需要基础,但是在临渊的帮助下,柳若竹也算进步神速,临渊赞许她不出三个月,定能脱胎换骨,半年之内定能小有成就。柳若竹每天晚上最期待的就是等待临渊,先生今天夸她很努力,先生今天看她很温柔,先生今天把扎马步的时间又加长了,先生……柳若竹对临渊越来越痴迷,她希望夜能长一点、再长一点。林府。“晚夕,今日你自己去,我要回趟魔界。”

“出了什么事?”

“没事,回去看看。”

“哦,我要怎么跟竹儿说?”

“晚夕啊,不是什么事哥哥都能替你摆平的,你要有自己的主意和主见,学会独自处理事情。”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

“你自己想着说。”

晚夕还想说些什么,看着临渊坚定的目光,怯怯的道:“好吧。”

晚夕独自来到皇宫轻轻叩门,柳若竹飞奔而来,看到只有晚夕一人,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公主安好。”

“晚夕姐姐,不用行礼的,那个,先生为何没来啊?”

“哥哥他临时有些事情走不开,所以就让我来了。”

“出了什么事?先生还好吗?”

看着她着急的模样,晚夕心头微痛,很快掩去:“公主宽心,哥哥没事,家里有些私事。”

晚夕灵机一动:“老家来人说是给哥哥说了门亲事,半年后让他回家迎亲。”

“亲…亲事!”

“是啊,哥哥已经过了适婚的年龄,难得有和他相仿的姑娘,老家也就放在心上了。”

先生要娶妻了!看着柳若竹无法掩饰的难过,晚夕也很无奈,长痛不如短痛,竹儿我也是为你好。“公主,我们…”柳若竹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忙让开房门让晚夕进去,一晚上柳若竹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夜晚柳若竹躺在床上,软榻暖被却始终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晚夕的话,先生真的要结婚了,不是说好的只是远远的爱慕他吗?心怎么这么难受!临渊到了魔界,易朔正在等着他,看到临渊,易朔急色说:“妖界有异动,好像是琥几。”

“看来六界又要经历一场浩劫,现在兵力如何?”

“有我在还能差了去,要不是千年前我和君殊意见不一,能让呈午那厮钻了空子!”

临渊看着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要松懈,最近他们不会轻举妄动,三年内闹不出什么大动静,好好盯着便是。”

“是,魔尊大人!”

易朔半开玩笑的行礼称是。箫彻亦是回了神界,君殊已等候多时,看到箫彻急切道:“妖界有了异动,现在正是一举歼灭的时候。”

“不可妄动,更何况妖界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等他出格就晚了。”

君殊难得发脾气。“你冷静点,这里是大殿,不是你耍酒疯的地方。”

“我很冷静。”

箫彻看着暴跳如雷的君殊,不知道如何开口:“已经过去了,霁月也不想你如此。”

“呵,琥几害我妻子,为何不能讨伐与他?”

“君殊你要知道,这一开战六界就会生灵涂炭。”

“六界,六界,为了六界我忍了千年,现在妖界异动,很明显要卷土重来,还在等什么?”

“君殊,注意你的身份,看在你醉酒的份上本君不怪你。”

“箫彻,你当真坐视不理?”

“开战需要理由的,不能因你一句话就要灭妖界全族。”

“我知道了,臣告退!”

君殊转身毫不留恋的向外走,箫彻叫住了他:“还记得霁月的嘱托吗?朗月和齐华还未成亲,你就忍心她唯一的妹妹孤苦无依?”

君殊愤愤然离去,来到霁月的寝殿前,喝的烂醉如泥。一名身着粉色仙裙,梳着满头小辫子,一看就俏皮可爱的仙娥走来,小仙娥名唤朗月。朗月来到寝殿,看到烂醉如泥的君殊一阵厌烦,本来带笑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你又来干什么?你还有脸来?你赶紧给我走!”

君殊一动不动,任由朗月在她身上打骂,看着这样的君殊,朗月赶着他:“滚啊,你害死了姐姐,你还来干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朗月越说越激动,打在君殊身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君殊像没有痛觉一般,任由朗月捶打。“是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说完这句话,君殊站起身子向外走去,朗月叫住了他:“站住,你来如果是为了心里的愧疚,就不要来了,我姐姐不稀罕。那时候她兴高采烈的准备嫁衣,说等你们回来,她就能嫁给你,可是你却害死了她,你配不上我姐姐,是你害死了她,是你一意孤行害死了她。”

说完朗月进了寝殿,啪的一声,把没有半点生气的君殊关在外面。君殊像是习惯了一般,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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