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张溪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仇恨以外的感情。只听黑夜缓缓的说道：“既然你已经来到这了，就说明你一定知道，卟啉病了吧？那是一种无药可治的病，染上卟啉病都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然后痛苦的死去，这就是他们的宿命。当然，对于这种病，所有的学者们都想攻破，成名的机会，谁都不想放过。”

张溪眼睛一眯，接着缓缓的说道：“所以，你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卟啉病患者，对吗？”

“别打断我，听我慢慢和你说。”

黑夜挥了挥手，然后接着说道，“你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是一个人类，但是我并不是卟啉病的患者。我的家里很穷，所以很早，我就来到大城市打工为生。或许你也猜到了，我打工的地方，就是这个公司，你们面前的这个布莱恩公司！”

张溪皱起了眉头，他好像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什么。他通过耳边的通讯系统，联系上了公司里的娜塔莎。“喂，X，我这正忙着疏散员工呢，你有什么事儿吗？”

只听张溪轻声说道：“这个公司一定有问题，现在马上去档案室，看看有没有保险柜找到里面所有的机密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