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两人关系怀疑的神情,她随即扬起笑容,柔软地身子贴在南南柏鹤那结实的手臂上。“我家老公说了,不想让我伤神,所以很多事情就不跟我明说了。”
南柏鹤露出了微诧的异样。为何有人会在喊老公两字的时候,与阮阮如此的像?除了那张脸不一样外,她的声音和神态简直一模一样,还有娇羞在他臂弯下小女人的摸样。然而,阮虞并不清楚南柏鹤此时的想法,她久久都未等到南柏鹤的回话后,疑惑抬头。意外对上那双满腹深情的眼眸,此时正痴痴的注视着她,仿佛眼前人就是他等待许久的爱人。她心虚的避开对方考究的眼神,扯了扯南柏鹤的衣角,小声的催促,“干活了。”
此话一出,南柏鹤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带着阮虞坐在长桌的对面。阮虞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把周围的地形记在脑子里,就在南柏鹤与对面金发男子博弈的时候。她发现书架的位置不对,左下角的空缝与墙壁距离特别大。阮家有不少这种用书架伪装的密室,她一眼便看出书架的问题。于是,挪动身子,把脚放在了南柏鹤的大腿上,依靠在他的手臂上,下巴抵在了肩膀上。南柏鹤手中拿着扑克牌,眉头一蹙,阴沉着脸瞥了眼阮虞,眼睛冒着怒火。阮虞纹丝不动越贴越近,整个身子几乎融了进去似的,嘴唇贴近南柏鹤的耳畔小声的说,“书架有问题。”
南柏鹤在听到对方的话,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重新把目光放在手中的扑克上。金发男在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打趣的开起玩笑,“南总,好福气,跟夫人感情还这么好。”
“嗯,她最近因为孩子的事情没睡好,爱撒娇。”
南柏鹤调整好手中的扑克后,把全部的牌平铺在桌子上。金发男原本笑嘻嘻的脸在看到桌面上的扑克后,脸上笑容顿时凝固起来,只见他依靠在椅子上,不自觉摸了摸鼻子。阮虞盯着金发男眯了眯眼眸,身子随即离开南柏鹤身上,语调带着笑意说道,“柏鹤,这位小帅哥怎么称呼呀?”“麦克。”
南柏鹤面无表情瞥下阮虞那双纤细的双腿,正慵懒搭在的大腿上,胸膛忽然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回答的问题也充满了躁意。阮虞的身子缓缓离开椅子上,拿着手中的酒杯朝着麦克走去,侧身坐在长桌上。“麦克呀,跟我前男友的名字挺像的,只是我那个该死的前男友总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龌龊事,一看这位麦克就不一样,光明磊落,一表人才,才不屑那种勾当,对吧,麦克?”
麦克的眼睛盯着阮虞的玲珑有致的身材,摸着鼻子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仰头露出尴尬的笑容,“那是必须的,”阮虞朝麦克摇了摇酒杯,瞥了眼麦克摸鼻子的衣领隐藏着几张牌,只要他在摸鼻子的时候把牌推出来,换一只手快速把扑克替换掉,短短几秒,两人的局势便会发现天与地的区别。为了不让南柏鹤落下风,她敲了敲桌面,开着玩笑说着,“麦克,到你了。”
麦克望着阮虞愣了一下,恍惚几秒回过神想要把右手的牌换在左手上,只是在他准备交换的时候。阮虞忽然站了起来,手一抖,酒杯上的红酒洒在了麦克身上。麦克急于避开红酒,手一松,手中的牌掉落在桌面上。阮虞连忙道歉,眼眶里噙着泪水,“对不起,对不起,麦克,你没事吧?”
“怎么回事,笨手笨脚的,还给滚。”
南柏鹤在阮虞道歉后,表情严肃随即站了起来,指着她就是呵斥。“你.....你居然对我大吼大叫....我不活了。”
阮虞边咽呜着边指着南柏鹤,跺着脚转身就离去。还未过神的麦克刚想开口,就发现阮虞依旧跑去了室内。南柏鹤则带着歉意的表情上前,“抱歉,我会赔偿。”
没想到麦克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你家夫人真是真性情,南总,你有福气呀,你赢了。”
就在这时,麦克的电话响起,他赶紧朝着南柏鹤做出噤声的手势,“喂,老婆,我马上回家,饿了?放心,今晚给你做你爱吃的饺子,乖乖在家等我。”
哄完老婆的麦克,满脸幸福的挂掉电话,敛下笑容,拿起雪茄放在嘴巴里叼着,点燃吸了一口,从长桌下的暗格里拿出一份文件。“我只知道,这次搞你家孩子的是菲斯集团,你的死对头,但是让我不理解的是,这个老头子,向来做事稳当,怎么会对两个小孩子下狠手。”
“菲斯?好,我知道了。”
南柏鹤眼眸微眯,脸色一沉,拿起手中的文件,快速打开查看了一番。“哎,你家夫人在外面闹脾气不哄一下吗?不然后院又要着火了。”
麦克一脸看戏的样子,坐在凳子上双腿放在长桌上。而跑出房间的阮虞正站在通道上,焦急地等待着南柏鹤。直到看到南柏鹤欣长的身影从昏暗交错的光影中走了出来,她才松了口气。“怎么样了?”
南柏鹤冷着脸,快步上前,拉着阮虞就往门外走去。阮虞踉跄几下,由于脚下的高跟鞋太细,再加上穿长裙,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就要摔倒。“你干嘛?去投胎吗?”
她拍打着南柏鹤的手臂,脸色发青的怒吼着。可南柏鹤压根不顾及她的感受,一路拽着她往门外走去。直到进入一辆停在门前的轿车里,她才生气的甩开对手,揉着发红的手臂,怒吼,“你发什么疯。”
南柏鹤压根没理会她,拿起手机拨通电话,眯着阴森的眼眸冷冷说道,“动手。”
“动什么手?”
阮虞疑惑地顺着南柏鹤的眼神看向酒吧。忽然,几辆豪车停靠在酒吧门前,然后几十名身穿黑衣的保镖冲进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