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让阮虞脑子顿时空白,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问题。自己的B超单居然有问题,跟让她疑惑的是,为什么要在她的孕检上手脚?“能查到这个B超单的主人吗?”
她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B超单是南柏鹤母亲的。”
“你是说上面的孕囊是南柏鹤的妹妹?”
“是的。”
阮虞望着屏幕的B超单顿时傻眼,一句话都说出来,事件变得越来越扑所迷离。“主治医生,她的主治医师是谁?”
一切的谜题只需要找到主治医生,就能真相大白。“主治医生是南家的许医生,阮阮,我觉得南家可能比我们所了解还可怕,要不你还是离开吧?”
离开?“不行,我好不容易进去,既然当年有人对我的孕检做了手脚,那一定是我的肚子威胁到这些人。”
“那谁会忌惮你肚子的孩子。”
徐笑笑的问题让阮虞陷入了沉思中,思来想去只有想到赵玟曼和南二叔这两个人。只是有一点让她想不通。“赵玟曼和南二叔最有可能,但是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在我的孕检做手脚?赵玟曼不喜欢我,或许还能找到理由,但是南二叔,我们之间并无纠纷。”
除非,她的存在对某个人有影响。而这个人还是很重要的人。“你调查一下黎筝和赵玟曼还有南二叔之间的关系。”
徐笑笑表情严肃的点头,转头就开始排查起来。几个小时候后。阮虞拿到了黎筝老家的地址,她迫不及待的离开别墅。“我也去。”
徐笑笑背着打包好的行李跟了上去。“好。”
阮虞本想直奔目的,可这时却被一个电话不得不停了下来。“南总,我有事,今天不回去了。”
“不行,位置给我。”
电话里的南柏鹤不依不饶的想要获取她的位置。阮虞啧了一声,拿开手机就要关掉,千钧一发时,电话里传出了让她下不了手的信息。“你不想要南二叔的罪证报复?是他想要杀你。”
“他为什么想要杀我?”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定是你设计他丑闻暴露的事情让他知道了。”
阮虞盯着忽明忽暗的屏幕发呆,犹豫了好久,才挂掉电话。在对方的短信上发送地址。“你让他过来?”
徐笑笑对于阮虞的做法还是不解,没忍住询问起来。“嗯,必须除掉南老二,不然无法把南氏搞垮。”
*黎筝的老家是在盐城外的小县城,开车两个多小时才到。进入县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在酒店的门前,阮虞见到了风尘仆仆带着南湫湫和南子渊赶来的南柏鹤。“南总,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情。非追着我不放。”
“照相。”
南柏鹤目光清冷,面无表情的说道。反倒是南湫湫和南子渊见到徐笑笑很兴奋,两个孩子围着她开心的打闹。“行,太晚了,先进去开个房间吧。”
南柏鹤这个木鱼脑袋她向来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对于他这种执着的做法也算见怪不怪了。众人乌泱泱进入酒店里,可让几人想不到的是,酒店爆满,找不到一间空房。“这几天是我们镇上的节庆,很多游客慕名而来,这个时候很难订到。”
“好吧,谢谢你呀。”
阮虞为难地挤出生硬笑容,犯愁地看着门外。就在这时,大堂经理忽然接到一个电话,随后凑了过来询问,“小姐,我们这里还有夫妻房,还有一个儿童房,你们需要吗?”
“需要,需要。”
阮虞在听到有房间后,顿时振奋起来点头如蒜。“那跟这位先生是夫妻吗?需要夫妻才能入住哦。”
阮虞看着大堂经理真诚的样子,发现她没有开玩笑,笑容凝固在脸上,机械转头看向南柏鹤。“你说呢?”
南柏鹤一副云淡清风的样子,淡淡回复,“是的。”
“那请出示结婚证。”
“没有。”
“那结婚照有吗?”
阮虞的眼睛都要转酸了,直到最后一个问题,不止她,就连徐笑笑都一脸八卦盯着南柏鹤。不愧是南氏的长孙,见惯大场面的人,萧冷的脸上波澜不惊,优雅拿出手机。“这个可以吗?”
大堂经理凑近一看,眯着眼盯着阮虞,再把视线落在照片上。“女人,爱美,所以.....”大堂经理顿时明白,露出职业笑容,“明白,明白,小姐,其实你之前的样子挺好看的,不过现在也不差,你这是动了鼻子和削了骨吧?”
阮虞越听越迷糊,侧着头看向南柏鹤屏幕里的照片。只见屏幕里出现的是四年前,南柏鹤和她一同拍的婚纱照。一黑一白在黑色背景下,显得两人高贵而优雅。“他怎么存在你们的结婚照?”
徐笑笑小声的嘀咕让阮虞也感到疑惑不已,她烦恼的摇摇头小声回复,“谁知道。”
有了结婚照,他们很快办理了入住,只是让阮虞不理解的是,酒店竟然要看着她和南柏鹤入住才安心离开。“你们这是怀疑我们?”
阮虞的声音几乎是叫出来,她才不想跟南柏鹤同住一间。大堂经理为难的解释,“这位客人,息怒,因为我们现在正在举办月老节,这个夫妻房就是专门为过来旅游的夫妻准备的,寓意白头偕老。”
“那也......”“好,谢谢。”
阮虞还未反驳完,南柏鹤就拉着她往房间里走,当着徐笑笑和两个孩子的面,嘭的一声把房门关了起来。“你干嘛?”
“难道你想睡大街?”
“当然不想。”
“那就闭嘴,等半夜你再去找你朋友。”
南柏鹤疲惫的揉着脖子,张开大腿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顷洒在他清峻的侧脸上,分割成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阮虞的心在这一刻产生了该死的悸动,她慌张进入厕所,用清水一遍又一遍清洗着自己的脸。不停地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默念,南柏鹤是狗男人,不能再信任。咔嚓一声,厕所门由外而内打开,南柏鹤半敞开着衬衫,依靠在门沿旁,凌乱的刘海盖住了半张脸,浓厚低沉的声音随即响起。“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