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骂谁？”

楚言忍不住再问一句。“你。”

沈晴转身抬头，望向楚言。“哦。”

过了良久，楚言说出一个字来。这一个表达出来的意思，叫沈晴捉摸不透。不过之后，楚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让沈晴帮他磨墨。于是楚言坐在了桌边，手持毛病，沈晴站在一旁，如优雅的侍女一般，为他磨墨，看着他写信。沈晴知道，楚言的信，是写个那个叫做林妙然的少女的。当时在长青镇外的森林里，她也曾透过那结实的铁笼，见到过那个少女。一封信写得很长，等到楚言落笔的时候，太阳也已经西斜。看到楚言将信纸吹干，装入信封，沈晴以为楚言不需要自己了，正打算离开。这个时候，她听到楚言用一丝带着开玩笑的语气问道：“想不想学一门比较厉害的武技。”

“嗯？”

沈晴抬头看他。“怒龙盘绞杀，怎么样。”

楚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