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藏宝图,它先一步流出来,肯定有某种安排。我们研究这张图,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然后找到第二张图、第三张图。”
“也对。”
莫一凡点头道:“既然是宝藏,不研究一番哪能找到。何况这个宝藏是熟悉盗墓秘术的摸金校尉建的。他见过那么多古墓机关和秘术,随便采用几样,就够我们这些后人折腾的了。如果能找到这个摸金校尉的后人,兴许能帮上大忙。”
“不行!”
然而没想到,莫一凡只是随口说出的一点想法,却遭到水清柔的激烈反对。水清柔瞪着莫一凡,喝道:“绝对不可以找这摸金校尉的后人!你试着想想,要是让摸金校尉知道了我们在寻找摸金宝藏,那他肯定会眼红,说不定还会把我们当仇人。宝藏毕竟是他们祖先的,他们不可能与我们成为朋友!”
“也、也是……”莫一凡看着水清柔觉得奇怪。好像师姐对摸金校尉的后人非常敏感?吴福气没想那么多,对付了鬼婴后早就想呼呼大睡一觉,此时夜够深了,就说道:“算啦算啦,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很晚了,我们不如先休息。烦人莫、师姐,你们是回去休息还是留在这里?我这里有很多空房……”“不了,我回去。”
水清柔说道。莫一凡倒是想直接跑去吴福气里面的房间倒头就睡,但水清柔要回去,总得送一送。他笑道:“我也回去,师姐,我送送你。”
水清柔看他一眼,没说什么话。“那这藏宝图怎么办?”
莫一凡拿着藏宝图问道。吴福气不屑一顾,说道:“这么麻烦的东西,你拿着吧,反正我是为你干活!”
水清柔也说道:“我也不需要。你拿着,有空多研究,把其他宝藏图找到。”
“好吧。”
莫一凡就收下了宝藏图。莫一凡开车送水清柔回到玄武大学,停车后,他看水清柔一动不动,觉得奇怪。“师姐,你怎么了?”
他看着水清柔担心道。水清柔看一眼他,说道:“如果我说,我害怕,你不信吗?”
莫一凡一愣,随即笑道:“不信。”
水清柔当即脸黑,冰冷一片,解了安全带,气呼呼地下车,头也不回,不理莫一凡了,蹬着高跟鞋回自己的房子。是啊,自己不是女人,所以什么都不会害怕!哪怕是遇到什么鬼鬼怪怪,都不会害怕!水清柔满脑子的怨念。莫一凡赶紧跑去上拉住她的手,说道:“师姐,你不要生气,我是开玩笑的。如果你害怕,我陪着你好不好?”
水清柔瞪向他,哼道:“如果我没有生气,你就不会这样说了吧?你到底是害怕我才这么做,还是关心我才这么做?”
“当然是关心!”
莫一凡看着水清柔说道:“虽然我挺害怕你的暴力,但不致于凌驾到感情之上。师姐,咱们相处这么久了,你觉得像我这么善良的人,会不关心你这种超级大美女吗?”
水清柔看着他真想翻白眼。这个家伙又来了,说句话也要拍下马屁。说自己是超级大美女呢……他也真好意思说他很善良。已经不怎么生气了,水清柔脸色柔和不少。她最近处在感情矛盾期,也有其他不少她瞒着的事困扰着她。所以她的多变需要谅解。莫一凡一直都做着这个事。两人安静下来,气氛就有些尴尬。此时走到了水清柔房子门前,莫一凡就想,是要陪水清柔进去坐坐呢,还是回去小仓库这边睡大觉?他想了想,决定回小仓库房子睡觉。反正离师姐这么近,如果师姐有什么事,叫一声自己就会过去的。他看着水清柔说道:“师姐,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去……”“留下来!”
然而,水清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说道:“今晚陪在我身边,我害怕,不要问为什么。”
莫一凡真的很想问为什么,居然还有师姐怕的事情。可惜水清柔堵住了他的嘴,他没机会问出来。夜太深了,进入房子后,水清柔不再洗澡,直接进了卧室。莫一凡站在门口不敢乱动,看着她小心询问道:“我也……进去?”
“嗯。”
水清柔轻声道。莫一凡感觉自己成了个机器人。被水清柔这种反常的行为吓怕了。师姐让自己在她房间陪她睡觉?一定有哪里不对劲啊!水清柔到了衣柜旁,拿了套睡衣出来,对莫一凡说道:“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哦……”莫一凡乖乖转过身去,不过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寻找着有没有反光镜!开玩笑吗?如果好的机会瞧瞧师姐的完美身材,怎么能错过?可是前面没有反光镜,他就假装拿出手机看信息,企图通过手机屏幕照到身后换衣服的水清柔!水清柔面前有镜子,看到莫一凡这个动作,没有生气,竟是偷偷地笑了一下。莫一凡大胆一些,把手机举得高一些,以为能偷看到水清柔了,结果,房子的灯被关了!是水清柔关的,她都换好睡衣了。她躺到了床上,对莫一凡说道:“你过来。”
房间内光线模糊,莫一凡觉得好了很多。看不清彼此,暧昧的气氛就少了。他很大方地走到床边,不知道水清柔又要干嘛。“你也躺下来。”
水清柔这么说道。“……”莫一凡有点错愕,实在不知道水清柔打的什么主意。他躺了下来。难道还怕师姐吗?师姐再暴力也是一个女人啊。一个女人在床上对自己暴力……怎么感觉是有点期待的事情呢?这时,水清柔轻轻抱上了莫一凡,把头靠在莫一凡的胸膛上。莫一凡全身都僵硬了。完了,身体要被师姐夺走了……莫一凡心中哀嚎和忏悔,“有容,我对不起你啊,我也是没法拒绝师姐这种极品女人的——”“就这样,不要乱动。小时候,我是这样抱着爸爸睡觉的——”然而,这时水清柔说了一句让莫一凡想打人的话。哦……师姐把自己当她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