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睡自己的那样，有企图是吧？“心受伤了，还怎么过得好？”

柳寒寒对感情可不是那么随意的。“忘记一些人的存在。”

莫一凡解释道：“就像现在我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去想其他女人。”

柳寒寒沉默，许久后说道：“有点难。”

“我知道，所以先选择，再习惯。”

莫一凡轻声道。他无意再谈这个，负罪感这东西能压死人。柳寒寒笑了出来，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像舒服了些。你知道吗？我出生在一个很偏僻落后的地方，那儿不兴念书，十三四岁就出去打工了。打了几年工，明明才是十八岁的女孩子，却像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这个时候，找男人不会说爱情，就说过日子。过日子嘛，吃得饱，生个孩子，就差不多了。像城里人说的生活，比如性生活，一个月几次，怎么享受，和谐不和谐之类，从来没想过。有些妇女，三十几岁后，就再也没有性生活了，都在忙着生存。所以，跟了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有了其他女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怎么办呢？年纪大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也就指望着靠男人吃口饭了。再委屈，再不公，都得忍受……”莫一凡看着柳寒寒，眼睛转了转，不说话。“你什么意思？”

柳寒寒冷哼道，她说的可是实话，她姐姐就是过上那种生活了，如今怕是成了黄脸婆。她不想那样，所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是小时候就生起的对命运的反抗。好在她有幸入了墨门学习，有天赋，又刻苦，成为了精英。莫一凡笑道：“你已经摆脱了那种命运。”

“你的笑不止这个意思吧？”

柳寒寒眯眼道。莫一凡握上她的手，捏了一把她的手心，依然不说话。她脸色一红，随即撇头，“哼”地哼了一声，有些赌气。莫一凡笑，是因为她接受作为小四的身份。她会和莫一凡在一起。作为男人，可以满足小小的虚荣心。而莫一凡，也算是解决了小小的心里担忧。“接下来怎么办？”

柳寒寒不是个没主见的女人，男人的事解决了，她得接下来的生活。不能踌躇于过去，也不能对未来胡思乱想，必须得活好当下。谈回了正事，莫一凡神色冷厉道：“回明珠！”

明珠，黑暗边境酒吧。滕玉无所事事，正拿着莫一凡给她买的手机看电视。她对电视这个东西有点兴趣，专门找古装剧来看。有些她觉得不错，有些则严厉指责。吴福气不敢招惹这具千年古尸，免得被滕玉挥挥手就打死。他忙着追查徐有容被绑架的事。这个事警局也在忙了。一个警局队长被绑架，匪徒够可以的。局长常树青非常愤怒，对于这种挑衅国家威严的行为，绝不手软，绝不姑息！他已经发了狠话，不管谁是凶手，抓到了，一定严厉惩罚！这是个刚正不阿，让人敬佩的老同志！滕玉越来越习惯现代化的生活了，看吴福气一整天都在忙着操作电脑，过去问道：“你就是这样寻找莫一凡那娘子的下落的？”

“莫一凡的娘子？”

吴福气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虽然意思没有错，可总觉得很怪异。他告诉滕玉道：“是的，嫂子被绑架了，我一定要救她回来。”

“为什么莫一凡不找我帮忙？难道认为我连找个人的能力都没有？”

滕玉皱眉道。吴福气摇头笑笑，说道：“烦人莫只是关心你。一来你不能经常抛头露面，你可是伤了道门宗师的，恐怕那些人都想杀了你。二来呢，烦人莫怕你起杀心。你现在是修习心境的重要时期，最好保证心情平和，克服咒怨古尸的杀戮心理。这样以后才能好好生活。”

“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滕玉皱眉道。吴福气一愣，眼睛转了转，冷哼道：“他重色轻友呗。”

“胡言乱语！”

滕玉一羞，她和莫一凡清清白白。这时莫一凡带着柳寒寒回来。柳寒寒看到滕玉，一惊，莫名害怕。当日正是滕玉协助莫一凡，杀了玄一宗师，逼得他们不敢乱动分毫。但是回头一想，她记得当日莫一凡说滕玉是他的媳妇。她觉得自己跟滕玉没什么两样了，都是情人。而后她就惊讶了，看着莫一凡非常不解。哪个男人能让那么彪悍的女人做情人啊，莫一凡怎么做到的？“这就是你第二个女人了吧。不错啊，莫一凡，这软饭吃的让人羡慕。”

柳寒寒盯着滕玉哼了一声。滕玉听到大怒，哼道：“你说我是这家伙的第二个女人？居然羞辱我！”

要打人了。滕玉是古时思想，很重视贞洁的。莫一凡才不是她喜欢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