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倒在自己怀里,娇弱欲滴的嫂嫂潘金莲。武二僵硬的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不小心擦枪走火。有些事,一旦逾越,会害了嫂嫂,让嫂嫂背上遗臭万年的荡妇骂名。“嫂嫂,你醉了,这酒咱不喝了,我送你回东厢房。”
为了不让嫂嫂身败名裂。武二准备将醉醺醺的嫂嫂,送回榻上。“不,嫂嫂没醉,不要上炕。”
“二郎,你是不是因为喜欢上了西门盈莹那个丫头,才不肯接受嫂嫂?”
潘金莲的大嗓门。让武二不由一震。他感受到了嫂嫂的怒气。从嫂嫂嫁入武家。到这三年,嫂嫂对他无微不顾的照顾。他从未见过嫂嫂发过火。连忙解释道:“嫂嫂,你想多了,西门盈莹可是咱们武家仇人的女儿,我怎可能会对她动情?”
潘金莲红着脸,起伏不定,不依不饶。“不是西门盈莹,那肯定是吴月娘。”
“别以为嫂嫂看不出来,吴月娘每天对你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只要找到机会,就想把你推倒。”
“你肯定觉得嫂嫂没有吴月娘骚气,才对嫂嫂不闻不问的。”
武二感觉自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吴月娘虽然骚气。可怎么比得上嫂嫂的温柔。两者相比起来。他更喜欢嫂嫂。武二正愁,如何哄嫂嫂开心。潘金莲躺在怀里,挣扎起来。“二郎,其实嫂嫂也挺骚气的,只不过吴月娘是明骚,嫂嫂是闷骚而已。”
“嫂嫂这就骚给你看……”武二暗惊坏了。嫂嫂这是要动真格啊!吓的武二刚准备阻止。发现嫂嫂所说的一切,都是醉酒的梦话。温热后的酒,酒劲很大。嫂嫂刚刚的酒壮怂人胆。直接将自己灌醉了。武二顿时松了口气。幸亏嫂嫂醉了。这要是真骚起来。指不定怎么收场。搂着腰。抱起来。东厢房。火炕上。为了不让嫂嫂醉酒后,吐到衣服上,武二小心翼翼解开嫂嫂的裹衣。当那一抹白。映入眼中时。武二当场愣住。他害怕再解下去。自己会悄无声息,和嫂嫂一起,感受热乎乎的被窝。“那个……嫂嫂,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乖乖睡吧。”
停止解扣后,武二腹腰肿胀的走出东厢房。和吴月娘的明撩比起来。他发现嫂嫂不用骚,光躺在那里,都会让他有邪念涌上心头。强压心中邪火,武二回到了西厢房。自从和李师师莫名其妙发生了关系,他一直很愧疚,总感觉对不起李师师,伤害了李师师。如今,伤口还没有愈合,要是在和嫂嫂纠缠不清,对谁都不公平。噼里啪啦听着屋子里火炭燃烧的声音。武二心事重重的占卜起,刚刚未完成的卦象。明日辰时,对他来说,是一个大凶之兆。如果想不到应对之策,怕是有性命之忧。哐哐哐正当武二将铜钱,放在手掌心摇晃之时。小院的柏木门,也哐哐的被人重重敲响。“谁啊?”
“大半夜的烦不烦?”
武二虽有不爽。但还是披着外套向外走去。如果是西门盈莹来,她肯定会翻墙入院。大半夜的,这么砸门,说明是其他人找他,有可能还是要事。果不其然当武二打开柏木门时。随着刺骨的风雪迎面扑来,一股幽香更是侵入他的心扉。“你是?”
武二眉目一紧。发现眼前女子,他从未在清河村见过。整个人看起来披头散发,睡眼蒙眬,却甜蜜的如蜜。虽然只披了一件纱衣薄裙,足以将肚兜撑得若隐若现。“武先生,小女子是孙雪娥的儿媳妇。”
女子甜美的语气,让武二陷入了沉思。之前,孙雪娥找他算过一卦。说是她儿子,在外面与一名女子相识相知相爱,准备带回家,让帮忙算一下女子的家室,能不能配得上他们家。原来算的,就是眼前之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雪娥嬢嬢说你叫孟玉楼?”
面对武二的询问。孟玉楼笑出酒窝。“是的先生,小女子大半夜来找你,是想请你帮小女子看病。”
武二有些为难。如果是别的时间,他倒可以。可今晚,真的没空。明日辰时,他要作为引路先锋上战场。可到现在,他都没有推演出,应对黄信将军的攻山之计,哪还有心思替别人看病。“要不,改天吧。”
孟玉楼闻言。甜美小脸上。两行泪珠。当即掉落。“不行的武先生,小女子这个病,真的很急。”
面对孟玉楼的哭哭啼啼,武二不悦的皱起眉。通过望闻问切。他并没有发现。孟玉楼患有急性病或者不治之症。反之,整个人气色看起来非常好。“你患的什么病?”
武二好奇之际。双目一亮。在孟玉楼的发间,看到了一个好东西。一支铜铃铛发簪。“关于病情……小女子能进去诉说吗?”
孟玉楼扭扭捏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行吧,你进来。”
武二应答之时。双眼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支铜铃发簪。通天决记载,风水铃铛,有避邪化煞卜自身因果的功效。孟玉楼戴的这支铜铃发簪,就是风水铜铃的一种。更难能可贵的,此物还染有灵气,明显胜过五铢铜钱。如果用这东西配合通天决占卜推演,不仅能打破三天规则限制,还能使卦象更加精准。“不管你得的什么病,一旦我帮你治好,能不能将你的铜铃发簪卖给我。”
将孟玉楼带进西厢房后,武二毫不含糊的询问。这东西对他太重要。说不定凭借这支铜铃发簪,他可以推演出,明日辰时攻山的应对之策。“先生严重了,如果你真能治好小女子的病症,这小小的铜铃发簪,小女子愿意拱手相赠。”
孟玉楼说着,解起了肚兜。“你这是干嘛?”
武二整个人懵了。“不是说好,进门诉说病情吗?”
“你怎么褪起贴身衣物了?”
武二连忙用手遮掩,露出一条缝隙,阻拦道:“趁着我啥也没看到,赶紧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