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非但没有动容。反而觉得刘夫人有点可悲可叹。刘高如此对她,她却愿为救刘高甘愿献身。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莫要求情了。”
武二没有心慈手软。冷冷吐出斩字后,一举奠定他在清风寨的地位和威望。望着刘高滚落的头颅,燕顺和王英先是一惊,而后认同。朝廷的镇压和清剿,已经迫在眉睫。如果清风寨不作出改变,将会被铁骑无情碾碎。“所有人,和我下山,”“劫法场,救宋江。”
随着武二一声令下,所有人齐声大喊。“寨主公正,明鉴于天。”
“劫富济贫,替天行道。”
“杀杀杀”在武二的带领下。一众寨徒,向阳谷县城浩浩荡荡进发。也是这个时候。没有离去的银枪男。身骑烈马,来到武二身边。“寨主且慢,在下改变主意了,愿意和尔等,同救宋江。”
武二眉头不由一皱。刚刚还不屑,和他们为伍。现在又求之不得。玩我呢?“敢为壮汉,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因为你的一句,人,生而平等。”
银枪男说着,满含热泪。他名花荣,是大宋三六九等中,最下等的妓民。因为母亲是窑子里的风流妓女,不知道父亲是谁,自从出生那天起,他就受尽白眼和侮辱。自小,为了不被同辈人欺负,他从三岁那年,开始练枪。枪一上手,就人枪合一,爱不释手。九岁那年,天赋惊人的他,悟出夺命十三枪,于窑子中,斩杀强要母亲的野汉子。二十岁时,熟读天下枪谱的他,已然纵横江湖,再无敌手,按理来说,也算一方豪杰。可总逃不过,妓民这个身份。刚刚,武二却说,人,生而平等。这直接触动了,他最柔弱的一面。也在那一刻,花荣决定追随武二。“小李广花荣,请战。”
“还望寨主答应。”
武二欣慰的点了点头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壮汉,会有如此细腻感性一面。看来,他追求平等的理念,是正确的。除此之外,武二还准备实现土地私有,对朝廷现有赋税进行变革,强化士农工商。当然,这些政策的实施,需要一定的实力。武二很清楚,以他现在能力,根本无法办到。唯有变强,才能将穿越前的共和火种,施夷四方。“小李广花荣听令。”
“本寨主命你,率领人马二十,先行开路,杀向阳谷县城。”
对于花荣的追随,武二既兴奋又激动。有了这一员猛将,救下宋江势在必得。“诺”随着花荣率领人马,奇袭阳谷县城。刘夫人也偷偷下了寨子,跟随而去。因为走了小路捷径,刘夫人先行一步来到阳谷县城。府县衙门刚一进城,刘夫人便疯狂敲打,县衙门口的鸣冤鼓。她准备将武二劫法场救宋江的事告发,以此来给自己的相公刘高报仇。“咚咚咚”听到鼓响的衙役们。不耐烦的大骂起来。”
你丫有钱吗?”
“就敢来告状?”
“没钱,就赶紧给我滚。”
刘夫人虽然知道,如今的大宋,不管是上到帝都汴京的庙堂之高,还是下到一方百姓父母官的府县衙门,已经腐朽的如一块烂木头。可还是没想到,连告个状,都要贿赂。“衙役大哥,奴家击鼓,并不是为了鸣冤,而是有事禀告县令。”
“午时三刻时分,清风寨的人,将会劫法场救宋江。”
衙役听到这话,觉得甚是可笑。大宋律法严明,朗朗乾坤之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劫法场。那可是要杀头,夷灭九族大罪。“滚滚滚”“在瞎嚷嚷,胡言乱语。”
“小心本衙役扣你妖言惑众罪名,将你拿下入狱。”
面对衙役的刁难,刘夫人从怀中掏出银两三两块。“只要你让我面见县令大人,这些钱都可以给你。”
衙役双眼一亮。正大光明收下。“您,里边请。”
刚进入府县衙门。刘夫人就被眼前所见,震惊到了。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忽枉岩中诗,芳香润金石。这哪里是县衙?明明是天宫!奢华的刘夫人,目瞪口呆。“嗯,宝宝轻点,疼。”
刘夫人被衙役刚带进后院,一扇朱木门内,传出火热交融声。“县令大人,慢一点。”
“小妾真受不住。”
啪随着拍打声响起。县令兴奋冲锋。“在虎尸的加持下,本县令的肾坏死刚有所好转,不快,何以体会天上人间?”
“听到没,县令正忙着呢,你现在上去打扰,下场将会极其凄惨。”
收了钱的衙役,好心提醒。刘夫人无所谓。她现在没有足够多的时间等待。只有将清风寨劫法场的事情,尽快尽早告诉县令大人,才来得及替自己相公刘高报仇。“县令大人,奴家有一技,名为鸾颠凤倒,西施浣纱,不知县令,可想尝试。”
刘夫人主动出击。强行推开朱门。“玛德”“谁啊?”
“敢打扰本县令,做最后的冲锋,嫌自己命长吗?”
正在关键时刻的县令大人,骂到一半,当即强忍回去。“呦,哪来的小美人,长的挺风韵啊!”
县令贪婪的吸了一口口水,觉得怀中小妾不香了。鸾颠凤倒,西施浣纱,可是一种失传已久的御男功法。那种舒适度,可以让人如沐春风。如果真能体会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撕拉送上门的女人,让县令兽性大发。“不错”“很香”“是茉莉的味道。”
县令如野兽般的亲闻,让刘夫人咯咯一笑。“县令大人别着急,小女子有一事相告。”
“什么事,等本县令先舒服了,再说吧。”
砰县令的蛮力。将刘夫人狠狠摔在床榻之上。“来啊,快活啊!”
刘夫人为了报仇,也很配合。随着一阵冲撞。县令虚弱的躺在床上。“玛德”“你这婆娘,是真的搔!”
“本县令刚用虎尸治好的肾坏死,又被你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