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天气的！“小爷这么说有何不对？”

小白鹿理直气壮的反驳，“你也是能看到的嘛，天一下就黑了。”

“……”端木雅望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她感觉到乌云有些不对劲，蹙眉静默片刻，对火绯道：“绯绯，你还能记住方向么？”

“可以的。”

漂亮的少年点了点头。“试着往前飞行看看。”

“好。”

火绯颔首照做。火绯的枫叶飞行速度很快，然而，没走多久，火绯和端木雅望都发现了不对劲，火绯停下来，好看的眉拧起：“姐姐，我们回到了乌云刚聚拢的位置了。”

“啊？”

小白鹿窝在一旁吃叶掌柜给他们专门做的吃食，对四周不是很子阿姨，闻言惊讶了一口，然后又不甚在意的继续吃东西，随口道：“绯绯，飞机在天气不好的情况下会离航，你也很正常的。”

“……”火绯有些无语，却不吐槽他，只是问：“何为飞机？”

呃！小白鹿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然后呵呵一笑，“就，就是一种鸟，会，会在天上飞的鸟儿，很大只的，绯绯你年纪还小，估计没见过。”

“哦。”

火绯也是个单纯的，小白鹿说什么他都信，当然，他也只有在对着小白鹿的时候才会如此的单纯，对某些事还是非常敏锐的，“姐姐，有些不对劲，现在怎么办？”

端木雅望沉吟一下，道：“你试着绕一个方向走试试。”

“好。”

火绯于是又飞行了好一会，结果，还是回到了原地。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他们每离开原地一次回来，天上的乌云就越浓郁，下方的黑暗也更加明显。如此来回几次，他们竟然连彼此都看不到了！“哇！”

小白鹿的奥迪是一个小孩子，再次回来没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片黑运力，四周黑漆漆，连火绯和端木雅望都看不到，当即哭了出来。“主人绯绯，你们要抛弃小爷了么？”

“闭嘴！”

端木雅望没好气的犯了一个白眼，不过，想起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即便自己翻白眼小白鹿也看不到，便作罢。想了一下，她从医疗系统里拿出了一个非常明亮的照明电筒出来。电筒一出来，便将枫叶四周都照明了。小白鹿看到端木雅望和火绯，这才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将脑袋拧到一边去，仿佛在说你们之前产生幻觉而了，小爷并没有哭！端木雅望自然也懒得理会他，因为，她再次发现了诡异的东西。那就是，明明是非常明亮的电筒，如果放在屋内，能将一整个厅子都照得通亮，简直就跟厅里的灯似的。然而，这一次电筒的照明空间非常狭隘，仅仅照亮了枫叶范围宽第放，至于高度，恰好是端木雅望身高的高度，一点多都没有！端木雅望心下一沉。“姐姐，要继续走么？”

火绯倒是很沉静。端木雅望知道他是不甘心一直被这样困着，没答反问：“飞行累么？”

“暂时不。”

端木雅望听了，道：“我也不说方向了，你怎么想的，就怎么飞吧。”

“好。”

火绯非常配合，不断各个方向是尝试飞行。如此来来回回也不知道维持了多久，也不知道飞了多少次，依旧都回来了原来的地方。小白鹿再天真也知道不对劲，从火绯来回飞了三次，他就已经怂得泡浸医疗系统里不敢出来了，巴巴的道：“主人，之前我们来的时候就说这个帝国诡异，怎么你还抄近道啊？”

“谁知道会遇到鬼打墙？”

“鬼，鬼打墙？”

小白鹿小身板在医疗系统里抖了抖，“还，还真的是鬼打墙？”

“猜的。”

端木雅望声音还算冷静，“以前听说鬼打墙都是在陆地，现在我们在半空中呢。”

也就是说，不一定是鬼打墙。小白鹿哼哼，“主人，你不要将你上个世界的想法放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人凭自己的能力能在天上飞，你上个世界的人可以么？”

也就是说，空中的鬼打墙，不一定是不存在的。“……”端木雅望居然无话反驳，她眼睛盯着自己下方，下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芒，头上的天空墨黑一片，也不见星辰。他们四周，唯一的光芒，只有端木雅望从医疗系统里拿出来的一只手电筒。之所以端木雅望知道他们一直在不远处打转，是因为端木雅望发现走了一会之后觉得不对劲，便拿出了罗盘定位。“姐姐，难道要我们像上次那样，等天亮之后才能离开这里么？”

一直沉默不怎么说话的火绯轻声问道。“不知。”

上辈子的端木雅望是无神论者，她对鬼神之类的东西上辈子是一概不信的，然而，她自己来道了这里，这里有神也有魔。所以，为何不能有鬼？只是，她对鬼神类的事儿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