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成功勾引了太子爷的人，看过她的图片后就没有在了解这个人了。除了知道她是演员之外……演员？曾芸芸瞬间道，“顾小姐演技好，《宫廷》我都看了两遍，是您的粉丝。”

“是吗？那你还记不记得喜欢慕九歌的云聪？你觉得慕九歌对他是什么感情？兄妹？愧疚？”

顾菡烟饶有兴趣，脸上浮现的笑容好似真的把曾芸芸当做了粉丝。可曾芸芸却感受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疼。她心慌意乱，知道这是顾菡烟故意问的问题，来判断她是不是真的粉丝，若回答对了说不定刚刚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但若是回答错了……曾芸芸浑身凉了一下，她有些懊恼，早知道这个顾菡烟会这么喜欢跟粉丝聊天，她刚就不多说《宫廷》两个字了。现在回答不出，不是摆明了说谎吗，毕竟她可是看了两遍呢。曾芸芸心急如焚。“娘娘，《宫廷》好像……没有这个人吧？”

曾芸芸身后的那个女孩儿小心询问。“对，没有这个人。”

曾芸芸立刻反应过来，这摆明了顾菡烟炸她呢。顾菡烟微微转眸看向那人，女子瞬间缩了一下脖子。顾菡烟挑眉，刚刚她可没错过这个女人尖酸刻薄的样子，很不错嘛，居然挺讲义气。“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最近看的剧本有点多，搞混了。”

顾菡烟摇头，蓦地眼眸泛冷的看向曾芸芸，“不过我记得在剧里就有这么一场戏，有一位嫔妃太嚣张，被我扇了一巴掌教训，怎么？她很嚣张啊？”

她语气慢条斯理，如同八卦一般，可曾芸芸一点对不敢松懈，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唯一能走的路就是装可怜。她委屈的红着眸，“顾小姐是这样的，早上我在茶水间不小心撒了点水溅到她身上，我当时跟她道过歉的，她也原谅了我，结果转身就去告我状，两面三刀我气愤不过所以……这件事情她们也知情的，对吗？”

曾芸芸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眼底划过警告。两人其实在看到顾菡烟出现，就有点怂了。尤其是顾菡烟此刻的态度是很明显的，就是站在卫小小那边。刚刚她提醒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真不想在多话，而且这还是污蔑。可接收到曾芸芸警告，两人想着她们这一个月以来收了她不少的东西，若是曾芸芸到处宣扬……“是的。”

两人瞬间都点头，眼神闪躲但声音还算洪亮，在场所有人都听的清楚。“你们胡说，开水是你们故意往我身上泼的，根本就没有道歉，就算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们。我再说一遍我没告状，想针对我就明目张胆的来，别说那么脏的话。”

卫小小压抑的愤怒在曾芸芸颠倒黑白的瞬间爆发。汽水刚刚还能忍得住的，可就看见顾菡烟的瞬间，她那些委屈就忍不住了。顾小姐……她红着眼眶看着顾菡烟，狠狠的擦了擦要掉下来的眼泪，不想要在她面前这么丢人。她越发的强势，那边曾芸芸就越发的心虚，声音弱了不少，“要不是你告状，主管怎么会找我谈话。”

其实曾芸芸说这句话完全是没脑子的行为，在上司面前暴露自己的顶头上司，完全跟她口中所说的告状没什么区别。“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

卫小小这句话说的果断坚韧。曾芸芸看到她那态度，千金小姐的脾气就上来了，可她又畏惧顾菡烟，咬牙道，“不是你会是谁。”

“我……”“行了。”

顾菡烟打断卫小小，看着曾芸芸突然一笑，松开她的手，“我看事情挺好解决的。”

她走到一旁拿起一个杯子，接了杯开水到曾芸芸面前。曾芸芸看到她端着开水走到面前，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顾菡烟看了一眼她的动作，笑了一声，冲杯子热腾腾的蒸汽吹了一下，“我这个人很喜欢网上传的一句话，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既然道歉没用，那就有来有回。”

顾菡烟把水杯递给卫小小，眼眸泛着深意与冷冽。卫小小怔了一下，对上那双眼睛瞬间明白顾菡烟的意思。她伸出手是有点迟疑跟颤抖的，但还是紧紧抓住了杯子，目光看向曾芸芸。“顾……顾小姐你不要开玩笑。”

曾芸芸怕了，直往后退。“怎么会是开玩笑呢？你用水烫到了她，你说你道歉了，可她不接受啊，那怎么办呢？烫回来就好，一来一回我觉得很公平不是吗？”

顾菡烟唇角勾着邪肆的笑，那模样在曾芸芸的眼里就跟个恶魔似得。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曾芸芸想求帮忙，可身后那两个人早已经退的更远，眸子里满是惊恐，生怕水就泼到了她们身上。开水啊，烫在身上那是什么感觉，只要想想所有人都浑身发抖往后退。“去，她怎么不小心撒到你身上的，你就去怎么不小心撒到她身上，总归事情要解决的嘛。”

顾菡烟姿态慵懒，冲卫小小发话。卫小小从小哪里做过这种事情，其实她也以为顾菡烟在开玩笑，可现在看顾菡烟那神情完全不想作假。“怎么，胆子这么小，所以你才会被欺负你知道吗？”

顾菡烟声音有些淡了。卫小小闻声，咬牙就往前一步。“啊——”根本就还没靠近，曾芸芸已经惊叫的大声往后退，身体抵在了墙上直摇头。看到她那模样，卫小小心底有了痛快的感觉，现在知道害怕了吗，知道被人欺辱的感觉吗，这些根本就抵不住她受过欺辱的十分之一。卫小小再度往前走了一步。曾芸芸终于崩溃的大声吼出来，“走开，走开，你不要过来，卫小小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爸爸是隆鑫集团的董事，你敢泼我要让我爸弄死你，走开……”她不断的挥手尖叫警告，企图让卫小小的脚步停下。可卫小小听到这些话，那些因为权势所受到欺压感觉更加浓烈了。她眼底闪烁着愤怒，步子更加跨大了一寸，似乎迫不及待想要报仇。“你给我站住，站住！”

曾芸芸尖锐大吼，突然眼底闪过凶光，“你再过来一分，我就让我爸去收拾你父母，你不在乎吗？”

卫小小猛然顿住脚步。“泼。”

一道冷厉的声音命令她，卫小小心尖一颤，抓着杯子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