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姐妹！”

钟园园立马握住曼殊的手，“还是你懂我，你也是二次元女孩吗？”

“不，我不是。”

曼殊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倒是陈然，叹了口气：“我们不是父子，他是我祖宗。”

“哎哟，卧槽，这也太宠了吧？”

什么他是我祖宗，这种在小甜漫上才会出现的话，放在这两人身上竟然一点也不违和。钟园园看着两人的目光都在放光。曼殊离她远了一步，招呼秦格格去吃饭。趁着陈雨停还没点餐，快点溜掉。在溜之前，曼殊还跟陈然说：“既然是你的祖宗，那他的晚饭就交给你了。”

曼殊说完就和秦格格走了。陈然：“……”我能收回刚才的话吗？“你把我的饭友放走了。”

陈雨停幽幽地看着唯一剩下来的人。钟园园也走了，拿着一百块去给陈雨停买三味书屋的奶茶。“什么饭友，我已经让家里给我们送餐了，以后你都可以提前点餐。不过，爷爷问你为什么突然来学校上课？那个，现在你不会对别人造成影响了吗？”

问这话的时候，陈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心翼翼和卑微。生怕这位祖宗不高兴。“待在她身边，很舒服。”

陈雨停又补充了一句，“每顿都能吃饱。”

啊？陈然一愣。待在谁身边很舒服？他很快反应过来，小祖宗说的是那位新同学，颜曼殊。还有，能吃饱又是什么鬼？以前谁虐待小祖宗，没让他吃饱吗？他对陈雨停的神神秘秘一无所知。“你果然是追着女生来的，你能不能不祸害人家？”

陈然想到以前跟他接触过的那些女生，或多或少都出事了。他心里也有些发憷。颜曼殊是新同学，人家还是从下面的区县转来的，一心学习，肯定是全家人的希望。如果她就这么出了意外，她家里人该多伤心？陈雨停倏地抬头看他，陈然心跳都漏了一拍。“对不起，对不起，小祖宗，我说错话了。我是说，您能不能保证不影响到她？”

小祖宗的祸害能力可不分男女。他们家跟小祖宗接触最多的就是他。说是他命硬，不容易被克死。以前陈然是不信邪的。但在知道小祖宗身边发生过那么多各种意外和自杀事件之后，他好像有点相信这位是瘟神转世了。“我本来就影响不到她。”

其实这些人对他有误会。不是靠近他的人会死，而是靠近他的都是将死之人。他对将死之人总是格外有吸引力。他能嗅到他们身上亡灵的味道。这是陈雨停从小就有的一种能力，但他解释不清楚。小时候他身边死的人多了，别人就把他当成瘟神，说他命硬，刑克六亲。到后面发展到连陌生人都会克了。颜曼殊她不属于将死之人，她属于……属于什么呢？陈雨停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对曼殊造成影响。陈然不信。但他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这祖宗都不会听。“您还是悠着点吧。饭菜快来了，我出去拿。”

学校是送不进来的，陈然每次都是让司机快到门口的时候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