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会长很快就回信息过来,说好。然后过去十多分钟又发过来信息,“论文很不错,没有问题。正椎法更是精妙绝伦,我代表中医协会向林医生你表示感谢,并期待你日后为中医界做出更多的贡献。有时间来京都转转,老头子带你去吃京都烤鸭还有涮羊肉。”
他的态度热情得连林栋都有些意外。看起来,中医协会这些人比玄学协会的那些人要和善得多了。他连忙回过去个好字,并说:“有时候肯定来叨扰。”
陈会长发过来个好字和笑脸符。林栋便没有再回信息过去了。他给何夕留打过去电话,说陈会长已经看过论文,并说论文没有问题。何夕留笑着说:“好。那我这就以你的名义把论文交到针灸协会去。剩下的事情,咱们就不用管了。”
林栋自是没什么好多说的,当即答应。要是让他自己去弄那论文,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弄才好。眼下不需要自己再去操作,自是求之不得。又是一日过去。上午的时候,钻井施工队的王师傅终于打电话过来,“老板,水井快要打通了。你要不要现在过来?”
速度快得有些出乎林栋的意料。不过想想那个地方本来就有个水井,土壤也松散,也就释然。他连忙道:“你们先停下来。等我过来再说。”
“好。”
王师傅在那边答应。这会儿苏梨落还没有起床。林栋笑着把她叫醒,道:“你收拾收拾,我帮你去办理出院。”
苏梨落睡眼朦胧的样子很是可爱,迷迷糊糊道:“这就出院么?”
林栋道:“出院。不过你还是要装着伤还没好的样子,等下我用轮椅推你出去。”
算下来,苏梨落在医院也住了十天了。虽然以她的伤势,这么快就出院还是会让人惊讶,但林栋也顾不得这么多。反正兴华医院不少人知道自己医术高超,只是帮苏梨落办理出院而已,又没说她伤势全好了,应该没有问题。他想带苏梨落去别墅。因为龙脉对人有极大的好处。林栋不想苏梨落错过这个机会。苏梨落捂嘴轻笑,“好。”
她也实在是在医院呆不下去了。林栋便出了病房。去窗口办理出院的路上,还不忘给薛奕奕打个电话,说:“奕奕,你现在有时候没有?”
薛奕奕问道:“做什么?”
林栋道:“我准备帮梨落办理出院了,你过来接我们。然后我们去趟蓝波湾别墅。”
薛奕奕又问:“去蓝波湾别墅做什么?梨落不是已经去你那别墅看过了吗?”
林栋笑道:“反正是好事就是了。”
想着龙脉即将面世,他也难掩心中的喜悦。薛奕奕听他这么说,便也没再多问,答应道:“那好吧!我马上就过来。”
因为林栋本身就是兴华医院里的医生,而且之前还有过何夕留的交代,办理出院手续的过程很是顺利。住院部的医生和窗口的人什么都没有问。不到一个小时,林栋就提着大包小包,薛奕奕用轮椅推着苏梨落,离开了住院部。三人在地下停车场里坐上薛奕奕的车。苏梨落重重松口气,道:“呼……终于不用再呆在医院里了。”
这些天可是有些把她给闷坏了。林栋瞧她这样,忍不住道:“但你最近还是别出门的好,要不然让人碰到,我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苏梨落有些苦恼,“那合美的事情怎么办?”
薛奕奕抢着道:“管他呢!你现在都只是总监助理了,还不如呆在家,免得去受那个肖倩芬的气。”
苏梨落咬了咬唇。即便是现在回想这事,她仍然觉得委屈。紧接着又想起之前苏荷来看她时说的那番话,有些忧心忡忡对林栋道:“林栋,爷爷他会不会真的……”她不愿意合美落到别人的手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愿意用自己的婚姻作为代价,也绝不愿意成为家族声音的牺牲品。她还没有为合美执着到那个地步。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确定和林栋之间的关系。林栋只道:“放心,就算你爷爷有那个打算,我也不会让他如愿的。”
他想着,只要苏镇山赶把苏梨落和合美打包卖掉,那自己就用苏源的病来威胁苏镇山。苏镇山能够不在乎自己的孙女,总不能连唯一的亲孙子都不在乎吧?苏家可还要靠着苏源传宗接代的。紧接着心里不禁又想,苏源怎么没过来找自己了?肖倩芬和苏荷也没有求到自己头上来。难道是苏源把病情给隐瞒了?还是他已经找到能够医治的办法?到蓝波湾别墅,王师傅那边已经停工了。瞧见林栋推着苏梨落到后院里,王师傅和另外两个年轻工人都露出颇为震惊之色。整个星门市,也很少能见到苏梨落和薛奕奕这个级别的大美女。王师傅走上来道:“下面的泥巴已经很湿了,应该最多再有个半米就能够出水了。”
林栋点点头,道:“那师傅你们先回去休息休息,水井打通我再叫你们过来。”
王师傅微愣,“不用我们在这里看着吗?”
林栋道:“不用,这机器我也会用。”
然后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来,递给王师傅道:“你们去喝喝茶也行。辛苦了。”
薛奕奕和苏梨落,还有那两个工人都露出疑惑之色来。只有王师傅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接过钱,笑着点头道:“行,那就谢谢老板了。”
然后对着两个工人说:“走,咱们喝茶去。”
两个工人忍不住又瞧了苏梨落和薛奕奕几眼,这才有些不舍的跟着王师傅离开。有这样的大美女在,他们还真是有点儿舍不得走。走到外面,有个年轻工人还对王师傅说道:“王叔,他干嘛把我们支走啊?”
王师傅有些得意道:“你们懂什么,你们看到那院子里的三尊石雕没?这位老板虽然年纪轻轻,但肯定是个信风水的,说不定就是个会风水的。不想我们在那看着,估计是还要做什么布置。嘿,等你们以后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年轻工人有些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不就是做风水局嘛,有什么不能看的。”
说话间,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