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断老太太说话。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老太太:“我一直想您应该是最清楚这些的人,当年如果不是白举山那个畜生,我也不至于从小就没有亲生母亲。”
“什么景家的风光,海城第一人的权势,为了母亲一直留在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茶厅隐约能听见屋里的人好像在争吵,却又听不真切,白倾倾有些担忧地放下茶杯站起身。“他们说什么了?老太太年龄大了,跟我母亲的病一样不能受刺激的。”
说完她自觉自己好像有点说漏嘴了,连忙坐下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没有注意到齐叔心疼地望向她的目光,只看到齐管家一个劲地给她添茶,“老太太和她孙子的事就让他们来说吧,咱们啊别插手了。”
此时的书房内,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这就是你对白家下手的理由吗?就算你恼倾倾,可也不应该对白家下手。”
“倾倾这个孩子最是孝顺重感情,这样的打击对她来说不要紧,可父母出事她肯定像死了一样的难受。”
“现在是她的父亲母亲还没有生命危险,如果因为你有了那样一天,倾倾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景薄言低着头没有回答,有些事情不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他是对谁都不能说出口的。杯里的茶水添了又添,白倾倾跟齐管家不知道在茶厅等了多久门才打开。景薄言明明像往常一样没有表情,脸色越沉地仿佛要滴下水来。“你怎么了?”
景薄言意识到情绪的异样,连忙控制自己尽量保持平静:“没什么,祖母想跟你说说话。”
白倾倾进门的时候老太太正在捻佛珠,看到人来她像往常一样热络地拉她的手。“嗯,这小脸总算圆润了一些,脸色也比上次来的时候好看多了。咦,怎么没戴祖母给你的镯子?”
“那个镯子太贵重了,天天戴着难免会磕磕碰碰。所以回去我就找了个盒子放起来了。”
老太太慈爱地摸了摸白倾倾的头发:“你这孩子,祖母给你你就戴着。”
“就算真的磕坏了,大不了祖母再买一只比这个还贵重的给你当传家宝。”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很快就到老太太午睡的时间了。齐管家像往常一样送两人出去。到了大门口,景薄言先一步上车坐好没有再等白倾倾。阿清有些忐忑,他想到前段时间齐管家跟自己打听景薄言和白倾倾的事,可能跟今天叫他们来有关系。“回盘龙湾。”
从福寿山庄出来之后,白倾倾明显地感觉到景薄言跟自己变得疏远了。这种疏远跟之前那种淡淡的厌恶不一样,这种疏离很刻意更像是故意躲着她…………霍嫣然忐忑地在剧组等了一天也没等到阿清来。此刻她正坐在之前硬塞给时薇的杂物间里,小小的屋子挤了七八个人却仍然冷的要死。“怎么回事啊?这屋之前不是装了个空调吗,空调呢?”
“时薇姐说空调是她单独出钱买的,所以走的时候给一起带走了。她说我们要是觉得冷的话可以自己买一台新的。”
助理看她脸色不好不敢到眼前去受气,说这话的时候站得离她远远的。“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啊。”
霍嫣然越想越焦躁,怎么一夕之间她突然就输的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