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白姐姐,你和梵城主。。。嘿嘿,怎么回事,快点说。”
焰夜岚凑到白鸾身边,衣服八卦脸。白鸾瞥了他一眼,唇角弯起,“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焰夜岚犹如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趴在桌子上侧头问白鸾。“我知道,在弥城时他们就认识。”
弥疏影举手。绿翳晃动着手指,“并不是哦。”
绿翳拉长了声音,惹得几人好奇的望向她。白鸾回忆二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应该是在凤城的后山寒冰潭。他是自己睁眼第一个见到的人,那时候在池底,还把他的衣服扒了自己穿上。白鸾想着想着就笑了,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二人之间的联系就已经慢慢开始了。“白姐姐你笑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弥疏影戳了戳白鸾的手臂。白鸾收敛嘴角的笑意,那温柔的笑会从眼睛里溢出来,“绿翳说的对,我和他认识,是在凤城。”
“凤城?那不是白府所在的地方吗?那么早就认识了。”
弥疏影感叹。雪星衍一直没说话,银色的双眸中没有一丝情绪,仿佛身边的一切都跟他无关。“白姐姐,我很好奇,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焰夜岚继续追问。“昨天吧。。。”
白鸾想了想,弥城那次突如其来的表白应该不算吧。“昨。。。昨天?”
弥疏影一脸惊恐的看着白鸾。“对啊,这么惊讶做什么?”
白鸾不解的问。“那你怎么会侍寝!”
焰夜岚惊呼。忽然,一阵冷气弥漫在空气中。几人都没注意,因为白鸾的嗓音更加惊悚,“侍寝?!”
她指着自己的鼻尖,“谁侍寝?我?”
“难不成是我?”
弥疏影耸了耸肩,“现在整个皇宫都在传啊,说昨晚有个姑娘侍寝,果真你昨晚不在房间里。”
白鸾,“……”竟然会闹出侍寝的这种事情,怎么会有这种传闻?白鸾烦恼的揉了揉脑袋。“难道没发生点什么?”
焰夜岚和弥疏影贱贱的凑过来,贼兮兮的看着白鸾,眼中的揶揄不言而喻。白鸾随手给了两人两个暴戾,“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从你们的脑袋中摘出去,你们还是个小孩子呢。”
二人摊手,焰夜岚戳了戳雪星衍的胳膊,“你不是小孩子,你来问。”
雪星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忽的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离开房间。留给几人一个冰冷至极的身影。“他这是怎么了?”
焰夜岚不解的挠着脑袋。“你惹他了。”
弥疏影肯定的说着。“我没有。”
焰夜岚摇头。白鸾则是没有多想,准备找时间和梵天邪商量一下,宫人的假消息传的怎么这么快。白鸾窝在殿内一整天,梵天邪都没来找她,应该是比较忙吧。白鸾闷闷的窝在床上翻来覆去,晚饭没吃几口就放下了,她今天有时间将一切理清,发现那个裳封好像并不简单。那种阴沉的目光,看自己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如果自己没猜错,他会很快采取行动将自己除掉吧,毕竟挡了她女儿成为皇后的人,那种大家族一定会替自己的女儿把路障清楚的。夜晚,殿内归于安静,绿翳不知跑到哪去了。熄了烛火,白鸾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其实她一点睡意也没有。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房顶,也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在白鸾如水的一瞬间,白鸾房间的窗户从外面被打开,声音轻的跟没有一样,睡着的白鸾并没有发现。黑影瞬间闪进房内,将窗户关紧,阻隔了外面的寒气。白鸾昏昏沉沉间,只觉得一道温暖的身躯靠了过来,熟悉的气味钻进鼻息,让她紧张的戒备心放松,睡的更沉了。梵天邪顺着床榻边缘躺下,将白鸾的身躯圈在怀里。白鸾在男人怀里钻了钻,寻了舒服的位置睡着。梵天邪目光柔和的比月光还舒适,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个吻,将怀里的人抱紧,二人相互依偎着一起进入了梦里。或许是这个怀抱太温暖,太有安全感,白鸾一整晚都没有醒来过。清晨,天微微亮。轻微的响动从窗户边传来。白鸾睁开惺忪的睡眼挑起纱帘向外看,没有异常,难道是自己多疑了?再次躺回床上,忽然感到床边的温度是热的,白鸾凝眉,清醒几分,她睡在里侧的?绿翳回来了?但是空气中还残留着熟悉的气味,白鸾红唇微张,是梵天邪?这个想法冒出来,白鸾便将她掩盖了,不可能是他。梵天邪来了怎么不叫醒自己,而且他那么忙,不会是他的。白鸾跌回温暖的床榻,拉紧被子再次睡过去。梵天邪带着好心情回到自己的寝殿,等着宫人前来换朝服,昨日没早朝,今日不能再拖了。伺候梵天邪的宫人都是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打理着一切,生怕自己做错事。此时,就连等候在一旁的林公公都不免好奇,陛下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高兴。前往早朝的路上,林公公跟在一侧,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何事这么高兴?”
“高兴?有吗?”
梵天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林公公满头黑线,怎么没有,就差把嘴角咧到耳根子处了。大殿上,当梵天邪到达时,文武百官已经整齐的站着底下。梵天邪坐在首位的龙椅之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林公公扬着嗓子喊道。底下的大臣各个都是有眼力见的人,看到梵天邪微扬的嘴角,便知道皇帝心情很好,他们各路百官的消息也很发达,也清楚昨日皇宫中都发生了什么。百官的眼光都来回的飘忽在裳封和他的门生身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梵天邪坐在高位,底下人的目光神情尽收眼底。他眯着眸,“没事汇报?那就退。。。”
“启奏皇上,微臣有事禀奏。”
裳封身后走出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准奏。”
梵天邪身子朝后靠了靠。“回陛下,陛下过年后已满二十三岁,如今后宫依旧空无一人,不知陛下准备何时纳妃。”
孙志是前朝老臣,也是和裳封关系要好的人物。“哦?孙爱卿对于本皇的后宫之事,很是好奇啊。”
梵天邪勾着唇漫不经心道。“微臣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先皇在二十三岁时,已经有了四个孩子。”
中年男人不卑不亢的诉说,随即躬身,“裳大人的千金已经入宫多时,前后悉心照顾长公主,如今长公主已经苏醒,想必陛下应该准备着手纳妃之事了。”
梵天邪当然清楚这人心中的算盘,但是他偏不让他们如意,“本皇如今倒是有这个打算,你们不提醒我都忘了。”
“陛下的心中人选是谁?”
孙志急切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