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马上把我妈妈的骨灰送过来。”
阮茹曦冷冷道:“现在是十点十二分,我要在十点二十分看到骨灰,要不然你就不用想看到我今天出现在阮氏!”
阮茹曦说的坚决,完全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你要骨灰?”
阮月彤顿了一会儿,她犹豫道:“可是我离你哪里这么远,根本没有……”“爱来不来!”
阮茹曦直接挂断了电话。对方三番五次的打扰让阮茹曦无名火起。她把已经脱水完毕的衣服晒到生活阳台上之后,开始专心致志的在人才网上投递自己的简历。眼下还是找工作要紧,她才没有时间浪费在阮月彤身上。再怎么说,阮月彤现在还有一个阮家大小姐的身份撑着,而她什么都没有。*“爸,她说要骨灰。”
阮月彤纠结道:“要是把骨灰给了阮茹曦,我们就拿捏不了她了啊!”
这个要求,阮龙天早已经料到。“那个破骨灰,直接给她就是了!”
阮龙天说:“反正以后的阮茹曦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我们先把今天的难关渡过再说!”
“那我马上回去取。”
阮月彤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踩着高跟鞋跑到了停车场,直接钻进车内启动汽车。阮茹曦告诉她,让她十一点二十分到,可是现在已经是十点十五分了!着急的要死的阮月彤一路踩油门回到了家,拿上骨灰之后直接去了半山别墅。“阮茹曦!”
阮月彤一边疯狂按门铃一边大喊:“我把你妈妈骨灰带过来了!你出来看看!”
阮茹曦根本没有想到阮月彤会来。所以当她听到阮月彤的喊声的时候,甚至以为出现了幻觉。当她站在阳台上看到阮月彤的车之后,才反应过来,阮月彤真的来了。阮茹曦连拖鞋都来不及换,直接跑下了楼。她急匆匆的打开门,想要冲到阮月彤的车里看个究竟。“你干什么!“阮茹曦被阮月彤硬生生拦了下来。”
放开我!”
阮茹曦瞪着眼睛道:“让我见我妈!”
阮月彤被阮茹曦的眼神吓到,不由自主的送来了手。阮茹曦突破阻碍,拉开车门,果然在副驾驶看到了一个非常简陋的骨灰盒,盒子上面还贴着自己妈妈的遗像。“妈!”
阮茹曦伸手把骨灰盒牢牢的捧在怀里。她终于再一次看到妈妈了、“好了,我说到做到,骨灰已经给你了。”
阮月彤翻着白眼道:“现在立刻跟我去阮氏!”
“阮月彤,你的需求是需求,我的需求就不是需求?”
阮茹曦抱着骨灰盒强硬道:“我现在就是要好好安置我妈!你给我等去吧!”
骨灰已经请了回来,再也没有把柄在阮月彤手中的阮茹曦直接硬气起来。现在是阮月彤求她,又不是她求着阮月彤,自然不需要看阮月彤的脸色。“阮茹曦!你出尔反尔!”
阮月彤气的脸都绿了。如果不是因为阮茹曦有失控想要直接掐死她的先例,她现在早就上前走揍阮茹曦了!抱着骨灰盒,阮茹曦回到房子里。因为她害怕这栋房子的原主任嫌弃,所以直接把妈妈的骨灰放进了一个保险箱,然后放在房子外面的走廊上。这样,骨灰不进家门,也就不会让别人觉得晦气。做完这些,阮茹曦再次出门。“我可以跟你去阮氏。”
阮茹曦对倚在车上咬牙切齿的阮月彤说:“但是你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阮茹曦,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
阮茹曦冰冷道:“你做过的恶心事多的多,我只是回报给你一点点罢了。”
“你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四十分,按理说你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
阮月彤抿了抿嘴唇,自暴自弃道:“快说,说完之后跟我走!”
她现在就是被阮茹曦拿捏住了,阮茹曦说什么她都要听!“让我回阮氏。”
阮茹曦道:“而且要给我副总的位置,如果你办不到就免谈。”
“副总?你……”“算了算了,我答应你,马上跟我走!”
阮月彤直接把阮茹曦推进了车子。现在什么都没有阮家的面子要紧,只是一个副总的位置,她爸爸还是给得起的!阮茹曦没想到,阮月彤竟然能够这么爽快的答应了这件事。要知道,阮月彤可是一个对外人非常非常抠门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的爽快?难道说,阮氏现在正在经历一场严峻的考验?阮茹曦根本猜不到。等到阮茹曦赶来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站在广场上的每一个人都面如死灰。尤其是阮家请来的一些合作伙伴,长时间站了这么久,腿都没有任何知觉了。但是碍于面子,他们又不能直接进屋歇着,所以只能站在原地受罪,顺便在心中把阮氏祖宗十八代全部骂了一遍。“等一会儿把徐总经理请出来。”
阮月彤说:“不要给我耍花招,把刚才我教给你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徐总!”
“知道了。”
阮茹曦直接打开车门下车。果然,在最前方的那辆公务车里看到了徐方。“徐总经理。”
感到格外亲切的阮茹曦微笑道:“想不到今天您能亲自过来,请让我做您的介绍。”
已经被太阳晒的困顿的徐方瞬间来了精神。“你来才是对了!我才不想跟这个冒名顶替的女人一起谈合作!”
徐方扫了一眼站在阮茹曦背后三步远的阮月彤道。感受到徐方嫌弃的眼神,阮月彤只好迅速退开不挡路。“这还差不多。”
徐方说完,直接打开了车门,自己从车里走了出来,根本不需要阮茹曦的迎接。像是阮茹曦这样的人才,他好好巴结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阮茹曦给他开车门?“徐总,这边请。”
穿着一身居家服的阮茹曦把徐方领到阮龙天的面前。“这就是我的二舅舅阮龙天。”
阮茹曦介绍道:“而这位是厉氏的当家人厉瀚海。”
与厉瀚海对上眼神,阮茹曦感受到一种非常恐怖的寒气。就好像,要马上把她生吞活剥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