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女人，他又很喜欢我。”

司念一字一句的说道。司念瞧着吴嬷嬷，吴嬷嬷脸色寡白，司念忍不住笑道：“你说，我要是真的打死你了，督军夫人生气又能拿我怎么样？”

“她不可能为了你一个奴才，一个嬷嬷来要我的命，你说她要是动我了，母子反目，吃亏的是谁？督军夫人是宠着你，可是凡事，她也拎得清楚，不是吗？”

司念手里的枪往下压了压。一字一句，说的吴嬷嬷冷汗直冒。她瞧着司念这股子狠辣劲儿，是真怕了。一个女人随身带着枪，真不是好惹得主儿。而且司念说的对，别看督军夫人如何的宠爱她。说到底，她就是个嬷嬷，就是个奴才。她若是出事儿了，督军夫人顶多会教训司念两句，不会要了司念的命。因为二少帅不允许，夫人不会为了她，和二少帅反目成仇。大少帅身子骨不好，督军夫人如今只能指望二少帅了。断不可能要了司念的命。想到这儿，吴嬷嬷更害怕了，脸上的汗珠子掉着，后脊背都湿透了。“你别冲动啊，在督军府杀人是犯法的。”

吴嬷嬷硬着头皮说道。司念冷嗤一声，瞧着吴嬷嬷：“犯法？犯的是哪门子的法？你还知道这是督军府，我可是二少帅的女人，现在没过门，将来少说也是个姨太太。”

“你只是个嬷嬷，我为尊，你为卑，你对我动手，我主，你为仆，你教训我，你说，你难道不该杀吗？闹到督军和老夫人那里，你也是不占理儿的那位。”

司念咬牙，嗤笑着说道。吴嬷嬷后脊背僵直着，唇色都青了，被司念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司念这股子狠辣劲儿，颇有股子当家女主的做派，让吴嬷嬷哑口无言。吴嬷嬷瞧着司念，脸色铁青。吴嬷嬷不说话，司念抬手对着吴嬷嬷就是几巴掌，左右开弓，给吴嬷嬷的脸上打的直接肿了起来。因为力气太大，司念下手又狠，吴嬷嬷的嘴角都见了血迹。吴嬷嬷瞧着司念，司念凌厉的目光和吴嬷嬷对视着。她今天必须得给吴嬷嬷一个教训不可。若不然，日后指不定这个老刁奴怎么对她下手呢。今日就是个契机。司念打了吴嬷嬷，吴嬷嬷不敢再动，只能咬牙忍着，想着找机会，再弄死司念。现在把司念惹急了，司念要是对她下手。她岂不是死定了。吴嬷嬷老实了不少。司念收了手里的枪，嘴角满是嘲讽，这些个老刁奴，就是欠教训了。吴嬷嬷带着司念，直接去了柳慧眉的园子。到了柳慧眉的园子，吴嬷嬷对着司念说道：“在外面等着，我去和督军夫人知会一声。”

吴嬷嬷说着话，直接去了督军夫人的内阁。督军夫人正在吃茶，听着留声机，见到吴嬷嬷过来，问道：“司念呢？”

“夫人，司念在门口等着呢。”

吴嬷嬷应了一声。吴嬷嬷说着话，故意把司念打过的地方，对着柳慧眉，给柳慧眉看。柳慧眉放下青瓷茶杯的时候，瞧着吴嬷嬷的脸，忍不住惊讶的问道：“你这脸怎么了？”

“被打的。”

吴嬷嬷委屈巴巴的说道。柳慧眉目光骤然一沉：“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