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人。“你能明白最好，我不想让阿念担心。”

“放心。”

司明鸿那张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看到司明鸿的笑容后，封行戳的心咯噔一下。其实他的无奈，他的悲伤，虽封行戳做不到感同身受，可却能体会他的难处。若非是经历过，他也不会这般。“你好好休息。”

封行戳不知还能说什么，便选择离开了。待封行戳离开后，司明鸿眼眶湿润，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跟封瑞滢在一起了。那种感觉，比死都难受。翌日清晨。憋了一整夜的封瑞滢饭都没吃，直接去了司明鸿屋子。副官正在给他换药，封瑞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面上却并表现出来，“你先出去吧，我给他换。”

“大小姐不用了，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还是让副官来吧。”

司明鸿冷冷的看着封瑞滢。单单从他的眼神里，封瑞滢看不到半点爱意。可那支钢笔又算什么？念想吗？还是他觉得钢笔比较名贵，所以不想弄丢。封瑞滢不傻，他的眼神依旧出卖了他。“出去。”

封瑞滢冷冷的看向副官。副官感受到了封瑞滢心中的怒火，可他也是有口难辩了。好好的给事务长换药，怎么就惹祸上身了呢？想到这里，副官轻咳一声，无奈的看一眼司明鸿，便灰溜溜的出去。待副官出去之后，封瑞滢上手打算换药，可司明鸿却挡住了她的手，“不用了，待会再换，您找我是有事吗？”

司明鸿这冰冷的语气，宛若寒冬腊月。如今这天都不如他的语气冰冷。“司明鸿，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知你的心思吗？你倒是解释下，这是什么？”

封瑞滢倒也直接，随手将钢笔拿了出来。看到钢笔的瞬间，司明鸿脸色有了变化，不过稍纵即逝。他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可还是被封瑞滢捕捉到了。“怎么，不好解释？”

封瑞滢装的淡定，可眼底的泪光，却出卖了她。“就因为我是封瑞滢吗？”

“是。”

聪慧如她。与其你同她说谎，还不如直接说实话。兴许这样，还能让封瑞滢放弃。听到司明鸿的话，封瑞滢一下靠近他，嘴角一扬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自信如她。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能表现的如此。这便是他与她最大的差别吧？司家跟封家比不了，跟她背后的母家人更是比不了。他充其量是因为封行戳的才能被安在军营中，虽他自己也比较给力，因为几场胜仗成了事务长。可若不是因为司念跟封行戳的关系，轮也轮不到他才带兵打仗吧。司明鸿从未自卑过，可他依旧觉得自己配不上封瑞滢。“大小姐，钢笔很贵，我留着不奇怪吧？”

司明鸿不知道自己是说出口的。分明是在意，却说的如此唯利是图。不过这样也好，总归是能伤她的心。司明鸿以为自己能让封瑞滢死心，却不想他的话，竟惹得她发笑。司明鸿蹙眉看着封瑞滢。而封瑞滢也在看着他。四目相对，最终以他失败告终。“大小姐，我累了。”

“让我换药，否则今日我不出这屋子。”

封瑞滢霸气的看着司明鸿。司明鸿无奈，只好让她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