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封行戳也不会矫情到无法接受。司念被封行戳牵着手，在路过跪在地上的封亦寒时，她眼底闪过杀意。近乎呢喃，“封亦寒，你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话音未落，司念便转身走人。封亦寒看着她的背影，只觉越发陌生。目送他二人离开。封亦寒才委屈的看向封督军。他正打算再将封行戳陷入不义之地，可柳慧眉却张口了。“你们母子还是老实些吧，根本就不是我们行戳的对手，却还不自量力。”

柳慧眉那唾弃的声音再明显不过了。她仿佛在挑事一般，说完，跟封督军行礼，过后直接离开。留下封亦寒母子气愤不已。柳慧眉这话说的高明，看起来是替自己的儿子封行戳说话，实则就是在挑起他跟封亦寒之间的矛盾。原本封亦寒跟庚子年都想好的法子，原本能一举将封行戳拿下，可现在他却成了被斥责的人。这换做是谁，都会不满吧？“督军，妾身没想到您竟然如此待咱们亦寒，亦寒还不是为了封家，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跟庚子年来督军府？”

沈月红泣不成声。那委屈劲，若是可以用眼泪来形容的话，那她现在定然是委屈的比窦娥还要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