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踪人了，既然这人能让明乐如此紧张定不简单，所以他们也跟着特别的小心了些。司念睡的不好，还有跟她一样谁的不好的。封行戳彻夜难眠，清晨余年说要给封行戳清洗伤口，也不等封行戳回应，她直接就进来了。刚到帐篷内，便看到封行戳愣着一张脸，只是看他的气色，余年便知道他是一宿没睡了。可余年不知道封行戳为何不睡，毕竟从出征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几战他们都胜利了呀。余年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封行戳却叹气一声，“你不懂，战还是不打得，你没有发现只要是经历过战乱，百姓的生活都会受到影响吗？”

话落，封行戳表情闪过一抹悲伤。余年一直都觉得封行戳是狠心没有什么感情的军阀，倒是没想到他竟如此心系百姓。余年不懂军事，所以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安慰封行戳。“若是没有你，兴许百姓的伤亡会更多，你不能因为看到百姓受苦，就自责了，你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他们吗？”

余年很是认真的看着封行戳。封行戳对上余年那双认真的眸子忍不住笑了。余年还是第一次见封行戳这样笑，她忍不住询问他笑的原因，只是封行戳给出的回答，却让余年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原来他的心里有的只是他的妻子，那个叫司念的女人。“你这话得亏是没让念念听到，她若听到一定会反驳你，因为在她看来根本就没有牺牲小我，而成全大我这种事，除非被牺牲的人是自愿的。”

或许因为司念是医者吧，在她看来医生有救人的权利，但是没有控制人生死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