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秦承颂从书房过来,奇怪默言脖子上多了条围脖:“很冷吗?怎么突然戴这个?”
默言笑道:“可能受了点风寒,喉咙痒痒的,脖子暖和些,能治喉咙。”
秦承颂不疑有他:“宁阳呢?走了?”
“你不叫她盈盈么?”
默言道。秦承颂颂眉一皱:“小时候她非逼着我这样叫,别扭得很,我就叫她冷盈盈。”
“女儿家的乳名,只会允许关系亲昵的人叫。”
默言道。头顶警铃大震,秦承颂闻到了浓浓的醋味:“所以我连名带姓啊,你是不知道,她麻烦得很,又爱告状,那时我常在皇上身边听差,皇后娘娘喜欢她,稍一不如她的意,就向皇后告状,我没少挨训,烦得很。”
“烦?烦你还一直保护她?”
默言是真的吃醋。“谁保护她了,那是娘娘命令的,不过,一天有一两银子的收益。”
“娘娘给你的?”
还有这一层?默言大惊。“不是,宁阳给。”
程明秀目瞪口呆:“所以,你那时天天当她的保镖是因为她出银子雇的你?”
“当然,不为那一两银子,我哪有闲功夫天天跟个麻烦精混在一起。”
秦承颂道。“你可是忠义侯的嫡长子,很缺钱吗?”
默言好笑道。“缺啊,再说了,银子多了又不咬手,我要习武,得找老师教,束修得赚回来吧。”
“你习武的学费,不是侯府出吗?”
默言很意外。“不提这事了。”
秦承颂道:“对了,我让你验的那个……”他看了程明秀一眼,后者很知机地退下。默言原本不想告诉他,就是顾及小豆儿,经了宁阳的事后反而想明白了,自己又不是圣人,替这个担心,那个担心,最后落得了什么?如果验亲是皇帝要求的,就算自己现在推托,将来皇帝还是会下令的。“是不是亲子关系我不知道,但小豆儿和萧侍郎的确是相同血型。”
“那与皇上呢?”
“也相同,皇上与萧侍郎是同一血型。”
“不可能,皇上彼可能与萧侍郎……”秦承颂一脸抗拒,一副死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的样子。默言大笑,太可爱了。“你与皇上也是同一血型,没什么啊,人口这么多,相同血型的陌生人比比皆事,算不得奇事。”
“以你这样说,那你的法子岂不是无用?”
秦承颂和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