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家里谁是老大?”
“你。”
秦承颂象正在听训的学生,老实回答。“好,既然我是老大,那我的话就是对的,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如果有吵架,错的只能是你,这点,同意么?”
好霸道。可谁让她是他心尖上的人呢?“同意,娘子最大,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娘子永远是对的。”
“孺子可教,那真是我错了呢?”
默言忍笑。“娘子错也是因为我错的缘故,所以,错的还是我。”
这么上道的老公,还有什么话说?默言笑着张开双臂跳进他怀里,双腿环住他的腰身,象只袋熊样挂在他身上,叭唧亲了一口:“嗯,如此,不退啦,不过,还要看表现,先试用着。”
“还要试用?”
“对,试用期,试用期合格再转正。”
“大爷……”长顺轻轻敲门:“刘知府来了。”
“让他等着。”
秦承颂道。默言来了两日,只见到县令,却未见知府,怔住:“这位刘知府……”秦承颂正在洗漱,默言忙拿了衣服服侍他穿。秦承颂拿过衣服:“娘子才是老大,怎么能劳动老大呢。”
默言嗔他一眼:“我愿意,老大做什么你不许置喙。”
秦承颂呵呵笑着任她施为,她的眼光向来好,衣服搭配适当,他的官服这几日都烂了好几身,昨儿那身洗了又没干,默言给他换上常服。秦承颂出去后,默言悄悄跟着,他进了正堂,默言躲在屏风后。就见一个肥头大耳挺着油肚的中年矮男人站在堂中,带着一脸献媚的笑,手里端着个精致的木盒子。“下官刘世仁见过钦差大人,听说夫人来了,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还请大人笑纳。”
一边说一边递上,长顺看了秦承颂一眼上前接过。“黑怒湖盛产东珠,这盒子里,是这几十年来,黑怒湖产出的最大的东珠,一颗足有小孩子拳头大……”长顺愣了愣,好奇地打开,只见盒子里足足放着十颗硕大的珍珠,莹光盈绕。这还真是……价值不菲啊。这刘知府是傻子么?灾情这么严重,他还有余钱送礼……秦承颂面无表情,无喜无怒,他不说话时,给人很严重的压迫感,浓眉一皱,更是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