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杀我们兄弟!”
王建设也不等王凤琴开门,直接粗暴的推开院子门闯了进来。“有人要杀你们?为什么啊?”
王凤琴不解,王建国扛着行李冲进堂屋。“这个还要进屋细说。”
叶瑾蹙眉看着这两个助纣为虐的男人,若不是今天早上才听顾炎解释清楚缘由,她都以为他们是在撒谎。王建设正想说话,看到叶瑾还在,赶紧闭上了嘴巴。三人进了王凤琴的房间,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一开始是小声说话,接着就吵了起来。“即便是这样,你们住在我家也不合适啊!家里就三间房,哪有你们的住处?”
“让那贱丫头跟你女儿睡,我们兄弟两个睡杂物间,这样总行了吧?”
王建设说什么都不愿意睡工地了,工地上连个门都没有,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闯进来。万一两人睡着了,被人一刀抹了脖子,那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吗?“现在的情况怎么行,叶瑾不会同意的,朵朵更不会同意!”
女儿恨叶瑾恨的要死,怎么愿意跟她睡一个房间?这么一搞,那贱丫头产生逆反心理,万一又离家出走怎么办?“不管怎么样,这几天我们就要住在这里,你若是不同意,到时候你的事也不用叫我们了!”
王建设铁了心要住下,王凤琴死死的咬着下嘴唇。还有两天女儿就符合做手术的条件了,没有两个哥哥的帮衬,她根本不可能控制住叶瑾。她不能得罪他们,也不能得罪叶瑾!“让我再想想办法。”
王凤琴先是去女儿房间,她刚一开口,张朵就不耐烦的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打到了地上。“你自己不能跟她睡吗?你的房间不能让给舅舅吗?为什么要我跟那贱人住一起?你是嫌我命太长了吗?”
张朵一顿发疯,叶瑾这碗粥喝的很慢,他们说的话她都听进耳中,但是她抿着嘴一声不吭。王凤琴在女儿那里受了一肚子气,一出房间就看叶瑾那张死人脸。她想张嘴请求,想了想又放弃了。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她直接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两个哥哥,她去女儿房间跟他挤一挤或者打地铺都行。想通了这点,王凤琴心情稍好了一些。安顿好了两个哥哥,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王建国嚷嚷着要吃肉。“好久没吃肉了,嘴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赶紧整两斤肉过来吃吃!”
“最好再来条鱼,难得在你家住几天,伙食必须搞好一点。”
王建设一边用小拇指剔着牙齿,一边不客气的提要求。王凤琴忍着一肚子火搞了一桌好菜,结果哥哥王建国又提出吃饭不配酒没意思。王凤琴拿出家里珍藏的白酒,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这酒刚开始喝时不觉得厉害,喝完后一两个小时后劲上来,兄弟俩脑子就有些发晕。吃完饭,王凤琴收拾完碗筷就去地里干活了。叶瑾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才刚刚走到门口就被王建设拉了回来。王建设红着脸,大着舌头,色眯眯的盯着她看。“哟,这小娘们长得挺标致的!”
“哥,这女的是谁呀?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王建国的咸猪手伸了过来,叶瑾一个巴掌拍掉,她侧身站到一边。“我看你们俩是喝多了!”
叶瑾一脚踢飞王建国,她纤细的手粗暴地扣着王建设的后衣领,拖着他来到厨房。她扣着他的脑袋,用力往水里一按。王建设连着喝了好几口水,他拼命的挣扎,酒也醒了一半。叶瑾把他提起来,端起一边的碗,又重新给他喂了半碗白酒。不一会儿之后,王建设的脑子又变得昏昏沉沉。叶瑾拉开张朵的房间门,用力把他往前一推。王建国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叶瑾蹲在地上扇了他几个大嘴巴子。这个狗男人,之前趁她弱小的时候欺负她,现在既然主动送上门来,就别怪她给他点颜色瞧瞧了。睡梦中的王建国被疼醒了,他睁开血红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冲他笑的一脸灿烂的叶瑾。他咧开嘴角傻笑,想也不想一只手伸了过去:“小娘子,小娘子,你怎么这么好看?”
“我不好看,有人比我更好看。”
叶瑾绕到王建国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他重新打开张朵的房间门,一脚把他踢了进去。叶瑾把门关死,她双手抱胸,好整以瑕的坐在堂屋的凳子上。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张朵的尖叫。“不要,不要,你们是谁,赶紧滚出我的房间!”
“救命啊!救命啊!妈,你快来救救我呀!”
“嘿嘿嘿,嘿嘿嘿,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还是乖乖的从了老子吧!”
“这小妞长得没外面那个好看,但皮肤还是挺水灵的!将就着也能用用!”
王建设完全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现在连张朵是谁都不知道了。兄弟俩发了工资,除了抽烟喝酒,就是去镇上的小巷子里嫖。“你们,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是张朵,我是你们的外甥女!”
张朵听出了两个舅舅的声音,她心里恶心的想吐,又觉得毛骨悚然。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要是被这两个人毁了清白,这辈子都会被人戳断脊梁骨的!“外甥女,什么外甥女?我没有外甥女啊!”
王建设跌跌撞撞的走到张朵面前,他一下抓住张朵的大棉袄用力一扯。棉袄的扣子全部被扯掉,张朵里面穿着紧身毛衣,十九岁的姑娘身材倒是不错。“哟,这小姑娘表面上看着不怎么样,没想到还挺有料的!”
王建设嬉笑着伸手过去,张朵看不见,只能不停的往后退去。两人爬上了船步步紧逼,王建国扯住她的裤子腿,用力的往下拉。几分钟不到,张朵身上就被扒的只剩下打底衣物。“不要,不要,你们两个畜生,不可以这样对我!”
张朵双手抱胸,死死的护住自己。王建设骑坐在她腿上,扣着她的下巴,满是黄牙的臭嘴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小姑娘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