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刚脱下的裤子,正想着那美事,谁知被人突然打断,当下昏沉沉的就开始骂人:“混账东西,没看见本太子在跟美人儿玩乐子吗?”
宋光没敢认真去看柳如玉,飞快扭过头对刚爬起来的胭脂说道:“快去瞧郡主!”
胭脂忙上前去,捡起被耶律齐扯到地上的披风盖住柳如玉已经半果的身子。柳如玉又羞又气,抱住胭脂放声大哭:“呜呜……胭脂,本郡主不活了!”
“郡主,您别哭,没事了,没事了!”
胭脂抱紧柳如玉,赶紧帮她穿衣裳。宋光命内监帮耶律齐穿好裤子,找了绳子把他绑了起来。耶律齐已经迷糊的完全弄不清楚状况了,一边挣扎一边怒骂:“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绑本太子,我要杀了你们!”
“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本公主要皇兄杀了你!”
南宫瑶气得红了眼圈,使劲跺了跺脚,就往紫瑶宫跑去,宫人们赶紧跟了上去。水榭内,胭脂帮柳如玉穿好衣裳,宋光见柳如玉受了惊吓一直不停哭泣,就让胭脂先把她送回去,又要一名内监去禀报皇帝,然后押着耶律齐回嘉华殿。南宫毅他们闻讯来到偏殿,耶律齐仍旧在骂骂咧咧。宋光飞快地向南宫毅使了一个眼色眼色,南宫毅会意,详装生气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把太子殿下绑起来了?还不快松绑!”
宋光却一脸为难道:“殿下,适才太子殿下欲对南华郡主不轨,属下才把他绑起来的。”
“不可能!”
萧德禄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怒道:“太子怎会做那种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南宫毅也暗暗吃惊,之前跟燕如霜商量的计策明明是让耶律齐去非礼一名宫女,为何变成柳如玉了?他问宋光:“你不是陪着耶律太子出去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光急忙解释:“启禀殿下,属下适才和两位公公把耶律太子送到茅房门口,他没让我们进去,我们就在外面等候,哪知道等了半天不见他出来,属下就进去查看,却不见他的踪影,无奈之下,我等就四处寻找,寻到御花园那边,突然听到荷塘水榭那边传来呼救声,我等就赶紧过去,就看见耶律太子在……”说到这里,宋光有些难以启齿,停了下来。南宫毅眉头一皱,道:“耶律太子在干什么?怎么不说了?”
宋光看一眼耶律齐,又道:“耶律太子把南华郡主的衣裳都扯破了,预行非礼,属下就赶紧上前阻止,把他拿下了。”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太子殿下怎么会跑到御花园了?是不是你们弄错了?”
萧德禄虽说知道耶律齐一向好色,但是却不会如此不顾场合乱来,更何况此事明显透着古怪,让他不得不怀疑其中有诈。宋光面色微沉,不悦说道:“萧将军,你这是不相信在下的话了?当时除了在下之外,许多人都看见了。对了,五公主也在,可以请她来问问。”
南宫毅沉吟道:“此事事关重大,需好好问问清楚。宋光,你先帮耶律太子松绑,让人拿点醒酒汤过来,再去传相关人等过来问话。”
“是。”
宋光亲自帮耶律齐松了绑,吩咐内监去拿醒酒汤,又让人去传五公主和胭脂过来。肖德禄扶着耶律齐在椅子上坐下,见他面红耳赤,昏昏沉沉,除了骂人,根本就问不出什么东西,心里更是光火。之前他就劝说了几次,让耶律齐不要喝那么多酒,偏偏他不听劝,如今醉成这样,只怕自己做过什么都记不得了。醒酒汤还未端来,皇帝先来了。听到内监禀报,皇帝当时就震怒了,现在看到耶律齐的狼狈模样,更是气得脸都黑了,只是碍于他是北辽太子,只能忍着气又问了宋光当时的情形。宋光照旧复述了一遍,话一说完,南宫瑶的贴身侍女玲珑和胭脂先后来到。玲珑一脸激愤地看了耶律齐一眼,在皇帝面前跪下:“启禀皇上,五公主不愿见北辽太子,只让奴婢过来。”
“行了,你说说看当时情形。”
皇帝能理解,出了这种事,五公主觉得羞恼,自然是不肯来的。玲珑把经过陈述了一遍,接下来又问胭脂,基本跟玲珑的说辞一致。皇帝气得瞪着耶律齐:“耶律太子,你还有何话说?”
耶律齐的酒还未醒,被萧德禄扶着,几乎站不稳,根本无法回答皇帝的话。这时一名内监端来醒酒汤给耶律齐服下,南宫毅又命人端了一盆冷水过来,拧了毛巾让人给他洗了把脸。一番折腾之后,耶律齐总算是稍稍清醒了些,看见人人都愤怒地瞪着自己,心下一惊,差点没跪下去。萧德禄赶紧扶住他,问道:“太子殿下,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陷害你?”
自始至终,他都不相信自家外甥会做出那么丢脸的事,只希望耶律齐能帮自己解释清楚。宋光一听这话就来气了,冷笑一声道:“萧将军,你这话是何意?刚才发生的事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难不成还冤枉了耶律太子?”
“在下只想听听太子殿下怎么说。”
萧德禄忍着气问耶律齐:“太子殿下,您刚才不是去茅房了吗?怎会跑到御花园去了?”
耶律齐此刻已经想起刚才的事了,不过却以为那女子是五公主,虽说如此行为确实不妥,但是想到五公主迟早是他的妃子,倒也没有多大关系,一颗心稍稍安定了些。不过他可不敢承认自己对五公主用强,只能撒谎道:“本太子从茅厕出来找不着路,恰好碰到五公主宫里的一名宫女,就请她带路,谁知那宫女说五公主仰慕本太子,请本太子过去一叙,本太子就随她去了。”